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717.
“牛哥，千萬別啊！”
“牛哥，我們還指望著您那！”
“女人沒了，怎樣都可以，牛哥沒必要……”
貓女哭了：“是啊，牛哥，你沒必要的……就讓我默默的死去吧。”
她不敢回頭看老牛，生怕看到他眼中的絕情。默默的死去，或許不會有什么痛苦的吧？反正她的意識被封鎖了，完全的陷入沉睡中。有知覺的，只是她的神經，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但不管怎么反應，那她偶讀感覺不到。
十年？
或許一年，她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去。
老牛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嘎嘣，牙齒崩碎了：“好，我拿自己的命數來換。我是7階的，我壽命應該足夠了。來吧！”
“忘記跟你說了，自從我掌握了時間的能力之后，發現壽命遞增的病沒有那么夸張。即便是到了10階，沒有神力的話，也不過一千多年壽數罷了。不會像我一千計算的那般，動不動就上萬年的壽命。”
老牛呆住了。
“所以老牛，你的壽數，現在還不夠998呢。”
10階的不過一千多歲，那他才7階，有多少？
“我剩下多少壽數？”
江洺笑了：“這我不能告訴你，現在你已經不算是我的子民了，這個恩遇還降不到你身上。所以，你考慮清楚了，單你一人的話你會死的哦。”
“我倆加起來也不夠？”
江洺笑瞇瞇著，一句話沒說。
獸人的腦子實際上并不傻。
老牛很快就懂了：“你……你是要我拿弟兄們的壽數，來換我的女人？”
“賓果！”
“你……你真是，真是好計策啊！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狠！”老牛咬咬牙，攥緊了拳頭，怒視著江洺，巴不得把江洺給生吞活剝了。
可惜，他沒有這個實力。
即便他現在7階了，可依舊不可能是江洺的對手，更別提現在的他還沒有神力了。
他有個感覺，只要他動手了，那必定會死的。
可，拿弟兄們的壽命來換？
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沒有一個弟兄在看他，肯定都在躲避他的目光。因為每一個人會愿意，無償的奉獻出生命。
老牛很清楚，他們相信他的話，甘愿跟他走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再要他們的命？
即便是老牛再怎么狠辣，也做不出這個決定啊。
“沒想到？”江洺哈哈大笑了起來，“是不是還想打親情牌？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就因為我當時的一個狠辣的表情？沒錯，我是有那種想法。一旦獸人跟人類起了爭鋒，不可化解的矛盾，我就會以雷霆之擊滅殺獸人。”
“我看到了另外一條時間線，那里面，人類就是跟獸人分開了。結果，獸人不斷的滋擾、爭斗。再然后，我們兩下子光爭斗了，被尸族偷摸著崛起。末日五十年，人類還剩下不到一萬，是全球的哦。而你們獸人，也還有不足十年的時間。”
“正是因為人類、獸人分家，才加劇了尸族崛起的時間。六十年啊，六十年之后就沒有多少活著的人了，全是尸族跟異獸啊！罪責在誰，在你們獸人！”
“我一直在努力，想方設法的化解這個……必然的矛盾分歧，但我沒有想到，不管我怎么努力，還是發生了。”
“你捫心自問，老牛，我對你可曾有過不公？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得力助手，可你卻背叛了我。我不殺你，已經對得起曾經的情誼了。你，你特么的有什么資格，在我這兒談論狠辣？”
“你想背叛，什么時候都可以，卻偏生在我離開閉關的這段時間。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你早已蓄謀已久？”
“你說……因為我當初的一句話，一個狠辣的表情，導致了你今日的選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末日初始的事情吧？你為什么當時不走，那會兒走還是可以的。為什么要在我身邊三年再離開？”
“你讓我如何能不懷疑，你是在故意占取我的好處？現在好處差不多了，我也在閉關，所以你覺得可以離開了。你只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醒來罷了。”
“只是我很好奇啊，我決然沒察覺出你背叛的心思？哦對了，我當你是好友，所以從沒搜查過你的想法。”
“如果你沒有帶頭背叛我，如果你沒有走這條路，獸人、進化者之間我會一碗水端平。滅殺獸人的那一幕，我也永遠不會讓它出現，可是……”
老牛臉皮子一陣哆嗦：“是以如此，隨你怎么說就是了。”
老牛確實有想過在當時離開，但在當時他并沒有可以的去處，而且他也選擇了相信江洺。
現在一想，或許還真是一開始，就存了一絲‘利用’的心思呢。
畢竟當時如果沒有江洺，他早就死在虎獒的爪下了。
那個時候他的腦子還不是混沌的，可等級逐漸提升，獸型越發明顯之后，就開始變的渾渾噩噩了起來。以至于，先前記著的畫面，全部忘掉了。而這個時間，正好在江洺先知之眼再次升級，能夠讀心之后。
所以，江洺就算掃過老牛的思想，也是看不見的。
直到兩年后，他跟徐宇的矛盾激化，才一點點復蘇。完全復蘇的時候，就在江洺閉關之時。
不到半年，因為江洺閉關，局面越發難以控制。雖說有無衣協調，可獸人跟人類之間的矛盾，還是逐漸的貓了出來。
他甚至感覺到，進化者隊長們都不再跟他親近了。
再加上給徐宇之間的爭鋒激烈了起來，他就萌生了退去的想法了。
“兄弟們，誰愿意貢獻出自己的一些生命，我老牛在此向天發誓，我以后必會是被補償。”
江洺愣了一下：“哎，你確定要跟我發誓么？”
天書飛了出來，一頁很小的紙上，印著了老牛的那一句話。
所有人都嗡的一下，傻眼了。
為什么老牛說的話，會出現在那里？
天書？
老牛剛才對天發誓！
難道說，江洺就是‘天’？
老牛也怔住了：“弟兄們，希望你們祝我一臂之力啊，我在此謝過大家了。”
為了自己的女人，老牛直接跪下了。
石頭：“既如此，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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