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一聽,頓時心中一喜:“終于有站出來替衍那說話的了,我還以為今天要么是熟人,要么是熟人的熟人,我都不好意思出手了!”
郝仁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人。只見他們身材、相貌、服飾都很接近,一看就知道是一對雙胞胎。唯一有一點區別的是,左邊的也就是剛才說他“沒有真才實學”那一個有點娘娘腔。
郝仁對衍那說道:“這兩位是什么人,你也不給你介紹介紹!”
“這兩位就是聞名南亞的‘刀叉兄弟’!”
衍那說完,左邊的那個娘娘腔就搶先來了個自我介紹:“我是金叉!”
右邊那一個說道:“我叫銀刀!”
然后兩人一握手,還擺了個造型,一齊說道:“一刀一叉,吃遍天涯;一叉一刀,吃遍海角!”很搞笑,這兩個家伙竟然是用華夏語喊的口號!難道僅僅是為了押韻?
郝仁笑道:“我能給你們的組合改個名字嗎?”
金叉向郝仁拋了個令人惡心的媚眼:“你說改成什么好?”
“你們對吃這么感興趣,不如改個‘飯桶兄弟’多好!”郝仁這么一說,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金叉、銀刀勃然變色。兩人立即把握著的手松開,然后身子一閃,就把郝仁夾在中間。只見他們手臂虛晃,金叉的手中立即出現一把金光閃閃的叉子,而銀刀的手中則出現一把銀光閃閃的刀子。叉子和刀子的外形與西餐廳里的刀、叉一模一樣,只是他們手中的刀叉比餐桌上的刀叉要大幾倍,之前也不知道他們是放在哪里的。
郝仁豈能讓自己腹背受敵。他一個箭步跨了出去,轉過身來讓自己面向金叉和銀刀。
“看叉!”金叉手舉叉子就向郝仁刺來。
“看刀!”銀刀手中的刀子則剁向郝仁的腦袋。
兩人一出后,郝仁就禁不住想笑。他們的刀法和叉法并不精妙,速度也不快,就是普通的后天武者也能避開。真不知道這兩人是如何憑著這兩件奇葩兵器吃遍海角天涯的?
郝仁后退一步,輕輕松松地避開了兩的兵器。可是,就在這時,他的頭部和****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那種疼痛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也幸虧是他修為高,換個普通人,就有可能因此而喪失戰斗力。
“奇怪!金叉和銀刀的兵器并沒有碰到我,怎么會感到疼痛?”郝仁驚駭到了極點。
“咦,小子行啊,中了我的追魂叉居然沒有倒下,修為倒是不淺啊,怪不得連衍那都敗在你的手下!”金叉媚笑著說道。
銀刀則說道:“別只說你的追魂叉,難道我的奪魄刀就沒有功勞嗎?”
金叉向著銀刀拋了個媚眼:“這個時候就別爭功了,等我們殺死他再說!”
“追魂叉”?“奪魄刀”?郝仁一臉的懵圈,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亂七八糟的名字。
這時,瓦力大師在一旁提醒道:“郝施主,‘追魂叉’、‘奪魄刀’都是摧殘敵人魂魄的兵器,在一定的距離之內,無論你怎么躲,都免不了受到傷害,除非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們擊敗!”
“謝謝大師!”郝仁一個跨步搶上上去,在金叉的“追魂叉”還沒有刺出之際就轟出一拳。他的真氣充沛,多少次與別人硬撞都不吃虧,這次他還想恃強取勝。
“小子,找死啊!”金叉眼看著郝仁的拳頭擊來,急忙挺起“追魂叉”相迎。
拳叉相撞,郝仁的手臂如遭電擊,一股詭異的邪氣直接撞進他的經脈。就在這時,他丹田內的元嬰突然從沉睡中驚醒,微微地一指彈出,便將那股邪氣化為無形。
既然知道敵人的兵器不能硬碰,郝仁立即后退一大步。
金叉這回看向郝仁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邪媚之氣,相反有點畏懼:“小子,你居然能硬抗我的‘追魂叉’,在整個亞洲你是獨一份!”
郝仁冷笑一聲:“我不光能硬抗你的‘追魂叉’,我還能殺了你!”
銀刀一陣狂笑:“小子,你真會說大話。自從我們兄弟出道,僅憑冷兵器想殺了我們,那是癡心妄想!”
金叉則立即呵斥了銀刀一句:“誰讓你這么說話了,這不是把我們的底細給暴露了嗎?”也就是說,他們對付不了槍械。
郝仁笑道:“你們這一對活寶能活到今天,也是一個奇跡!”
金叉和銀刀大怒,各舉兵器向郝仁撲來。雖然距離還遠,但是那種疼痛已經椎心而至。
郝仁強忍劇痛,雙手一圈,如撐如抱,瞬間團出一個太極球來,猛地向金叉推去。
金叉雖然會些邪術,卻畢竟是肉眼凡胎,只看著郝仁遠遠地向自己一推,卻看不到他推出的那個無色、透明的球體氣團。
“轟”的一聲,太極球撞上了金叉的前胸,然后一個氣爆就在他的胸前炸開。
大廳里的人只覺得身子一震,還好沒有受到沖擊波的傷害。
金叉就不行了。他“啊”的一聲慘叫,仰面倒地。連噴幾口鮮血之后,他就斷氣了。旁邊的眾人也都看出來,他的胸口坍陷了一個大洞,估計肋骨全部震碎了。肋骨都碎了,心臟還能有好,不死都不可能。
“叉哥!”銀刀的聲音突然變得凄厲,“還我叉哥命來!”
說著,他手中的餐刀就向郝仁直劈下來。
“轟!”郝仁又是一個太極球推出,正好撞在銀刀手中的刀子上。一個氣爆,震得刀子脫手飛出,而銀刀本人則踉蹌后退。
對方沒了兵器,郝仁就再也不怕了。他搶上一步,一拳擊在銀刀的前胸上。銀刀也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內臟被全部震裂,當場氣絕。
“阿彌陀佛,威震南亞的‘刀叉兄弟’就這么死了,可嘆啊可嘆!”瓦力大師念了句佛,又裝模作樣地感嘆一下。
郝仁笑了,他覺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巴不得這兩個家伙死。
金叉銀刀的邪術太霸道了。一般的蠱術都是背后暗算人,只要被害人有所覺察,要么想辦法抵御,要么花錢消災,一般都不會有事。唯有這金叉、銀刀,只能近距離攻擊,一旦攻擊就是就等于暴露身份,身份暴露之后必然殺人滅口、不死不休,連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
衍那心中對郝仁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這金叉和銀刀兩兄弟也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看來這筆錢又白花了。
“叉子和刀子怎么都不見了!”幾乎所有人都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