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停了下來,停在了那張紙張邊,慢慢恍惚的蹲下……顫抖著虛軟的手,撿起了那份紙張,已簽上一半姓名的紙張……就如她那次,簽下自己的名字,誘騙著他,簽下她的名字……這一次……
她慘笑著,顫抖著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如果你是報復,真徹底……果然夠徹底……對嗎?小白。如果你是報復,絕對做得很好……心似乎已痛得麻木,她甚至帶著痛的快感。
她靜靜的轉身,向著門邊走去……嚴毅一直跟著她,她不再需要他扶著,拖著虛軟的步子,向著外頭走去……
白洛寒席非雅來到地下停車場,阿雷帶著黑衣人在等候,“先生!”他激動的叫道。
先生,終于安然無恙的回了來……果然,先生,從來都如此強大,無論發生了什么。永遠都是強大到無人能及的模樣。
他卻突然又驚訝的看到先生身旁跟著一個女人。
白洛寒看他一眼,隨口問道,“阿風呢?”
阿雷一愣,“阿風一直跟隨著夫人……”是先生安排的呀……
白洛寒聞言卻蹙起了眉,席非雅一陣驚訝,夫人?是……
白洛寒卻是冷然著不再理會這個,只是開口說道,“送席小姐回去。”便向另外黑衣人開好的車門內走去。
席非雅卻愣在當場,隨即喊道,“洛寒。”
白洛寒卻已不再理會坐進了車內。
黑衣人關上車門,阿雷向旁邊的黑衣人點點頭,便迅速向駕駛座走去。
黑衣人做請的手勢,“席小姐,請跟我來。”
席非雅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洛寒坐進去,黑衣人盡責的關上車門。這個冷漠的男人啊,從來都是如此冷漠不留情,對誰都如此,甚至是他的母親,也未見他面色溫情過。
她是C國駐S國大使官的女兒,被圣夫人接待進宮中,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似乎受了極重的傷,正在康復中。她卻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享譽盛名的白氏財閥總裁,S國唯一外姓親王。高高在上,傲視群倫。
在他的母親有意無意的提示中,她欣然的接近著,出入他的宮殿,卻并未得到過一個關注的眼神,就算在康復中,依然冷岑到不容任何人接近。卻是那么讓人著迷的,冷酷絕美的外表,眸睨而視的氣場。
圣夫人說,他因為車禍,丟失了一部分記憶,她卻看著,即使丟失了一部分記憶,卻絲毫未對他有影響。真真是,強者,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強者。
之后,他的傷勢在漸漸康復,在此期間,對于處理事情竟不落分毫,甚至會與S國國王商討許多事項。他的行蹤似是非常隱秘的,并不允許傳入外。
之后,他準備回C國,她連忙跑去找圣夫人,圣夫人便與他談過話后,對于她的跟隨,他并不反對,也并不理會。
甚至于,到了白氏,似乎她更能夠接近著他。不知從哪傳出的消息,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應該知道些許,卻竟然并不制止,她真是暗存雀躍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