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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馮的女人布得好好的陣法,卻主動提出要走,三個男人都很奇怪。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么知道?”
姓馮的女人不作回答,反而指著李跛子問道:“你可知道神秘局的人為什么買羊?”
李跛子搖了搖頭:“我哪知道,小組長又沒有告訴我!”
“我告訴你們吧!”姓馮的女人說道,“他們之所以要買羊,是因為他們雖然加派了人手,卻還不是靈獸的對手。于是,他們把羊買來,主動給靈獸送上門去,希望靈獸不再從墓室里出來。”
郝仁在遠處聽著,心說:“這女人想得倒是對路,我買羊真的是送給貔貅的。她以為我不是靈獸的對手,這想法也很正常!”
彼得斯基和達德洛夫一齊說道:“你是說,靈獸有了羊,就不出來了。所以我們這幾天都是白等!”
姓馮的女人說道:“我們不光是這幾天白等,可能還要再等一段時間。要知道,那只靈獸先前每天晚上只吃兩只羊,而神秘局的人卻一次就送了它一百只,最多夠他吃五十天的。也就是說,我們起碼要等到四五十天之后再來才能見到貔貅!”
這女人這么說,李跛子和兩個外國人也都沒有辦法。而且,看他們這次行動,這女人也是個主角,她說怎樣就怎樣吧!
姓馮的女人說道:“我們回去吧,下個月再來!”
說著,她從深坑里站了起來,剛要往坑上跳,卻突然雙腿一軟,摔倒在坑里。
“馮,你怎么了?”彼得斯基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回事,急忙伸手來拉,然后,他也倒下了。
達德洛夫和李跛子都嚇了一跳,他們還沒有叫出聲,也都覺得身子一麻,倒在那兩人的身邊。
就在這時,郝仁出現在坑里。剛才這幾個人的對話他全都聽到了,到了審訊的時候了。于是,他運起輕功,繞到深坑的后面,點了四個人的穴道。
人抓住了,郝仁并不想單獨審問,他已經能短信通知了蒙云溪等人。這種熬時間的事就讓他們來做吧!
過了一會兒,蒙云溪果然帶著譚明、韓冰和睿雅過來了。郝仁笑道:“組長,這四個人來這里似乎有著重大的圖謀,我們帶回去好好審審吧!”
然后他們每人拎了一個,只有睿雅空著手,大家又回了他們租住的民房。
為了防止串供,郝仁又點了姓馮的女人、彼得斯基、達德洛夫三人的啞穴,現在他們就從李跛子開始審起。
譚明把手中的李跛子往地上一扔,他見李跛子有點滿不在乎的樣子,大概是經常與警察打交道的老油子。于是,譚明手掌一伸,頓時變得一片火紅,他又往李跛子的那條跛腿上一摸,李跛子不由得“嗷”的一聲,皮膚都燙熟了。
這下子,李跛子終于老實了,那種老油子的表情立即收斂起來。
蒙云溪、譚明和韓冰往桌子后面一坐,睿雅則偎著郝仁坐得遠遠的。
蒙云溪加入神秘局三十多年,審訊的經驗非常豐富。他把桌子一拍:“李跛子,現在我問你答,如果有遲疑,我馬上請你吃烤肉!”
說到“烤肉”,李跛子頓時打了個哆嗦。
“姓名!”
“李大明!”
“年齡?”
“38歲!”
“家庭住址?”
“西北省安康市龍頭區錦繡小區3號樓2單元202室!”
例行的問答之后,韓冰用手機調出了警察系統的內部資料,資料顯示李大明有盜墓和走私文物的前科。蒙云溪看了一眼韓冰的手機,問題開始深入。
很快李大明就把這次來驪山的目的說了:“最近一段時間,我來驪山看看還有沒有誰家的祖墳沒有挖,想發點小財。于是我就在夜里出來轉悠,結果卻看到有怪物從山上跑下來,去村民家里吃羊。我當時雖然害怕,卻還是用手機把怪物給錄下來了。
前幾天,我和羅剎國的客戶交易古董時,為了顯示自己見多識廣,就把手機中的怪物照片拿給客戶看。那個客戶立即又給我介紹了彼得斯基和達德洛夫。彼得斯基和達德洛夫出了一百萬美金,讓我幫他們取一杯怪獸的鮮血。
怪獸那么大,我可沒有本事給它放血。于是,我就找到以前的老朋友馮娟。這個女人據說是楊婆婆的徒弟,會一點小法術,能夠背地陰人。我出價五十萬,讓馮娟幫我!這女人說那怪物是靈獸,難度很大,反倒讓我們來幫她。三天前,我們一起到了驪山,已經在這兒熬了三個晚上了!”
聽到“楊婆婆”三個字,郝仁心中一動。因為他知道,蒙云溪的小媳婦張可也是楊婆婆的徒弟,如此說來,張可還是馮娟的師妹。
郝仁看了看蒙云溪,蒙云溪笑道:“兄弟,你別看我,那女人雖然我是我媳婦的師姐,我也不會包庇她的!”
接下來,他們又審訊馮娟。這女人本來還想死硬,卻被譚明用“霹靂火”嚇軟了,于是她也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與李跛子說的基本上一樣。這就說明,她和李跛子都沒有說謊。
第三個被審的是彼得斯基。這家伙一進來,就大聲說道:“我只是個古董愛好者,因為我父親的身體不好,聽說靈獸的血能治病,所以我才讓李和馮幫我,這不犯法吧!”
彼得斯基很不配合,但是他卻難不倒蒙云溪他們。神秘局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唬倒的。韓冰的手機有人臉自動識別系統,他對著彼得斯基的臉掃了一下,很快就查到了彼得斯基的資料。
資料顯示,彼得斯基是羅剎國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這次來華夏,是以旅游的名義。因為還沒有什么違法行為,抓捕他還真是名不正言不順。
郝仁笑道:“我來!”說著,他走到彼得斯基的身后,一指點在彼得斯基背部的“筋縮穴”上。
彼得斯基悶哼一聲,“咕咚”一聲摔倒在地,疼得身體直抽搐。不過,這家伙顯然是受過特種訓練的,這么痛苦的手法他居然也能忍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