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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眼前的女人,那個被稱作是寧夏的女人卻是陡然崩潰,臉上的怨恨,笑容,全部都消失了。
接著,她眼中的淚終于滑落,整個人就像是一只被戳破了的氣球。
原本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沒掉了。
她嗚嗚的哭著,可是卻使勁兒的用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
而閻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寧夏在他的面前哭著。
“總之,你幫不幫我?”
寧夏似乎也并不在意閻升的態度,只是自顧自的蹲在地上哭著。
哭完了,她擦了擦眼淚站起來,然后倔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閻升。
在她的眼里,誰都會背叛她,只有閻升不會。
誰都會棄她而去,閻升不會,所以,她如果想要找誰幫忙,閻升是最好的人選了。
“幫你什么?”
閻升似乎已經料到了寧夏會這么問,轉身無所謂的扶著椅子坐下。
只是他人還是裝著傻,轉過身之后,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落寞。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寧夏并不回答他的話,反而肯定的看著閻升的背影。
顯然,她知道閻升在跟她裝傻。
“你想要的,就一定是你真的需要的嗎?”
閻升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了那一種沒有表情的樣子。
“我需要的是什么,我最清楚!!”
寧夏滿臉的倔強,臉色也更顯得猙獰,仿佛是一只要吃人的野獸。
閻升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脊背開始發涼。
“只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做什么就行了。”
閻升適時的一句話,身后的女人終于放松。
而他背后的那一陣陣的涼意也漸漸的散去了。
“這么說,你決定幫我了?”
寧夏聽見閻升的話,終于算是滿意了,臉上也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幫不幫你不是我說了算,除了你我,還有人盯著他們的。
至于他們兩人是不是真正的夫妻,也是需要時間的檢驗的。”
閻升瞇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上的兩個人。
他身后的寧夏也是惡狠狠的盯著那兩人,如果她能夠穿過屏幕,恐怕現在早就已經過去分開這兩人了。
這一次,閻升并沒有再起身阻攔她的視線。
房間之中,再一次陷入了沉寂,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屏幕之中的兩人。
司徒炎晨已經起身,他細心的幫著童艾靈整理好了換洗的衣服,然后送著童艾靈進了浴室。
接著,他走到了**邊,把**頭的燈打開。
然后又走到了門前,把門給鎖上,關上了大燈。
整個房間之中頓時就被黑暗籠罩,除了那**前的一盞昏黃的燈之外,一丁點兒的亮光都沒有了。
而原本就只是安裝在了一個小小角落的監視器,此刻也因為燈光的關系,變得有些不太清楚。
特別是司徒炎晨走到了**邊,一個個的把**四周的紗簾給放了下來。
于是,整張**都被一層薄薄的紗布給籠罩了起來,更是朦朦朧朧的,什么都看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寧夏的手悄悄的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