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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勁對上裁決之矛,之后一陣咔嚓碎裂的聲音,只見神圣的裁決之矛竟然直接被拳勁給直接打爆了,最堅固的信仰之力,也比不過最純粹的暴力。
“這不可能!”眼前的一幕直接讓白面男子驚呼出聲。
白鯤緊接著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了白面男子的身前,之后再是一拳打出,轟在了白面男子的銀光鎧甲之上。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響了起來,白面男子慘叫一聲,就像是炮彈一般被打飛了出去。
之后白鯤不斷瞬移,瞬移到白面男子會飛到的地方,不斷的出拳,將白面男子在這個黑暗地獄打的四處翻飛。
白鯤不斷出拳,每一拳都如同隕星爆炸一般,完完全全的轟在了白面男子的銀光盔甲之上。
“沒用的,這套盔甲是由最忠貞的信徒的信仰鑄造而成,你打不爛的,你休想傷害到我的身體,只要這套盔甲還在,你就一點都傷害不到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躲在銀光鎧甲之內的白面男子艱難開口道。
其實實際上真實情況并不如同他所說的那般樂觀,他的銀光盔甲雖然是有最虔誠的信仰之力鑄造而成,有著無與倫比的堅固,就算是一般的少帝之寶都能與之媲美。
可是白鯤如今的肉身也是不弱于一般的少帝之寶,兩者從本質上來說是半斤八兩,現在白鯤對其不斷轟擊,就像是一把鐵錘不斷轟擊到一個鐵塊之上。
但是白面男子的肉身不是啊,這樣高強度和高烈度的攻擊,縱然大部分的威力都被這套銀光鎧甲給吸收,抵御,但是依舊有一部分的震蕩之力給作用到了白面男子的身上。
強度相對于白鯤轟出的一拳一拳確實強度不高,但是卻也相當于神煞境巔峰的拳力不斷的打在白面男子的身上,雖然它本身處于信仰之力的保護之內,可是依舊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干嘔。
相對于肉身上這點點的痛苦,真正讓他感到難受的就是自尊心被白鯤一點點剝落,他可是神,跟這個世界一起誕生出來的神,高高在上,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什么時候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這樣揍過。
沒有!沒有!沒有!
可是如今這個凡人竟然敢壓著自己打,現在打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像是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一樣,啪啪啪作響。
但是還不等他發作,一件更讓他震驚的事情就發生了。
伴隨著一陣陣拳頭轟擊在盔甲之上的轟鳴之音不斷響起,還有著一聲聲及其細微的聲音,可是聽到白面男子的耳朵里面,無異于魔音繞耳一般。
隨著他艱難的彎下頭,看向銀光鎧甲之上不斷被白鯤轟擊到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并且隨著轟擊,這絲絲裂紋還有不斷蔓延的趨勢。
“這怎么可能,這可是最虔誠的信仰,怎么可能就這樣被打破,不應該啊,不應該啊。”白面男子面露瘋狂。
忽然白鯤一把抓住了他背后的翅膀,之后原地開始旋轉,并且速度越來越快,將周圍的黑色的霧氣一般的負面情緒給卷了進來,原地升起一個龍卷風。
嘶,隨著一陣撕裂的聲音傳來,白面男子頓時痛哼一聲,一股鉆心得疼痛瞬間占據了他的整個大腦。
之后整個人從龍卷風之中被拋射了出來,背部光禿禿的,鮮血淋漓。
隨著白面男子被拋射而出,龍卷風立刻消失,露出了里面憑空而立的白鯤,手中還抓著六只潔白的翅膀,翅膀的根部不斷滴落著白色的液體,想來是屬于他們的血液。
“痛煞我也,你該死,該死啊。”背部的翅膀被撕裂,讓白面男子整個臉都痛的扭曲起來,雙目通紅的看著白鯤,恨不得一舉將其吞下。
“最后一拳,給我先去死一死吧。”白鯤突然居高臨下的來了一句,之后氣勢開始升騰。
“鋒芒畢露。”
白鯤猛然打出一拳,一個個巫族少年的虛影浮現,個個都如同初生朝陽一般,光芒奪目,這是巫族的希望,這是巫族的種子,巫族的每一個孩子都是被寄予厚望的潛龍。
他們生來就是為了頂天立地,為族群的生存開疆拓土,他們勇敢,充滿希望,斗志,他們是最鋒利的劍。
拳勁如龍,一舉朝著白面男子打去,四周的黑色霧氣一瞬間被炸開,就像是炮彈發射一般,而被炸開的黑色霧氣,竟然像是遇到了陽光的雪一般,消融開來。
而白面男子此時也是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就算是自己的信仰之力也只是能夠逼退這些負面情緒形成的黑霧罷了,可是這一拳,光是外溢的拳氣就已經將黑色霧氣給消解了部分。
他哪里知道,白鯤的拳不僅僅只是拳法而已,他的拳法帶著他的精神,帶著巫族的精神,積極向上,是所有負面情緒的克星,只要有一顆敢于面對陽光的心態,任何的負面情緒都可以克服。
拳芒瞬間打中了白面男子,拳芒粗大,如同一條金黃的通道一般,將白面男子徹底籠罩,緊接著,被白面男子無比信賴的銀光盔甲只是堅持了幾息的時間,就被徹底轟碎了。
“啊!!!!”,白面男子發出慘叫,血肉瞬間被拳勁給徹底帶走了,之后是骨架,直至全部都化為了飛灰。
之后白鯤的拳勁不絕,一直朝著前方沖去,瞬間就擊打到了這片被隔開的空間的“墻壁”之上。
之后這片空間的“墻壁”瞬間被貫穿,打開了一條和外界連接的通道。
頓時,這些負面情緒形成的黑色霧氣瞬間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蒼蠅一般,一起朝著這個被打破的洞口涌去。
只是短短幾息的時間,本來在這邊的囚籠之內濃郁無比的黑色霧氣瞬間稀薄了許多,只剩下幾縷還在這里游蕩。
白鯤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自己只不過是隨手打死了一個自稱為神明的瘋子罷了,沒有絲毫的自得之色,而是跟著一起出了這個囚牢。
打死白面男子,對于白鯤來說真的不難,先不提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光是憑借戰斗經驗,白鯤就已經甩了白面男子幾十條街。
白鯤是一路從底層殺上來的,就像是從一個一級的小兵一樣,一路打到了元帥的級別,戰斗經驗何其豐富,而白面男子一出生就注定在這個世界上至高無上,根本不需要戰斗,就會有無數的人對其頂禮膜拜。
就算是發生戰斗,也不需要動用任何的戰斗技巧,在這方世界的加持之下,都是以力壓人,何時需要過戰斗技巧,可是一旦遇上白鯤,這一個弱點也是成倍的被放了出來。
論力量,可以調度一個世界之力的他,并不在白鯤之下,可是他根本無法完全好好的操縱這股力量,就像是一個拿著槍的小孩一樣,完全就是浪費。
還不如一個身經百戰,力量卻有所欠缺的人給白鯤造成的威脅更大。
白鯤踏出了這個地獄空間,再次出現在天堂之上,看著此時不斷盤旋的黑色霧氣都是朝著一個地方涌去,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原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