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心中暗笑:“他們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國王明白易拉得的意思,就向郝仁問道:“孫女婿,關于叢林生存大賽的事,你知道嗎?”
郝仁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們國家也接到邀請了!有關部門也選出幾個人參賽,我就是其中之一!”
國王正想請郝仁幫他們爭一次光,聽郝仁這么一說,立即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郝仁又說:“剛才聽大伯說,貴國原來準備派穆勒帶隊的。這個穆勒的修為遠遠不夠,就算今天他不受傷,到了賽場上也只有送死的份兒。我認識的一個人倒是很合適!”
國王眼前一亮:“快說,那人是誰?”
郝仁向著譚萬山的方向一指:“海瑟薇的師父譚先生!”
國王一聽,不由得搖頭說道:“我之前就是想派譚先生出馬的,但是譚先生說自己的年齡大了,不適合去參加這種比賽。后來實在找不到人,恰好穆勒毛遂自薦,我才讓穆勒帶隊呢!”
郝仁笑道:“這回你老人家再派他去,他就不好意思不去了!”
就在這時,譚萬山主動說道:“陛下,這次我還是主動請纓吧!”
郝仁笑道:“這就對了嘛!譚師父和我聯手,絕對能夠平平安安地回來!”
晚宴結束之后,大家向國王告知,紛紛走出王宮。
郝仁和海瑟薇及其家伙坐著房車,又回到扎雷王子的別墅。這種不喝酒的晚宴,回到家也清醒得很。郝仁睡不著,就和海瑟薇在各自的房間里煲電話粥。
兩人正聊得熱乎,郝仁忽然聽到自己房門外有人敲門,然后是扎雷王子的聲音說道:“女婿,你睡了嗎?”
郝仁只好向海瑟薇說了聲抱歉,然后掛了電話,披上睡衣,出來開門:“岳父,這么晚了有事嗎?”
扎雷王子急切地說道:“快點穿衣服,跟我去王宮走一趟,我父親要見你!”
“好的,你稍等啊!”說著,郝仁迅速地穿好衣服。
“走吧!”扎雷王子說這話的時候,譚萬山也來到了他的身后。看來,國王不僅召見郝仁一個。
郝仁和譚萬山互相點頭致意,各自什么也沒說,他們跟在扎雷王子的身后,出了別墅,坐上院里的奔馳防彈車。
扎雷王子連司機也沒有叫,直接自己開車。他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我父親深夜打電話過來,只說讓你們兩個人過去,絕不可驚動別人,肯定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說。他沒告訴我,我也沒問,你們也別胡思亂想了,到地方就什么都明白了!”
扎雷一改往日四平八穩的風格,今天把車開得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傍晚他們赴宴的王宮。
王宮有一個后門,扎雷的車無聲無息地開了進去,然后停在了門后的草坪上。
三人剛剛從車里出來,就有一個傭人模樣的人過來,低聲對扎雷說道:“殿下,陛下在他的密室里等著你們了!”
扎雷王子點了點頭,然后在那個傭人的陪同下向旁邊的甬道走去。郝仁和譚萬山也跟在后面。
四人七拐八彎,終于在甬道的盡頭看到一個石頭建成的房子。那個傭人推開房門,用英語對里面說道:“陛下,三王子和你請的兩個客人來了!”
郝仁一聽此人說英語,就知道今天晚上即將發生的事,沒把他們當外人。
過了一會兒,里面傳出國王的聲音:“好,請他們進來吧!”國王說的也是英語。
聽了父親的聲音,扎雷王子直接走進密室,郝仁和譚萬山也跟了進去。
房間里,國王正在電腦前獨坐,電腦雖然開著,他的眼睛卻并沒有看電腦,似乎在想著什么事。
“父親,你深夜把我召來,有什么事嗎?”扎雷王子問道。
扎雷的聲音打斷了國王的沉思,他緩緩地把目光轉向他的兒子,然后又看了看譚萬山,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郝仁的身上。
“陛下,你的身子怎么樣了?”郝仁猜想,難道是國王的病情又有什么反復?
“我沒事!國王見郝仁如此關心自己,就笑道,“你這小子,以后就不要叫陛下了,你應該跟海瑟薇一樣,叫我爺爺!”
看到國王這個表情,郝仁就知道國王的身體沒什么問題。因此,他也放了心:“是,陛下……爺爺!”
國王笑著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自己人了,我有個難題,需要孫女婿你的解答,希望你仔細思考,不要快,一定要準確!”
“是,爺爺!”郝仁點了點頭。
國王問道:“你為我治病的時候,總是提到‘邪祟’這個詞。我想知道,你認為我體內的邪祟是怎么生成的?”
郝仁說道:“晚宴的時候,你說是被沙漠中的毒蟲所傷。我想問你,那個毒蟲是什么樣的?”
國王笑道:“我那是騙我兒子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有事些事還是要裝得糊涂一點的好!”
郝仁也笑了:“我就說嘛,你的身上的邪祟根本不象毒蟲咬出來的。就算是,那毒蟲也是人培育出來的。這么說吧,你的病,肯定是受了別人的暗算!因為,那邪祟明顯是經過煉制的!”
聽了郝仁的話,譚萬山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用結丹境的真氣都沒法把他逼出來呢,原來那不是天然的邪祟!”
一般來說,天然的邪祟只需要普通的先天武者就能祛除。就象郝仁為豐印堂治療那次一樣。當初,豐印堂是因為帶人抗洪救災,被水下的污穢之氣侵入了身體。所以,別看郝仁那時候也只是結丹境,卻很順利地將豐印堂體內的污穢之氣逼出來。象那種污穢之氣,換了譚萬山肯定也行的。
這里之所以稱之為“污穢之氣”,而不是“邪祟”,是因為這種污穢之氣雖然也屬于邪氣,卻還沒有到“祟”的程度。“祟”是指“鬼祟”,是一種有了近乎于智能的邪氣,已經知道如何在人體內隱匿、躲避、逃竄了。
郝仁點頭笑道:“污穢之氣本身就極為難得,而如果再把它煉制成邪祟,則需要更大的代價。所以說凡是中了邪祟的人,都不是碰巧撞上了,而是人家蓄謀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