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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雷公要來找郝仁的麻煩,巴虎兒和龔先生都是一驚。所以,他們都覺得,郝仁夫婦出去避風頭是最佳選擇。
“好了,幾位哥哥你們也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郝仁將大家都送出門,又來照看宣萱。不過,此時宣萱已經睡得好香甜,看來是龍溟的解藥很管用。
郝仁在宣萱的臉上親了一下,衣服也不脫,就在她的身邊躺下了。
一覺醒來,天都大亮了。郝仁睜開眼,看到宣萱正在看他,就問道:“怎么樣了,還難受嗎?”
“舒服多了,我現在就能下床走路了!”宣萱笑道,神色中帶著疲憊,那是被“噬魂蠱”折磨的后果。
“別,你好好歇著,早點恢復,到時候我再帶你出去玩!”郝仁說完,又把昨天晚上他和巴虎兒商議的事情跟宣萱也說了。
宣萱思忖了一下:“是啊,你接連兩次冒犯了天郁夫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本人不是你的對手,那么她身后的支持者就會出手。我也要加強修煉,不然就成了你的累贅!”
郝仁笑道:“什么累贅不累贅的,我愿意你成為我的累贅!不過,你能加強修煉更好。我給你的那個骨突呢?”
“在這兒呢!”宣萱從貼身的口袋里把骨突拿了出來。
郝仁讓宣萱雙手合攏,將骨突緊緊地合在手心,對宣萱說道:“你慢慢地體會一下,這骨突中靈氣滿滿,你這樣以意念吸收,總比裝在口袋里的效果要好!”
“好的,我聽你的,哥哥!”宣萱笑著閉上了眼睛。
兩天之后,宣萱的身體完全恢復了。郝仁立即收拾行裝,他要帶著宣萱離開天獄城的一段時間。
郝仁沒有向巴虎兒等人辭行,而是留了一張字條,放在桌上,侍女阿蘇看到之后,肯定會帶給巴虎兒。他在字條上只說要出去游歷一段時間,至于去哪里,他沒寫。
其實,郝仁已經確定了這次出行的目的地——黑暗沼澤中那片古樹。他要將那棵古樹的家族全部掠奪一遍,看看它們還有多少骨突,希望這次能讓自己突破至煉虛境巔峰,提升至合體境。
郝仁之所以不告訴巴虎兒,是擔心巴虎兒的身邊有“曲香坊”的奸細,萬一天郁夫人知道了自己的動向,再告訴雷公。雷公很有可能會趕到黑暗沼澤殺了自己。
天還沒有亮,郝仁和宣萱悄悄地走出臥室。此時,阿蘇還在外間沉睡。他們也沒有叫醒她,拎著行李,直接躍上夜空。
按照正常行程,從天獄城到黑暗沼澤要兩天時間,郝仁和宣萱的飛行速度極快,只要半天就趕到了。
黑暗沼澤邊上,一直都有“獵人公會”的人在留守。因為沼澤中,總有“公會”的捕獵隊在里面獵殺魅獸,他們留在外面的馬就需要人照顧。
當然,留守人員還有別的作用。萬一有了什么傷亡,留守人員可以接應。倘有漏網的魅獸出來禍害莊稼,留守的人員也能給予迎頭痛擊。
郝仁和宣萱不想讓留守人員看到,就沒有落地,而是趁他們不備,從空中掠過。以宣萱的輕功肯定沒有這樣的本事,但是郝仁能。
郝仁拉著宣萱迅速拔高,象兩只鷂子似的,飛過黑暗沼澤的邊緣,進了沼澤的深處。
上次離開古樹的時候,郝仁已經留下了記號,這次他們直接找過去。
數日之后,郝仁來到那棵古樹前。
“小……”古樹一見郝仁就緊張,急忙用心靈感應與郝仁溝通,卻差點稱他為“小子”,幸好它反應快,立即改口,“老神仙,你怎么又來了!”
郝仁用神識與古樹溝通:“我來收稅啊!或者收保護費!”
“你上次不是收過了嗎,我的五個骨突被你吸了兩個,拿走一個,現在只剩兩個了!”古樹說道。
郝仁笑道:“你的我就不收了,但是你的兄弟,也就是其它的古樹我就不會放過了!你告訴我,它們都在哪個方位!”
古樹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急忙把那八棵古樹的方位都說了出來:“從我這里向北,五百里一棵,一千里一棵。從這里向東,五百里一棵,一千里一棵。從這里向東北,七百里一棵,一千四百里一棵。當初蚩尤大人把我們按九宮的方位栽植,另有兩棵也在這九宮的兩個點上!”
郝仁一聽就明白了。蚩尤是按照三橫三豎共九個交點的方位栽下九棵樹,而這棵古樹恰好在其中的一個角上。
“謝了,我們這就去找那幾棵!”
以郝仁的速度,五百里的路程,三四個小時就到了。因為拉著宣萱,他們的速度就慢了點,五個多小時之后,他們找到了第二棵古樹。
此時,天已經快要黑了。宣萱遠遠地望著古樹那遮天蔽日的樹冠,對郝仁說道:“哥哥,你要搶他的骨突,還是明天白天再開始吧!”
“為什么?”郝仁問道。
“這棵樹比前一棵還要大,它的神通肯定也更強。你這一出手,肯定會打得很激烈。我既幫不上什么忙,又離這么遠看不清,也更加擔心你!你要是白天出手,我雖然幫不上,卻能看到你,這樣就不那么害怕了!”宣萱說道。
郝仁撫摸著宣萱的小臉,笑道:“好,我聽你的,明天再動手!”
郝仁打了只山雞,烤來吃了。然后他支起帳篷,摟著宣萱進去休息。
“哥哥,這骨突怎么這么奇怪呢?”宣萱突然說道。
“那當然奇怪啦!它本是上古時期鳳凰的頭骨,鳳凰死后,全身都腐爛,只有這頭骨保存完好,因為其中有滿滿的靈氣!”郝仁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宣萱還是第一次聽郝仁為他解釋骨突的來歷,“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么?”郝仁問道。
“前幾天,你剛剛為我解毒的時候,曾經讓我把骨突抱在掌心。我這幾天只要閑著都這樣做,現在已經能夠感覺到其中的靈氣了,卻怎么也吸不進自己的體內!就象一瓶美酒,隔著瓶塞都能聞到酒香,卻喝不到嘴里去!”
郝仁笑道:“如果我把瓶子里的酒喝進自己的嘴,然后用我的嘴喂給你,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