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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文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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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留下一句“十字真言”后,安東尼瀟灑的一轉身,離開中軍大帳,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之所以沒有多加解釋,不是為了耍帥裝神秘。考慮到對方的性格特點,安東尼覺得自己說的越具體越詳細,恐怕被接受的可能性只會越低。
考慮再三,他還是選擇了這種隱晦的方式,向約翰將軍提出自己的建議。
至于對方能不能領會自己的意思,是不是采納自己的意見,安東尼無從猜測,也無法可想。
自己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人事已盡,剩下的,唯有聽天命了。
正如約翰將軍所言,借用損毀的武器裝備這種事,確實是一件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有軍中頂級武道高手提出請求,再有大軍主帥親自交辦,下面的人不敢有絲毫怠慢,那效率自然是杠杠的。
安東尼才剛剛進了帳篷坐定,后面就有士兵推著一輛輛平板車,緊跟著到來。
一場過萬數戰士參與的大戰,刀砍斧劈的打下來,武器盔甲損毀何其多。這還是安東尼要的有點突然,負責后勤的軍官沒料到大人們居然會對這些廢銅爛鐵有興趣,倉促間缺乏準備。否則的話,推過來的平板車數量還要再翻幾番。
即便如此,那堆積起來如同小山般的“廢鐵”,也引來了周圍將士們好奇的目光。他們低聲的議論著,不明白這位天才少年想要干什么。
安東尼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他謝過推車的士兵們,目送頗有點受寵若驚的后勤兵們離開后,才走向那座“小山”,揮手一抹。
位于“小山”最頂端的那些刀劍裝備,瞬間在原地消失,被安東尼裝進了空間戒指。
隨即,安東尼走進帳篷,放下門簾,把所有探究的目光都隔絕了開來。
空冥石的煉制已然完畢,如今已變成一團半透明的溶液,靜靜躺在空間戒指里面。
而接下來,就是主材的鍛造。
安東尼隨手一揮,一個屏蔽聲光的小法術悄然發出。
他已經突破到了煉精化氣中期,算是徹底跨越了“武術”的境界,登堂入室,正式進入修真的層次。
按照異世界的說法,安東尼已經不再是一名武者,而是一位修士。
武術境界到了極致,對身體的鍛煉打熬到了一定程度,量變慢慢累積成質變,武者才終于踏上了修真的門檻。
但此時的修士,相對于武道極致的武者而言,實力上的優勢并沒有太過的明顯。
因為煉精化氣初期主要著重于對身體的鍛煉和改造,以適應修真的修煉方式。而到了煉精化氣中期,隨著體質的提高和完善,體內真元日益雄厚,真正可以體現修士強大而可怕的各種法術,這才終于得以使用出來。
作為系統贈送的大禮包之一,“混元歸一功”不但是最最頂尖的修煉法門,各種功能各異、威力不一的法術更是應有盡有。即使以安東尼的淡定個性,當初瀏覽時也是心動不已。
而這個屏蔽法術,正是其中之一。
安東尼右手一翻,拳頭大小的蒼白火焰倏然出現,靜靜的懸浮在他的掌心之上。
左手再一晃,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把刃口有多處破損的厚背大刀。
他一手握住刀柄,將刀尖往那團火焰慢慢湊過去。
無聲無息的,就像冰塊放到了火堆上,那頗為厚重的刀刃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軟,融化。
沒花多長時間,厚背大刀徹底消失,變成了一團銀白色的液體。那液體隨著蒼白火焰的跳動而上下翻滾,不斷變換著形狀。
安東尼左手再次一晃,又一把殘破的雙手大劍出現在手中。他如法炮制,沒過多久,那銀白色液體的體積又增加了一些。
修士發出的真火,不同于凡間的一般火焰,溫度極高。熔煉空冥石這種世間罕有的礦石,或許還需要花費數天的時間。但如果換成是普通的鋼鐵,自然輕松隨意的很。
安東尼動作很快,每熔煉三件裝備,就打坐調息一翻。恢復以后,又再次熔煉。如此循環反復,不到半天的時間,空間戒指里面的那些武器裝備就已經處理完畢。
安東尼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掀開門簾,走出了帳篷。
當他重新走回來的時候,空間戒指里已裝上了又一批的武器裝備。
如果按照一般的武器鍛造標準來看,打造一桿長槍絕對用不了這么多的鋼鐵材料。即使是以異世界文明發展到一定階段所出現的“科學”的觀點解釋,武器鍛造主要也就是一系列的物理和化學反應。但安東尼的這種鍛造方法,無論是方式、過程還是結果,都有著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只不過,“科學”與“神話”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體系,解釋不通,好像也沒什么值得奇怪的。
不是嗎?
震天的吶喊聲,砍殺聲,充斥了整個空間。沖天的殺氣,讓人顫抖戰栗的濃郁血腥味,隨著微風緩緩的飄散彌漫開來。
這方土地的原居民,那些在此生活棲息的飛行走獸們,早就離開了它們的巢穴,遠走他方。
剩下的,只有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正在相互砍殺,瘋狂的收割著對方的生命。
在雙方交戰的最前線,那條塔蘭托倉促建成的防線,是沖突最激烈的地方。
阿伯丁的一名戰士剛剛靠近第一道鹿砦,冷不防從右前方嗖的一聲射過來一根利箭,斜斜的扎進他脖子。
戰士的吶喊聲噶然而止。
他一手捂著頸脖上的傷口,身體還依著慣性往前沖出五六步。終于腳下一絆,撲倒在地上。
此時,他的手指只差一點點,就可以觸碰到敵人的防線。但這一點點的距離,卻成了咫尺天涯,斷絕了戰士回家的希望,甚至割裂了生與死。
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壯漢,手持巨大的砍刀,猛力揮擊之下,手腕粗細,由堅木構筑的鹿砦嘩然倒塌。連同躲在后面的塔蘭托士兵,也被這猛烈的一刀砍成了兩段。
壯漢一腳踢開擋在路上的半截尸體,一邊大聲呼喊著跨越這第一道防線。兩邊的塔蘭托士兵大吃一驚,舉起刀劍齊齊往他頭上招呼過來。
那壯漢夷然不懼,一手揮盾擋下左邊的攻擊,右手巨刃一招橫劈。“咔嚓”的兩聲輕響,把兩名塔蘭托士兵手中的兵器齊齊斬斷。
壯漢順勢上前一步,巨大的砍刀再次揮出。兩顆頭顱高高飛起,那震驚和恐懼的表情永遠的凝固在上面。
那壯漢哈哈大笑,正要轉身解決另一邊的敵人。突然,一桿長槍如毒蛇般無聲無息的探出,趁著壯漢轉身時露出的破綻,從他的右肋深深的扎了進去。
壯漢拋開盾牌,左手閃電般的抓住那桿長槍,絲毫不理會自己的動作讓傷口撕裂的更深更長,布滿血絲的雙眼怒瞪著那偷襲得手的精瘦漢子。
偷襲者被壯漢的兇悍嚇住了,完全失去了反應。壯漢奮起余勇,用盡全身力氣揮動巨大的砍刀,把那精瘦漢子從中間砍成了兩半。
周圍的塔蘭托叛軍眼看壯漢如此強橫兇狠,都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卻不敢向前。
壯漢環視身周的敵人,心中不知是何感想,但臉上已做不出其他表情。終于一個支撐不住,砰然倒地……
慘烈的戰斗還在進行著,到處都是舍生忘死的搏殺,以上僅僅是交戰場上的兩個小小的縮影。
阿伯丁的攻勢極其猛烈,遠遠超過了之前的幾次進攻。但塔蘭托叛軍的表現也十分頑強,硬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絲毫沒有崩潰的跡象。
在防線后方正中的一處高臺上,柯奇士大公爵舉目遠望,密切關注著前線的戰況。雖然他面容還保持著平靜,但略顯僵硬的表情,緊握的雙手,還有微微顫抖的身體,無不說明了這位叛軍頭目心中的緊張和忐忑。
“公爵大人無需擔心,敵人雖然攻勢兇猛,但我軍將士也守得穩健。別看戰線來回拉扯,戰況慘烈,但我們的防線沒有露出絲毫破綻。阿伯丁想要攻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弗蘭奇語氣平淡的安慰著,意態閑適,輕松隨意。仿佛眼前不是兩支大軍的生死搏殺,而是在看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戲曲。
柯奇士大公爵嘴角一扯,似乎想要擺出一個溫和的表情,可惜失敗了。他面部肌肉過于繃緊,那笑容顯得極為生硬。
“本公爵癡長了這么多年歲,卻遠不如弗蘭奇將軍的沙場經驗豐富。之前的幾十年里面,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大規模的軍隊廝殺,一時有點失態,倒讓將軍見笑了。”
弗蘭奇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柯奇士大公爵的那位心腹看了一眼像流水般不斷從前線搬運下來的傷員,滿臉擔憂的說:“但我們的傷亡也著實不小,照這樣的勢頭,恐怕堅持不了太久啊。”
弗蘭奇轉過頭來,也不說話,只拿玩味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
那心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一驚,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神情尷尬無比。
就在不久之前,弗蘭奇將軍和柯奇士大公爵巡視傷兵營的時候,他也說過類似的話。結果招來大公爵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不過那只是大公爵和他聯手合演的一個小把戲,當不了真。除了大庭廣眾被罵一頓,丟了點面子以外,絲毫無損他在公爵大人心中的地位。
這一次他并沒有藏著什么別的心思,但十分倒霉的說的話恰恰跟上次大同小異,也難怪他心下發虛。
柯奇士大公爵并沒有責罵他的意思,順著話題說:“確實,像這里、還有這里的兩段防線,形勢就頗有點危急了,傷亡也大。”
柯奇士大公爵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前線指指點點,“弗蘭奇將軍,是否可以抽調旁邊的精銳部隊幫忙協助防守?我們防線的那處軟肋,偽裝得實在是太好了,阿伯丁那個笨蛋主帥哪里能看得出來。將軍精心布置的這些后手,恐怕是要白白浪費了。”
大公爵不知有意或無意的解圍,讓弗蘭奇將軍放過了那滿頭大汗的心腹,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重新投向前線。
“還不到時候,那兩處防線也還能堅持。讓預備隊準備,隨時支援接替他們吧。”
弗蘭奇的目光越過了防線,看向更遠的地方。
那里是阿伯丁大軍的中軍所在,輝煌帝國和阿伯丁行省的大旗迎風招展,自由舒張。
“而且,公爵大人剛才說錯了一個地方。”
“哦?不知本公爵哪里說錯了?”柯奇士大公爵一奇。
“敵人其實已經看穿了我們的偽裝。”
像是為了驗證弗蘭奇將軍的話語,阿伯丁中軍所在發出了一陣嘹亮的號角聲。隨即戰鼓齊鳴,各色令旗上下飛舞,頻密的調動著軍隊。
戰場上隨即風起云涌,形勢大變。
弗蘭奇將軍臉色一肅,緊盯局勢變化的雙目中精光爆射,熊熊燃燒的戰意在他眼底下翻涌奔騰。
“傳令下去,啟動二號方案!”
高臺上的眾將齊齊一凜,拱手大聲應道:“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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