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啥,其實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打打殺殺的多不好,這個世界就是太多人喜歡打打殺殺了,導致整個世界都是烏煙瘴氣的,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既能夠減少殺戮,又能夠把事情給說開了,你不是想要找對手嗎,或者只是單純的滿足自己殺戮的欲望,我倒是有一個好地方介紹給你。”黃驚天看到白鯤盯著自己,趕忙一擺手道,表示自己完全是單純的,沒有惡意的,所以沒有必要對自己拳頭相向。
白鯤的目光假裝閃爍了一下,似乎在判斷黃驚天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說的是真的,什么地方可以讓我盡情的殺戮,現在說出來,我,我就不揍你了,否則,我會讓你比我現在這個腳下的人還慘。”
“死兆,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踩著我的臉,我是海族皇子,我代表的是海族的臉面,你現在踩我的臉,就是打海族的臉,我們海族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個區區神卒,就算掌握了一件末運之寶又能夠怎么樣,我們海族會派來神皇,神帝來追殺你,你的那件寶物根本沒用,你死定了了,你死定了了。”瀚海闌將自己的頭再次從地面之中拔出來,怒聲道。
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這次本來還想要憑借擊敗這個該死的家伙賺取聲望,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空,隨著他一敗涂地,被死兆踩到在地面上,聲望不止沒有賺到,反而丟臉倒是丟得十成十。
縱然死兆會因為侮辱了自己海族皇子,打了海族的臉,讓海族的臉面都喪失了一大塊,會死,但是自己這個丟了海族臉面的皇子,又能夠有什么好下場呢,就算不被懲罰,但是也永遠失去了爭奪海族之王的機會。
幾乎沒有任何一個海族高層,會愿意接受一個丟了海族的臉的皇子成為他們的王,尤其是他的那些兄弟姐妹更是不可能接受,因為一旦被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他們的頭頂上就會罩上一個連丟臉的廢物都不如的名頭,誰受得了。
而他的那個父皇也不會再關注他,資源也不會再對他傾泄,甚至于本來應該屬于他的一些資源都會被自己的父皇分攤到別的兄弟姐妹身上去,自己所做的一切,在這一刻都變成了無用功,就連那些本來在暗中支持自己的人都會迅速改弦易轍,改易旗幟,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白費,也不難怪這個瀚海闌此刻怒火沖天,甚至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甚至短暫的忘記了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如果死兆不是白鯤所扮演的,而是一個真正的殺人狂,死變態的話,此刻瀚海闌這種威脅之語,只怕只會讓人痛下殺手。
要殺我,可以啊,那我就先拉你做墊背。
不過白鯤對于瀚海闌這種威脅自然是無所謂了,畢竟死兆只是自己暫時虛構出來的人物,一旦他的使命完成之后,就會消失,就算海族想要報復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畢竟自己只是暫時出現,以后會不會再次出現在世人的眼前也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現在這個瀚海闌的威脅在白鯤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況且以白鯤現在的實力而論,一個海族還真的無法對他造成什么威脅,除非是龍族找自己的麻煩還有那么一點可能,畢竟鳳族有一位鳳皇,龍族應該至少也有一位可以跟鳳皇分庭抗禮的存在。
不過可惜龍族雄霸四海,而海族也不過是他們麾下的附庸罷了,區區一個皇子受辱,根本不可能引動龍族的重視,出手為難一個只有“神卒”境界的小輩,難道還需要一位合道境界的存在出手幫你報仇不成。
沒準被龍族知道了之后,還會被龍族嘲笑說一個海族的皇子,被同輩人打了,竟然鬧得人盡皆知,還四處找人報仇,當真是沒臉沒皮了。
因此白鯤對于這樣的威脅簡直可以說是無視,不過為了更加引人注目,最好將一些老家伙都吸引過來,白鯤之后再次在心里說了一聲抱歉,之后再次一腳踩到了瀚海闌的頭上,將他整個頭都踩到了地面以下。
大道被壓制住的瀚海闌根本沒有拒絕的能力,再次和臉下的土地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煩死了,失敗者就應該有失敗者的樣子,話說,你們普度城的強者就只有那么多嗎,算了,同境界的我基本上找不到幾個對手,你們把那些神將,神帥也叫過來吧,省的別人說我欺負人。”白鯤不耐煩的說道。
似乎自己的對手都是一些神卒境界的存在,根本連讓他出全力的資格都沒有,甚至神將境界的存在都不一定滿足他的要求,他要收拾的是神帥境界的年輕一輩。
“你,你狂妄,你憑借外物有什么資格說我們普度城無人,有本事你不要使用你那件末運之寶,如果這樣你還能打贏,我們才服。”之前被白鯤打倒的章邯梗著脖子道,面色不服。
雖然他很怕眼前的死兆再跑過來打他一頓,但是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他覺得還是非常實事求是的,如果不是眼前的家伙仗著一件末運之寶的力量,那個瀚海闌不見得會輸給他。
“白癡,誰跟你說我用了什么末運之寶,那個本來就是我的大道之一,人云亦云,你連我寶物的樣子都沒有看到,就說我使用了什么末運之寶,這難道就是你們普度城修士的可憐的自尊心,連承認自己是垃圾的勇氣都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像你們這般厚臉皮的家伙。”白鯤看了一眼章邯,淡漠的說道。
這樣的語氣,頓時讓章邯漲紅了臉,就像是在課堂上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但是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的尷尬局面。
不同于章邯這個時候的尷尬,其他人則是陷入到了震驚之中,這個死兆竟然說他沒有使用什么末運之寶,那不就是說,這是他本身的大道之力,他自己本身就領悟了末運大道。
難怪他敢說挑翻整個普度城的同境界的年輕一輩,甚至整個西牛賀洲的年輕一輩,掌握了一條十強大道,尤其是在前期堪稱最強的十強大道,還有誰能夠抵擋的住死兆進攻的腳步。
一旦自身的大道被鎮封,整個人哪里還有什么手段反抗,尤其是在雙方還是神卒的時候,圓滿的末運大道甚至能夠一舉壓制住對手的兩條大道,讓對手連一絲自身的大道之力都調動不出來。
除非對手也是一位領悟了十強大道的存在,才能夠避免被末運大道將所有大道之力都壓制,可是十強大道難以領悟是公認的。
除非有什么機緣得到了前人的遺蛻,繼承了前人的十強大道,要是憑借自己領悟出來,十分困難,幾乎可以說是以凡人之軀鏟平整座大山一般,渺茫無比。
整個西牛賀州有幾個人在神卒境界就領悟了十強大道,沒有人敢說多少,或許有人繼承了前人的遺澤,但是人數不會太多,但是絕對不會超過十指之數。
同境界之中,只有領悟了十強大道的人才能夠對抗領悟了十強大道的人,這是公認的道理,所以整個西牛賀洲,同境界之中可以作為死兆對手的不足十人,況且這十人也不敢說百分百可以打贏死兆,因為誰讓死兆在神卒境界就領悟了末運大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