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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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他之所以選擇離開，主要是因為，袁氏三兄弟的到來，足以保證玉夫人和鱈兒的安全，護送兩人前往連云宗也完全不是問題。
有了袁氏三兄弟的保護，他們兄妹似乎成多余的了。
再加玉夫人的懷疑，莫凡總覺得，自己留下來不但幫不了忙，反而讓玉夫人心存顧慮，耽擱路的時間，他直接一走了之，或許對大家都是好事。
當然，藍家老太爺有意撮合鱈兒跟幾個藍家少爺，偏偏玉夫人似乎還有默許的意思，而他除了眼睜睜看著，其他什么都做不了，這也是他選擇離開的關鍵原因之一，正所謂‘眼不見為凈’嘛！
可這個原因，在玉夫人和鱈兒面前，他還真說不出口。
“臭小子，姥姥承認，以前姥姥一直都沒有急著趕路，的確有你說的那些顧慮。
可你是符紋師，這情況完全不同了。
你們聯盟跟帝王應天是敵人，我們連云宗也是帝王應天的敵人，敵人的敵人最容易成為朋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玉夫人一副訓斥的口吻，莫凡啞口無言，但他早不是毛頭小子了，可不會真的以為是這樣。
玉夫人向來看他不順眼，這不是一天兩天了，哪怕是次暴露符紋師的身份之后，莫凡也沒發現玉夫人給過他任何好臉色。
所以，他隨即翻了個白眼，雖然沒有辯駁，可意思很明顯了，不信！
同時，他皺眉看了眼窗外。
“放心，附近沒人偷聽。
姥姥我雖然修為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但好歹也是封神級別，境界還在。
事關你的秘密，要不是確定沒人偷聽，姥姥可不會說出來。”
似乎看出了莫凡皺眉的原因，玉夫人隨即淡淡解釋了一句。
莫凡微微點頭，他是符紋師這個秘密，目前知道的人，活著的也玉夫人和鱈兒了。
至少現在，超級任務還沒搞定之前，他必須保證沒有第四個人發現這個秘密。
而且，他剛才皺眉，并不是怪玉夫人說出這個秘密，而是在確定附近有沒有人偷聽。
不錯，他的修為遠不如玉夫人，但他體內有神秘至尊，境界可玉夫人高多了。
“還有，臭小子，你不是走了嗎，又偷偷回來做什么？”
這時，玉夫人語氣突然一轉。
“姥姥！”
鱈兒抓住莫凡的大手，似乎生怕莫凡一怒之下又悄悄離開，然后，她無奈看了玉夫人一眼。
“那個，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嗎？”
莫凡安慰著拍了拍鱈兒的小手，隨即苦笑著解釋了一句。
緊接著，略微遲疑了一下，他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至少跟金鈴王一個級別的存在，還跟你一樣是符紋師？”
玉夫人皺了皺眉頭，認真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搖了搖頭。
“不，不可能！整個古神帝國，別說從來不曾誕生過符紋師，哪怕是從你們聯盟過來的符紋師，在古神帝國境內，也不可能使出符紋師的力量，你以為誰都能跟你一樣？”
在古神帝國境內，對符紋師的力量壓制極強，這也是符紋師手段極多，卻始終不敢來古神帝國搗亂的關鍵所在。
能在古神帝國境內使出符紋師的力量，而且似乎并沒有受到壓制力量的影響，這么多年來，也出現過莫凡這一個例外而已。
“那符紋師呢？古神帝國頂尖強者，總不至于真的沒有符紋師吧？”
想到那個天天大叔只是將符紋師的力量融入幻境，連他的眼睛都看不穿而已，他也不是那么確定，這天天大叔到底有沒有受到那股壓制力量的影響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是符紋師的身份。
那位天天大叔肯定是一名符紋師，而且造詣匪淺，距離仙紋師也差不了多少了。
“符紋師？當然有，還不少呢，但大多都不成氣候。
實在是壓制力量太強了，在帝國境內，符紋師根本沒有前途，修煉速度更是慢得超乎想象。
至于頂尖強者里面，還真有這么一個人，還是六大至尊之一，那是大名鼎鼎的書圣。
不過，書圣向來行蹤飄忽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更沒人知道他的符紋師力量研究到了什么程度。”
玉夫人認真地想了想，這才給出了回答。
“書圣？三圣之一的那個書圣？”
莫凡眼睛突然亮了。
沒錯，是書圣！
那天天大叔的武道修為極高，在他的感覺，至少也是跟金鈴王一個級別。
但那是至少，金鈴王更勝一籌，位列六大至尊之一，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一開始他根本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罷了。
畢竟，古神帝國強者如云，封神級別的存在更是超過百數，可三圣三皇一共也才六人而已，恰好碰到這六人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
但玉夫人這么一提，他馬意識到了這個可能。
隨即，他開始說起了跟那天天大叔相識的過程，尤其是其形象和舉止談吐。
果然，莫凡還沒說完，玉夫人眼睛也亮了。
“沒錯，他是書圣！
你看到的那本厚厚的書籍，其實根本不存在，因為那是書圣的意志所化。
聽姑姑提過，這書圣雖然非魔也非邪，但性情最是古怪。
有時候，哪怕你得罪他了，他也是一笑置之。
可有時候，哪怕只是一個眼神或是一句話讓他不痛快，他會毫不客氣地出手殺人。
小子，也幸虧他對你們沒有惡意，不然，你們看到的不是一個個幻境，而是直接被拖進無盡的輪回了。”
聽著玉夫人面色凝重，卻又有點幸災樂禍的解釋，莫凡臉色漸漸也有些變了。
還真是傳說的書圣？
六大至尊，三圣三皇，跟三皇相，三圣無疑正直得多了。
但這只是相對而言，聽玉夫人的解釋，顯然，哪怕是三圣之一的書圣，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也會隨手殺人。
這個倒是沒什么，畢竟三圣也只是名號，并不是說這三位真是圣人，連七情六欲都沒有了。
真正讓莫凡震驚的，是那本厚厚的書籍。
由書圣的意志所化，不管是面的畫作，還是字書寫的故事，前者能制造出真假難辨的幻境，后者更是能將人帶進書寫出來的故事，恍若經歷一次又一次無盡的輪回，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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