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呂回分類:
“好小子,果然有點道行!”希爾斯雖然吃了點小虧,卻仍然贊了一句。
“你也不錯嘛,凡是與我對拳的,沒有不受重傷的,你是第一個不受傷的!”郝仁也夸了他一句。
“那當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希爾斯笑道。
“我出拳已經做到無聲無息了,你又沒有與我交過手,應該看不出我的實力。為什么馬上就要硬碰了,反而又后撤了!”郝仁真有納悶。
“我縱橫非洲大陸幾十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老神棍很自負。
郝仁猜測,可能是自己偽裝得還不夠好,看來以后還要修煉,能在戰斗中不喜形于色才行。
郝仁一招未得手,立即搶上前去,劈面又是一拳。
希爾斯已經知道郝仁的功力深厚,絕不敢硬碰,急忙向旁邊飄去。
郝仁如影隨形,跟著希爾斯一個勁地窮追猛打,把這老神棍給逼得一頭冷汗。
“砰!”希爾斯實在擺脫不開,只好冒險和郝仁對了一掌。雖然借著郝仁的掌力,身子向后一個倒翻,和郝仁拉開了距離。卻也被郝仁的暗勁震了一下,當場就吐了口鮮血。
郝仁小有收獲,立即又沖了上去,不給對方喘息之機,準備趁他病,要他命。
他剛剛沖到希爾斯身邊,希爾斯卻突然將身后的斗篷解下,在身前做成一個銀色的屏障。
郝仁暗笑:“你就是鋼板,我也打癟了,更何況是布做的斗篷!”想到這里,他大喝一聲,一拳向斗篷打去。
郝仁這一拳用了三重暗勁,只要有一重攻到希爾斯的身上,希爾斯非死即傷。
“咚”的一聲,郝仁一拳好像打到一面巨型的鼓上,雖然聲音很響,但是三重暗勁卻無一見功,如泥牛入海,杳無蹤跡。
希爾斯一聲怪笑,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郝仁放出神識,向斗篷的另一面探察希爾斯的準確位置。可是,他驚駭地發現,斗篷的另一面什么也沒有。
就在這時,希爾斯又是一聲怪笑,同時出現在郝仁的身后,手持兩把長刀向郝仁砍來。
郝仁雖然沒有練過“空手入白刃”,但是他的身子卻根本不怕這種冷兵器的砍殺。所以他雙手一抓,就把希爾斯的兩把刀給抓住了。
郝仁在抓住刀子的同時,下面一腿踢出。眼看著他就要踢到希爾斯的小腹時,希爾斯的身子突然消失,郝仁一腳踢了個空。
郝仁又是一驚。這希爾斯玩的是什么魔法?
就在這時,郝仁的雙手突然一緊。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他從希爾斯手中奪下來的雙刀竟然變成了兩條小蛇!
更奇怪的是,這兩條小蛇緊緊地箍著郝仁的兩個手腕,而它們的兩條尾巴則緊緊勾在一起。它們竟然形成了一個手銬的形狀。
看到郝仁被戴上了“手銬”,希爾斯突然再次現出身形。同時,他又扔出一條大蛇,而這條蛇則緊緊地盤住郝仁的兩條腿。就象一個蛇形的腳鐐。
“手銬”、“腳鐐”全齊了,希爾斯禁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開!”郝仁輕輕地喝了一聲,手腳同時用勁,他的真氣在瞬間逼出體外。
“啪、啪、啪”三聲,郝仁手上、腿上的三條蛇全部被真氣崩斷,每一條蛇都斷成了兩三截。
“小子,你好厲害!”希爾斯雖然心痛自己的蛇,卻也忍不住又贊了一句。
“老神棍,你還有什么招數,盡管往外掏!”郝仁冷笑一聲。
“小子,你別得意,再看我這一招!”說著,希爾斯將斗篷卷成一條棍子形狀,口中念念有詞,然后將“棍子”往地上一扔。
斗篷卷成的棍子在地上滾了兩圈,就在那一瞬間,它竟然變成了一條巨蟒。
這只蟒比郝仁的大腿還要粗,通體的鱗片如銀,它吐著一條銀色的芯子就向郝仁撲來。
眼看著巨蟒張著大口就要向自己咬過來,郝仁急忙雙手一圈,瞬間團起一個太極球,猛地向著巨蟒的大嘴推去。
轟的一聲,一股強大的沖擊波將巨蟒打回原型,又變成了那個銀色的斗篷。
“哎喲,我的寶貝!”希爾斯心疼地大叫,上前就把斗篷撿了起來。
此時,天色已經微明,因為郝仁與希爾斯打斗的動靜太大,莊園里沒有被毒蜂螫暈的打手全部都起床了。他們人手一只微型沖鋒槍,只是看到郝仁與希爾斯在莊園里飛來飛去,他們不敢開槍,唯恐傷及自己人。
郝仁一看,這回更得纏住希爾斯了。只有纏住希爾斯,“雄獅會”的嘍啰們才不敢開槍。
希爾斯卻一心想離郝仁遠一點。“這小子太厲害了,自己的斗篷變巨蟒曾經吞人無數,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今天竟然差點毀在這小子的手里!”
希爾斯將斗篷往空中一拋,那斗篷就象一朵銀色的云一樣飄在幾米高的空中。希爾斯身子一縱,就跳到斗篷上。
“飛毯!”郝仁小時候看過電影《一千零一夜》,里面的就有這樣的場景,沒想到非洲人也會這個。
希爾斯心說:“終于擺脫這小子了!”他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大聲叫道:“快開槍,打死這小子!”
希爾斯的話音剛落,郝仁的身子也是一縱,就向著希爾斯的“飛毯”追去。而此時,嘍啰們的槍還沒有舉起來。
等到嘍啰們把槍舉起來的時候,他們的目標已經追上了“飛毯”,并且跳了上去。這回他們又不能開槍了。
希爾斯連聲叫苦,他心一橫:“我讓他們把人質給殺了,我就不信你不下去救援!”
郝仁嘿嘿一笑:“我把你抓住,拿去換人質,你看他們是不是同意!”
希爾斯簡直要絕望了。緊急關頭,他一咬舌尖,吐出一滴血,然后身子向“飛毯”下跳去。
郝仁正要去抓,奇跡又出現了。希爾斯竟然消失在眼前。
希爾斯一消失,郝仁只好也跳下“飛毯”,要不然,“雄獅會”的槍口就要對準他了。
果然,郝仁的身子剛剛離開“飛毯”,沖鋒槍的子彈就象潮水一樣,將正在飛行中的斗篷打得碎屑紛飛。
而郝仁也已經消失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