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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長老一聲怒吼,就向郝仁撲來。四長老、五長老明知三長老不是郝仁的對手,立即也將郝仁圍在早間。
郝仁冷笑一聲,先正面接了三長老的一掌,又側面與五長老對了一拳,卻冷不防背后被四長老踢了一腳。
好在,四長老的力量不行,他只是后腰一麻,身子向前一撲。
這幾個老家伙在一起生活了上百年,已經心意相通,一人出手,即有別人補上漏洞。他們之間,隱隱形成一種陣法。
第一次來到這個空間的時候,郝仁被端木正率領八個人圍攻。當時,除了端木正之外,那八個人以八卦方位站立,分明就是一個陣法。
郝仁為了不被他們的陣法困住,他以“無鋒刀法”劃破了端木正的手,又一記掌刀砍下了一個副殿帥的胳膊。連下狠手,他才從那個陣法中脫身。
現在,郝仁只要再次使出“無鋒刀法”,可以輕松斬殺這三個長老。但是,事到臨頭,郝仁又猶豫了。
因為天平寨已經沒了,殿帥府也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以后,就算是還設這么一個部門,地位也不會有現在這么重要,在朝堂上也就沒有了說話的資格。
那么,今后的大儒國,就只有三股力量,元老院、丞相府和皇家。現在丞相府和皇家已經抱成一團,如果郝仁再把這幾個長老給干掉,將來的大儒國就只有皇家和丞相府。
郝仁深知,兩條腿的桌子站不穩,兩股力量最容易內斗。長此以往,大儒國非大亂不可。所以,這個國家不能沒有元老院。
想到這里,郝仁抑制著自己的沖動,終于還是沒有使出“無鋒刀法”。不過,就算是不用“無鋒刀法”,他還有別的法子取勝。
眼看著三長老又是一拳打來,郝仁卻不再與他硬碰,反而繞著三人游走。
“郝仁敗了,郝仁敗了!”殿帥府的士兵一看到這個情形,又開始鼓噪起來,既為三個長老喝彩打氣,又想打擊郝仁的斗志。
同樣看到這個情形,公冶乾、冉子成和他們的手下已經不在意了。剛才郝仁重創二長老,這就說明,如果與幾個長老與單打獨斗,郝仁完全可以穩操勝券。
他們盤算著,一旦郝仁落敗,就立即退兵。只要今后把郝仁巴結好了,元老院就不敢太放肆。他們卻不知道,郝仁其實另有打算。
“姓郝的,如果你是條漢子,就別亂跑,欺負我們年紀大,腿腳不好是嗎?”三長老追不上郝仁,不由得怒吼。
“真不要臉,打不打人,就說自己年紀大,是不是想讓我手下留情啊!”郝仁終于停了下來,冷笑著說道,“不跑就不跑,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來打!”
郝仁圍著三個長老繞圈子,既是躲避他們的攻擊,又是用他的“煩惱絲”纏住他們。現在他覺得纏得已經夠多了,到了收緊的時候了。
三個長老還想用剛才的戰術圍攻郝仁,可是,這一次他們剛剛分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老四,你不要拉我!”三長老說道。
“三哥,我沒有拉你,”四長老說道,“是不是老五拉的?”
“我沒有拉任何人啊!”五長老攤著雙手說道。
郝仁心中暗笑,他的“煩惱絲”繼續收緊,硬把三個長老往一起拉,而且越拉越緊。
“一定是這小子弄鬼!”三長老指著郝仁說道,“老四、老五,我們撐住,千萬不要被困到一起了!”
四長老和五長老答應一聲,三人各自出掌相抵,硬是撐出一個不大不小的三角形。
“哼,我倒要看你們能撐到什么時候?”郝仁冷笑一聲,繼續向“煩惱絲”發出指令。就在這時,他發現“煩惱絲”收不動了。
“咦,這是怎么回事?‘煩惱絲’什么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郝仁心中疑惑。
但是,仔細一想,郝仁就明白了。他的“煩惱絲”得自吸血鬼親王約翰.德古拉。當年,約翰以一副好皮囊引誘數百名少女成為他的血食,而那些少女的魂魄也被他煉成了“煩惱絲”。
“煩惱絲”的最大威力也只不過相當于數百名少女魂魄的合力。別看它能把四五個“綠巨人”的脖子勒斷,但是遇上三名天階高手合力,“煩惱絲”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就這樣吧!我再給他們一個太極球玩玩!”趁著三個長老還在與“煩惱絲”較勁,郝仁雙手一圈,團出一個太極球,就向三個長老的中間推去。
太極球運行的方向是從四長老和五長老的中間穿過,那么它針對的就是四長老。三長老正一點一點的撐開“煩惱絲”,卻沒想到太極球就在他的胸前爆炸。
“轟隆”一聲,三長老內臟受傷,也是鮮血狂噴,直接昏了過去。
四長老、五長老離三長老稍遠一點,但是也受到太極球的波及,兩人的嘴角都流出血絲。
郝仁這才收了“煩惱絲”,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三長老昏迷,四長老、五長老也都受傷,二長老這時已經有了些精神,他倒是很硬氣:“技不如人,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要殺要刮隨你!”
郝仁說道:“我既不殺也不刮,只是想向端木正要一個公道!”
二長老問道:“你想要什么公道?我們元老院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郝仁怒道:“還說沒做對不起我的事?那一天,我和曾基出現在大殿中,你們九個人無緣無故的一齊圍攻我,把我追得在京城無法立足,就連我的朋友張先生夫婦也被你們冤殺了!”
白字先生張老師沒有白死,這回終于有機會“平反昭雪”了。
郝仁又說:“我逃出京城,投奔天平寨。京營殿帥任睿智卻讓他的親信王松用毒殺害天平寨全體兄弟幾百人!”其實,這次王松殺人,與任睿智關系并不大。
二長老默然半晌:“那你把任睿智拿去便是,還想怎樣!”
“任睿智是端木正的弟子,弟子有罪,師父不能一點責任也沒有!”郝仁開始搞株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