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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頓說完后小聲教訓杭書玉:“還不快點道歉。”
杭書玉不得已,只能違心地說了一套場面話,說得太不走心,周圍人都在暗地里笑他。海頓無奈嘆息一聲,拉著杭書玉去給初七道歉,杭書玉還想反抗,卻沒有辦法反抗海頓,最終只能怒氣沖沖地對初七道歉,只是道歉的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初七也懶得跟他計較下去,大度的原諒了他。
衣香鬢影道不盡上流社會的奢靡繁華,觥籌交錯說不清人情世故的冷暖鋒芒。
初七站在這個奢華的宴會大廳,看著眾人談笑風生的樣子,腦子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管是哪個年代,上流社會永遠都是讓無數人擠破了頭想踏進這個圈子,大抵就是因為上流圈子的繁華吧?
都說三代養出一個貴族,三代體現一個世家的底蘊,現在聯邦流傳下來的大家族,大抵都是已經流傳了十多代的,論底蘊,絕對比她那個年代的什么世家強。
“是不是很不習慣?”海頓對著身邊的初七笑道。
明亮的燈光下,兩人都身著正式禮服,男的俊,女的俏,站在一起的場景美得像一幅畫。
初七笑了笑,看著眼前的繁榮景象,偏頭看著海頓笑道:“還好啦!”說完指了指前面圍著君九天的人群:“你不去和大人聊一下嗎?”
“剛剛已經露過臉了。”海頓笑了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去聊聊?”
初七點頭笑道:“好啊。”
兩人尋了處偏僻的角落坐下,海頓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大包子遞給她,得意洋洋道:“臻味樓的大包子,請你吃。”
初七笑著接過:“包子好吃嗎?”
“嗯。”海頓點點頭,拿出豆漿喝了口,看著初七笑瞇瞇道:“臻味樓的食物味道棒極了,你試試就知道了。”
初七看著手里的包子感覺有點微妙,參加宴會不但自帶食物,帶的還是包子,要是在她那個年代絕對會被人笑死。
話說這個年代的宴會好無聊,沒有酒水沒有食物,就一大堆人干巴巴的聚在一起閑聊,好心酸的樣子。
吃掉手里的包子,初七笑瞇瞇的從空間里拿出一罐焦糖栗子仁遞給海頓:“禮尚往來,請你吃。”
透明的玻璃罐里,金黃色的栗子仁裹著糖漿如同琥珀,粘稠的糖漿又亮又黃,冷掉的糖漿一點都粘牙,吃進嘴里甜甜蜜蜜的。
和香葉一塊炒過的糖漿,帶著植物的清香,焦香十足。
糖漿是初七用發芽的小麥大火熬制出來的,當鍋里的糖漿‘滋滋’冒泡的時候,把炒過烤干過的栗子仁唰地一下倒入鍋中,栗子淳樸濃厚的香味撲向翻滾著的糖漿,翻炒,包裹。
撈起來放涼后,就形成了一顆顆色澤明亮的金黃色小圓球。
海頓咽了口唾沫,拿起一顆放進嘴里,眼睛忽地一亮。
‘咔嚓’一聲,焦脆的栗子仁一咬即碎。
海頓從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包子更好吃的食物,焦糖琥珀栗子仁的味道實在是太讓人驚艷了。
看著手里小小的一罐焦糖琥珀栗子仁,海頓很想一次全部吃完,又擔心吃完以后再也吃不到這么美味的甜食,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糾結了。
初七噗嗤一聲笑了,看著海頓道:“很喜歡?”
“喜歡,味道很棒!”海頓笑瞇了眼。
初七單手托腮笑瞇瞇的看著他:“下周臻味樓就開始賣了。”
“哦,啥?”海頓瞪大眼,看著初七不敢置信道:“你說下周開始賣你怎么知道的?”
她當然知道了,臻味樓是她開的啊!
初七笑瞇瞇道:“你猜?”
海頓:“···”他猜得出來才怪。
“你不愿意說就算了。”海頓擺擺手,然后看著初七笑道:“書玉剛剛做的事你別往心里去,他人不壞,就是有點孩子氣。”
初七嗯了聲,淡淡道:“我沒往心里去,不過你朋友的眼光有點問題。”
“哈哈!”海頓看著初七不以為然的表情,不由笑出了聲:“有點。不過蜜雪兒也確實纏人了點。”
其實書玉的想法他能理解,畢竟蜜雪兒每天要偶遇書玉七八次,目的就是為了進入上層圈,不但如此,蜜雪兒這個人的心計有點深,不然不會在明知道書玉厭煩她的情況下絞盡腦汁地搭上書函。
書函提出要書玉帶她來參加一次宴會,如果這個要求是蜜雪兒親自提出來的,書玉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她的要求,可偏偏這個要求是書函提出來的,書玉根本沒辦法拒絕。
可惜就這么一次心軟,書玉的名聲全壞了,也不知道他心里現在是個什么想法。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那些貧民區長大的女孩心心念念都想進入上層圈子,說實話,他們這個圈子真沒想象中的那么好,享受的特權越多,往后承擔的責任也將越大。
海頓看著初七問道:“你對貧民區女孩嫁入豪門有什么看法?”
“沒看法。”初七笑了笑,她能有什么看法,豪門公子哥愛上貧民女孩不是沒有,沖破阻礙結合在一起的也不少,但是真的能夠走得長遠并幸福的又有幾個。
當兩個同階級的人在一起,除了一時的心悸和感情外,還有什么是能維持兩人長久的走下去的。
階級觀念的不同,造就了兩人對于物質、金錢、權勢包括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的態度,時間一久,生活中就會開始產生碰撞,當昔日的愛情被日常的茶米油鹽消磨殆盡后,接踵而來的就將是無盡的吵架和不和。
沒有相同的人生觀價值觀和共同話題的兩個人是無法長久的,這是一個不變的真理。
初七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她將事情看的很通透。
所以在她決定對穆宜修告白后,她就對未來的人生勾畫出了一份藍圖,在這段感情里,她從來都不是弱者,她也不允許自己成為弱智。
她從來也沒期望過那個驕傲的男人為她放下身段,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除了自己的野心,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和他平起平坐,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被他擋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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