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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佑恭恭敬敬地向上官菱華行了個禮,卻是獻出了一個空間珠:“三小姐,這是師尊讓我交給你的空間珠,圣蓮秘境的精髓都封閉在其中,向七爺的靈魂已經得以聚合,在圣蓮秘境中養著,假以時日,便能重新煉體,得到真正適合自己的身體,那么便不會有肉身消散的危險了。”
上官菱華聽了君無佑這一說,果然是又驚又喜,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君無佑對她的稱呼又改回到三小姐,神色有些不對勁,眼睛也有些紅。
“真的嗎?柒柒真的能活過來?”
“自然是的。”君無佑說,“三小姐若不信,可以將神識探入其中。”
上官菱華立刻用神識探看其中,果然見這空間珠中是縮小了或者說簡略的圣蓮秘境。雖然沒有閣樓了,但是冰川和湖水還在。
而在湖水中,則孕育了一個水泡一般的物體,水泡中,隱隱可見一個靈魂體,很小,就如同一個三四個月的嬰兒一般。
只要是柒柒就好,大小無所謂。
“謝謝了。”上官菱華高興的說,又想了想,“君天師,替我謝謝你家師尊。”不管怎么說,自己雖然犧牲了幾天陪著夙殤黎,還以做任務的理由被吃了豆腐。
可是這讓散了的魂魄重新舉起來,再次可以融魂煉體,就算本事大也不會很輕松吧。
什么能有柒柒的命重要呢,該謝還是得謝。
可是君無佑的表情卻極為不自然,也沒有應下,也沒有說別的。
上官菱華才感覺到有些事,問:“怎么了,柒柒這還有什么問題嗎?有后遺癥?”
君無佑回答說:“若說后遺癥,重新融魂煉體想當重新得了一世,也許在記憶上會有些缺失。但是也不是很要緊,三小姐可以等待時機,將向七爺帶到上仙界忘仙臺,向七爺便能重拾記憶。三小姐不必擔心向七爺會忘記你們之間的情誼。”
“能不能確定柒柒要多久才能重新變成人出來?”
“這個根據自身的煉體輕快,快則一個月三個月,慢的話一年三年也是有的。但一定是能重新復生的,三小姐可以放心。”
上官菱華說如此便好,再次謝過了。
君無佑再看上官菱華,也是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告辭,轉身離去。
上官菱華看著君無佑飄遠的身影,心中也是有一種很怪的感覺,像有什么東西要丟失了。
不過在此確認手中的空間中和里面正在融魂煉體的向柒柒,她還是十分高興的。
突然間,又感到靈臺中響起了什么聲音,再一看,是小餓和吱吱都恢復了過來。
上官菱華覺得今天真是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呢:“可真是好了,今天你們大家都得到了新生呢。”
吱吱從鏡花源中跳了出來,還伸了伸懶腰:“其實我們醒了好一會了,被壓制的太久,終于可以活動活動了,沒有壓制的世界真輕松啊。”
上官菱華并不太明白吱吱說這些的意思,小餓卻說:“吱吱你可不能太沒良心,雖然我們之前被壓制了,但要不是鬼皇為我們輸送天地領地,打通經脈,我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徹底蘇醒呢。
上官菱華一聽更奇怪了:“他的氣息會壓制你們我知道,怎么又幫著你們了?”
吱吱蹦跳著說:“我有良心的,我就是活動筋骨那么一說,我們是沾了主人的光,沒想到鬼皇能做那么多。”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菱華聽著感覺有事,都要生氣了。
小餓說:“主人,你喝醉了在鏡花源修養時候發生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嗎?”
上官菱華揉揉腦袋:“是在云仙空間,夙殤黎把我灌醉后發生的事嗎?”
“嗯。”
上官菱華搖搖頭:“真不是很記得……但又感覺……確實好像有點片段……我得想想……”
上官菱華直覺感覺這段斷片的記憶是很重要,也不想聽吱吱和小餓轉述,他們肯定會說歪了了。
得自己想起來。
想起來的方法就是案件重演,地點重現吧。
于是上官菱華又回到了靈仙界,從海灘到別墅到樓臺都走了一遍。自己又喝了一杯果酒,然后走到那小屋,躺在那柔軟的床上,閉上了眼睛,讓精神體進入到鏡花源中。
斷片的,慢慢找回來就好了……
沉默了十多分鐘,上官菱華睜開了眼睛,卻感覺自己像是飛到了半空中,看見了醉醺醺靠在一棵花樹下休息的自己。
入口閃了一道光,進來了一個人,卻是夙殤黎。
沒想到他竟是能這樣進出自己的鏡花源了嗎!他會對酒醉的自己做什么?
夙殤黎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上官菱華,滿是溫情還有留戀,慢慢地也走到那棵花樹下坐著,就看著上官菱華。
上官菱華鼻子動了動,腦袋一歪,卻是正靠上了夙殤黎的肩膀之上。
夙殤黎怔了一怔,然后就微微笑了,笑得無比的溫暖。他調整了一個姿勢,讓上官菱華能睡得更舒服。
也就是在等著上官菱華醒來的過程中,夙殤黎向鏡水潭中發出了幾道光,正是這幾道光,讓小餓和吱吱能恢復過來,卻又因為夙殤黎在旁邊的氣壓,醒了也不敢動。
又不知是過了多久,上官菱華眉頭皺了皺,好像覺得這樣睡還是不舒服,扭了扭身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夙殤黎的懷中,還揉著他的腰蹭了蹭。像終于抱到適合睡覺的熊寶寶一樣。
夙殤黎撫上她的秀發,輕嘆了一聲:“菱兒啊,你還是這個時候最可愛。不過你這樣,讓我怎么舍得放開你。可不放啊,也不行了。我已經沒有了再愛你的權利了。”
說到這里,夙殤黎像是要起身,想把上官菱華扶一邊睡去,上官菱華終于是覺得被打攪了靈魂的休息,很氣惱,居然就醒了,坐了起來,揉揉眼睛,還是惺忪朦朧,都有起床氣了:“做什么,睡覺還不讓我好好睡。”
等看清是夙殤黎,更是想遷怒了:“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外面欺負我,我睡了還欺負我!”
“只怕是再也不能了。”夙殤黎有些癡迷不舍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