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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頭小伙子君睿這才明白,急忙跑到衛生間。
郝仁見阿銀正紅著臉,就逗她道:“君睿平時對你怎么樣?”
阿銀的臉越發紅了:“有賊心,沒賊膽!”
郝仁笑道:“察罕死了,他以后就沒有顧慮了!”
阿銀卻苦笑道:“難啊!我們那個地方對于輩分很講究的,徒弟要跟師娘結婚,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阿銀這么一說,郝仁才知道自己這個“媒人”太莽撞了。他對東南亞一帶的風土人情一竅不通,想幫人一次都沒有好辦法。“這可怎么辦?”郝仁禁不住撓起頭來。
“除非察罕在臨死之前就留下遺囑,讓徒弟繼承他的衣缽,則順帶可以繼承師父的一切。”阿銀說道。
“看來辦法還是有的!”郝仁這才放心。
這時,君睿從衛生間跑了出來,對郝仁說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察罕養了一種毒蜂,哪個對他不恭敬,就用毒蜂螫人,然后再為那人治病,騙取錢財!”
“毒蜂再厲害,也不能螫著人的會陰穴啊!除非被害人脫光了衣服、張開腿!”郝仁質疑。
“我有裸睡的習慣!”君睿有點不好意思。
郝仁這才明白,又問道:“你自己能治嗎?”
“不能!”君睿嘆息道,“察罕把這些害人的招數看得緊緊的,生怕我學會解毒,斷了他的財路!”
“我來替你治一治吧!”郝仁說著,又一次為君睿搭脈,將真氣輸入他的體內,不一會,就將他“會陰”穴上的毒素逼出了體外。
“好了,今天晚上入洞房也沒問題!”郝仁笑道。
君睿連聲致謝,阿銀卻是面飛紅霞。
“你說的那種毒蜂還有嗎?”郝仁突然問道。
“有啊,就在這個箱子里!”君睿說著,從箱子里取出一個竹籠。他輕輕地將竹籠摳開一個蓋子,一只金黃色的蜂從里面爬了出來。
“先生,你要這個干什么?”
郝仁已經有了主意,他對一旁莫名其妙的阿銀說道:“現在我們要做點猥瑣的事,你最好到衛生間回避一下!”
阿銀雖然不方便問,卻聽話地進了衛生間。看最快章節就上然后郝仁將在地上躺著的諸家昊他們四人的褲子都扒了下來,對君睿說道:“這種用毒蜂害人的方法我不會,你幫我一把,用毒蜂在每個人的會陰穴上螫一下!”
君睿現在對郝仁是言聽計從,他取了毒蜂,小心翼翼地地捏著毒蜂的頭部,用毒蜂的屁股對著諸家昊的“會陰”穴輕輕一點。然后,諸家昊的“會陰”穴上就出現了個小紅點。
“這么麻煩!”郝仁本來還想把毒蜂帶回華夏國,遇上哪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人就用毒蜂陰他一下。既然如此麻煩,他就不想要了。
“是我指揮不動!”君睿解釋道,“察罕用自己的鮮血養了它一個月,才能夠隨心所欲。我從來沒有養過它們,肯定不會聽我的。若不是察罕死了,我哪有機會接觸!”
郝仁一聽說這種毒蜂還可以自己養,他就又來興趣了,想要學學。
君睿從竹籠中取出一個蜂巢,將其中一些乳白色的卵指給郝仁看:“你看,這些卵都是可以自己養的。在蜂卵孵化時,你守在旁邊,每天滴一點鮮血喂養它們,等蜂長成后,就聽你的指揮。如果你把蜂放到幾個人的房間,讓它螫誰就螫誰,讓它螫哪個部位,它就螫哪個部位!”
“這么聽話,那可太好了!”郝仁興趣更大了。
君睿將蜂巢送回竹籠,然后把竹籠遞給郝仁:“先生,這個竹籠送你了,拿回家養著,說不定以后用得著!”
郝仁大喜,立即將竹籠接過,塞進自己的皮箱里。
君睿又拿出一包藥粉:“察罕每次喂養毒蜂的時候,都要加點這種藥粉,你把這包藥帶著,以后就少流點血!”
聽君睿的意思,這包藥可以代替鮮血,做毒蜂的食物,那郝仁就不客氣了。畢竟體內的鮮血更值得珍惜。
郝仁將藥包打開來一嗅,就能嗅出藥粉的成分,不外乎蒼術、竹葉、淫羊藿等幾味草藥,他以后可以自己配的。
郝仁又讓君睿用毒蜂把另外三人的“會陰”穴也給螫了一下,然后把四個人的褲子全給穿上,總算大功告成。
要說以郝仁的點穴功夫,也可以把人點成陽萎,但是那樣做哪有用毒蜂玩陰的來得刺激。他畢竟年輕,對于嘗試新鮮事物的興趣比較濃厚。
郝仁讓君睿把阿銀從衛生間叫出來,對他們二人說道:“察罕死了,你們可以走了!”他準備讓這二人走了之后,自己也從窗戶爬上六樓,然后退房走人。
君睿和阿銀卻一起搖頭:“如果我們就這樣回去,家的人是不會承認我們的關系的!”
郝仁問道:“那你們要怎么做?”
阿銀說道:“我們需要警方給我們一個說法,證明察罕之死與我們無關。這樣君睿才能繼承察罕的一切,包括我……!”
郝仁笑道:“那好辦。我這就給曼德勒西區警署的署長打電話,讓他來為你們出證明!”
說著,郝仁拿出西區署長的名片,給署長打了個電話。很快,署長就帶著黑胖子和幾個屬下趕來了。
署長進了諸家昊的房間,看到地上躺了五個人,嚇了一跳。郝仁連忙向他講明,諸家昊幾個只是昏過去而已,十二個小時之后自會醒來,當然他也可以為他們解穴。
至于察罕,郝仁說他是因為年齡太大,作法時勞累過度而死。署長就按照郝仁的意思,讓法醫填了個驗尸報告,這事就算過去了。不僅如此,署長還以察罕的名義立了個遺囑,蓋上警方的公章,證明君睿繼承了察罕的衣缽。
君睿知道,警方如此出力,都是因為郝仁的面子,他和阿銀對郝仁感激不盡,又記下了郝仁的手機號,然后跟送尸體的警察走了。他們只需要把察罕的骨灰帶回國,就可以繼承察罕的一切。
要知道,那老東西這些年用種種陰毒的法門騙了大量的錢財,可夠這小兩口吃香喝辣一輩子的。
送走君睿和阿銀,署長這才笑瞇瞇地看著郝仁:“郝先生,我們可以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