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女生頻道作者:秦家酥書名:
蘇敏軒臨被新寨人帶走的時候依舊難以置信的盯著羅妘詩,怎么可能?他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來報仇,臉丟盡了的被女人拎來拎去。
竟然,蘇敏軒真是泣不成聲。仇人在面前,他卻一無所知。
“你叫什么!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報仇的!”被人拎著,蘇敏軒崩潰的大喊。
羅妘詩微笑的揮手拜拜,她又不傻,干嘛要告訴一個惱羞成怒的少年她的名字。
火窯建的很好,柴火也劈的整整齊齊的,打下手的人都是踏實勤勞肯干的。最先燒制的是用來煮水的大陶罐,羅妘詩順手還捏了一些勺子丟進去一起燒。
她對這個簡陋的燒陶過程沒什么興趣,坐在山洞里石凳上想事情。冉斕君帶著好奇寶寶焦小花繞著火窯啊,陶胚啊,轉來轉去的講解,免得羅妘詩的口干舌燥之苦。
在這之前,她一直覺得,焦村重中之重的發展應該是糧食。所以才會大動干戈的翻了一千畝地,誓要把那平野種滿糧食才安心。
但是,很明顯這完全不夠。新寨的焦成才,山外的貴族私兵,以及更多更多的未知的危險提醒著她。
民兵隊才是焦村最關鍵的需要發展的地方,比如人數,比如武力,比如協作的戰斗力。還有更重要的,也是她能夠做到的一點,后備軍需。
就比如現在,糧食還未豐收,全村的人都靠著的民兵隊的人打獵養活。等到了冬季,迷霧林的霧氣結冰散去,全村的人都要靠民兵隊的人來保護。
集中全村的力量,供養整個民兵隊才行。而且民兵隊要擴招,除了村子里的人都要充作后備隊員之外,還可以在大山里尋找落單的流民,將他們吸納進民兵隊。
后勤裝備,人數兵法都要跟上。
軍用物資從陶器開始,羅妘詩燒制了小口水壺,燒制了陶罐,還燒制了護甲。
鐵器山里實在是太少了,藤條用處雖然大,但是不夠結實。如果能在關鍵部位再綁上陶片護甲,能夠更好的保護民兵隊員。
“我看過造備兵書,藤甲是防護能力最低的一種,綁上陶甲,就會大大的增加保護能力。編法我需要試試,記得并不是很清楚。”冉斕君對于羅妘詩燒制陶甲這個舉動非常的贊成,主動幫忙去和焦大解釋陶甲的用處,還積極的嘗試著編藤甲。
不過羅妘詩沒讓她多浪費時間在這上面,而是拉著她到新建好的私塾里去坐著。
“你既然看過造備兵書,是不是也看過兵法?”
冉斕君偏頭看向羅妘詩,難道不成她還準備在這山里培養出一個大將軍?
“以后焦村會越來越大,三哥他們面對的敵人將會強大千百倍,用得上兵法的。”羅妘詩目光灼灼,她想讓三哥學兵法。
好吧,羅妘詩的志氣真是比天還高,比地還大。但是,她雙手托腮,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羅妘詩。
“默寫兵法,我肯定是沒問題的。可關鍵是,三哥他看得懂嗎?”
私塾還沒開,焦村的人可還都是文盲呢。
羅妘詩震驚了半晌,自己也好笑了起來。是她太心急了,一切都要慢慢來才是。
“總覺得危機四起,十面埋伏,心惶惶的。”羅妘詩不好意思的也跟著坐下來,把外面的藤甲和陶甲扔在一邊不管。
她能理解這種心情,冉斕君逃出來,這一路覺得迎面走過阿來的每一個人都像是抓她回去的官奴。站在街頭舉目四顧,人人都面目可憎。
但其實,已經十年過去了。誰也不記得曾經陳陵冉家的風光,她也年老色衰,接不到什么恩客了。就算樓里派人出來找,又會派出多少人呢?被焦四買走,在那個小院里平靜生活了一段日子后,她就突然想通了,是自己在嚇唬自己。
“山民雖然受名流世家的喜愛,但是并不是人人必須要的。或許只是風光一陣,然后偃旗息鼓了。你看年年只有小股的私兵進山抓人就知道了,不用太過緊張。”冉斕君十分可惜,她雖然博覽群書,但對于山民被名流世家鐘愛的緣由,并不知其內情,否則還真是想幫一幫羅妘詩他們的。
點點頭,聽了冉斕君的一番話她緊張的心情舒緩了許多。不過防患于未然是有必要的,而且山里的夏秋太過短暫,等到了冬季焦村有一場硬仗要打。
藤甲陶甲羅妘詩都放在了私塾里,每天地里的活兒忙完后,就會到私塾去和冉斕君一起研究。
她還挑了幾天特意去了粘土山洞,又燒制出幾百個大碗,教村民用碗吃飯,不要再只用手抓了。
短暫的夏季很快就過去了,地里的糧食也著手豐收了。藤甲和陶甲相結合弄出來的混合護甲,也逐漸趨于完善,可以準備給民兵隊員配備。
新鮮的玉米煮熟后甜香味兒飄的滿屋子都是,焦小花忍不住的伸手去拿玉米棒子,燙的哇哇叫。
“燙,燙,燙!”
“冷了再吃,這么著急做什么?”羅妘詩還煮了紅薯尖菜湯,待會兒啃完了玉米喝口熱菜湯,滋味更好。
焦五也很期待,這是第一批新鮮成熟的玉米,雖然現在還不能掰了收回山洞去。可親手種出來的糧食,他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之情,伸手也想去拿。
羅妘詩木勺毫不客氣的敲在焦五的手背上。
“等等,太燙了!”
怎么和焦小花一樣這么耐不住性子。
冉斕君看著焦五和焦小花的心急的樣子,也微微笑了起來。
“你們以前沒有吃過玉米?”
焦五和焦小花一起搖頭,焦小花更是埋怨的看著自家五哥。
“俺們以前啥都沒吃過,就吃肉。哦,還有蕎麥,但年年的蕎麥都被新寨的人換走了。”
冉斕君把羅妘詩手里的木勺拿過來,也敲了下焦小花的手背。
“我教你的都忘了?稱呼自己要說什么?”
吸著氣的連忙把手收回去。
“我!我!我!我們以前。”說著還用力的指著自己,以表示,我就是她自己的意思。
冉斕君可不打算這么放過她,而是繼續揚著手里的木勺。
“我字怎么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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