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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大寶都已經下命令了,這個女子只能是低頭應是,之后“冷冷”的望著白鯤,似乎真的和白鯤不共戴天一般。
“剛才姑娘說我是晚上在姑娘熟睡的時候侵犯了姑娘是吧?”白鯤開始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女子低頭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這樣說的,而且話語上也沒有什么問題,于是道:“沒錯。”
“那就奇怪了,按照一般人的來說,晚上睡覺都是關著燈的吧,那個時候可是黑燈瞎火的,我很好奇,姑娘是怎么認出來我就是那天晚上侵犯你的人呢,難不成姑娘有一雙可以在黑暗之中視物的眼睛。”白鯤笑著道。
倒是燕明妃像是抓到了什么重大發現一樣,也是急切道:“對啊,黑燈瞎火的,你怎么知道那個人就是逸塵大哥,說,你是不是在說謊。”
而這個女子沒想到自己普通的一句話竟然被找到了語病,當即有些慌神,不知道該怎么說為好。
此時一直站在周大寶旁邊的來安卻是站出來解圍道:“我想一定是這位姑娘現在心情一定是還沒有平復,對于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些不太記得清楚,姑娘,你一定要想好了再說啊。”
言語之中滿是笑意,不知道他的人還真的以為他是在善意提醒呢,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陰險小人,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就像是毒蛇展開了獠牙,一不小心,就會徹底被他給咬死。
就連是殺過人,狠利無雙的厲無心也不想過多和這個來安接觸,生怕哪天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就會被他給陰謀弄死。
跪在地上的女子看到來安臉上的笑容,眼中也是閃過驚恐的神色,顯然也是了解來安的為人的。
嘴里開始念叨:“對,那天我太驚恐了,有點記錯了,我記得那天夜里我是點著燭火睡覺的,我從小就是有這樣一個毛病。”
“啊,那就更加奇怪了,就算是小姐是點著燭火睡覺的,但是如果在下是采花賊的話,那在下也是會先將你房里的蠟燭吹滅吧,小姐你當時如果是在熟睡之中的話,那么可是阻止不了我的。”白鯤也不在意這個誣陷自己的女人要補充一些什么內容。
“所以,我現在十分好奇,小姐究竟是怎么確定我的身份的,不知道小姐可否說的清楚一些,以解在下的疑惑?”白鯤步步逼近道。
女子被白鯤問得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似乎說出什么來都能被身后的那個俊逸的年輕人給捉到漏洞,一時之間,只能將頭給伏在地上,雙肩抖動,表示自己現在正在哭泣。
而看到這名女子這個樣子,加上白鯤提出的那兩個問題那女子確實也是無法回答,在場的人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紛紛在心頭掀起了一絲疑惑,對啊,她是怎么知道白鯤就是侵犯自己的那一個人呢,畢竟采花賊不可能是在明火輝煌的時候實施侵犯吧。
“白逸塵,你這是在干什么,你是在逼問受害者嗎,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在干什么,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就算今天口燦蓮花,也無法洗脫你就是一個采花賊的事實。”來安看到女子被問得啞口無言,心下暗道不好,立刻站了出來力喝白鯤。
同時也是微瞇雙眼開始打量起白鯤來,本來以為白鯤只是一個長得稍微俊秀的青年人而已,只是沒想到到底是小看了白鯤。
這個青年人遇到這種事情竟然沒有絲毫驚慌,反而鎮定自若,完全不像是一般的人一般,如果碰到這樣的事情,只怕早就是大喊冤枉了,哪里還會像這樣,竟然還能質問別人問題,發現話語之中的漏洞。
第一次,來安覺得自己碰到了對手,甚至有些后悔周大寶接了這單生意,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有徹底置這個年輕人于死地才是上策,至于以后要不要接這種不知道對手的活,那就以后再說。
“大人,你覺得我是在逼問嗎,我只不過是問出我心中的疑惑罷了,我想這也是在場的人想要知道的問題,如果不問清楚這個問題,那就這樣宣判我是采花賊的話,我想很多人都不會認同的,所以為了大人你公正廉明的聲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了解清楚的,不是嗎,大人。”白鯤淡笑道。
“沒錯,我們有義務知道這件事情的每一個有疑點之處,要是今天疑問不清不楚,你就判定逸塵哥哥是采花賊,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燕明妃也是趾高氣昂道。
看到白鯤的幾個問題,問得那個所謂的“受害者”無言以對,以燕明妃的聰慧,自然猜出了這個人有問題,那么這個人有問題,自然是證明白鯤的嫌疑也可能是受人誣陷的。
看到燕明妃起哄,本來還有一些猶豫的少女也是加入了這一大軍之中,她們都不是蠢笨之人,看到那個聲稱自己是受害者的女子支支吾吾的樣子,自然明白了些許端倪。
而甚至有一些仿佛是猜到什么一樣,用一種氣憤的眼神看著跪在堂前的女子,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一般。
本來聲討白鯤的那些不明群眾,此時的聲音也是小了下來,也是看出了現在情況有些詭異,而本來潛藏于人群之中的那些起哄者此時也只好沉寂下來,不然如果這個時候還起哄的話,一定會與周圍格格不入,定會被別人看出問題。
周大寶也是有些陰沉的看著白鯤,沒想到白鯤竟然能夠如此巧言善辯,其實他遇到過巧言善辯的人也不少,但是在他的一頓板子之下,再巧言善辯的嘴都要被打歪了,還有什么辯駁的機會嗎?
但是他現在最大的方法被限制住了,就是因為燕明妃在場,如果燕明妃不在場,他完全可以關起門來對白鯤施以酷刑,屈打成招,可是現在對自己最有利的這一手段卻被限制住了。
此時白鯤附耳告訴了燕明妃幾句話,燕明妃眼睛一亮,就也是偷偷的告訴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幾句話,而燕明妃的貼身丫鬟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急匆匆的從公堂之上離開了。
看到燕明妃的丫鬟離開,周大寶心里突然涌上一陣不安,不知道這個時候燕明妃的丫頭突然離開究竟是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又不好攔住她,畢竟沒有很好的理由。
“語素小姐,你是不是那天聽到了那個侵犯你的人聲音,所以才把那個采花賊給認了出來啊。”來安又是對著哭泣之中的女子輕聲道,似乎是在開解她。
“對,沒錯,那天晚上我就是聽到了那個淫賊的聲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那種肆無忌憚的笑聲,如同惡魔一般恐怖。”說著,渾身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仿佛是想起了那天晚上不堪回首的事情。
“你看到了吧,白逸塵,這就是你造的孽,活生生把一個清白的姑娘禍害成這個樣子,不過總歸蒼天有眼,你的聲音被這個姑娘給記住了,這次你難逃律法的制裁,你還有何說話。”來安大聲的質問道。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位大人,你確定你不是在講笑話嗎?”白鯤突然笑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