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駕青鸞戰車緩緩停靠在玄武門前,氣勢逼人的中年男子走下戰車。
“右相大人,好久不見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員臉上堆滿笑容,迎著中年男子走來。
若林玄在此,一定可以一眼認出走下青鸞戰車的這名中年男子,因為他便是右相宇文旭。
“劉大人,多日不見,你越發年輕了啊!”右相宇文旭笑著拱拱手。
“哎!”
右相宇文旭突然輕輕嘆氣,繼續說道:“都怪我啊,未能保住你家小輩!”
此大腹便便之人,便是五大功勛家族之一的劉家家主劉恩德,而宇文旭所指小輩,自然便是被林玄關入天牢的青皇旗統領劉重。
“怎么能怪您呢?”
“林玄那小子,不知好歹,早晚有他報應的時候!”劉家家主劉恩德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狠色。
他甚至沒有稱九皇子,而是直呼林玄其名,此乃大不敬之罪。
但他卻已將林玄恨之入骨,因為劉重非旦是青黃旗統領,極有可能成為青皇旗副將,而且劉重也是他的親侄子。
林玄將劉重關入天牢,是徹底地給了劉家一個耳光!
“呵呵,報應不是馬上就要來了嗎?”
就在這時,一位精神矍鑠的白發老者緩緩走來,臉色極為難看。
“秦老爺子!您身體可硬朗啊?”大腹便便的劉恩德立刻迎上前去。
“哼!老骨頭一把了,有人盼著我早點追隨先帝去了!”秦老爺子怒哼一聲。
右相宇文旭心底竊喜,嘴上卻明知故問地道:“秦老爺子德高望眾,誰敢氣您?”
“右相大人,還不是那林玄嘛!”
“他身邊的女子,殺死了秦老爺子的唯一的親孫子秦城啊!”劉恩德說道。
秦老爺子越發怒發沖冠,怒道:“今日,定要讓他伏法!為我孫兒陪葬!”
右相宇文旭和劉恩德頻頻點頭,三人一路竊竊私語來到宣文殿中。
“聽說,九皇子林玄殺了紫月帝國的月千軍大將軍之子月青山!”
“這不,紫月帝國來興師問罪來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班朝臣分列兩邊,不時有人私下議論。
“朝堂之上,你們豈可胡言亂語?”一魁梧金甲戰將怒目圓睜,怒喝道。
此人乃是戍衛大將左師敬,身負拱衛都城,保護諸皇子之職,乃是皇城的當之無愧的守護者之一。
他能深得皇帝信任,一方面是因其靈武七重境界的修為,更重要的一點,則是他那一顆忠君之心,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皇室絲毫。
“陛下到!”
突然一聲,皇帝林凌天緩緩從后殿走出,滿朝文武紛紛鞠躬行禮。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林凌天緩緩坐在龍椅之上,掃視了一眼朝堂眾臣,說道:“眾卿家平身!”
“謝陛下!”
一眾朝臣抬頭看向龍椅上的皇帝林凌天,無不震驚不已。
只見,皇帝林凌天氣宇軒昂,氣色紅潤,一對虎目炯炯有神,與傳聞中皇帝氣息奄奄,即將駕崩的消息截然相反。
反而,隱隱可以感覺到龍威更盛從前,似乎修為又有精進。
“剛剛,我聽到有人在私下議論九皇子林玄?”皇帝一臉威嚴地問道,不怒自威,令朝臣頓生膽寒。
“臣等不敢!”
眾大臣齊聲說道,畢竟妄議皇室乃是大罪,可誅九族。
若是從前,皇帝病危,一些朝臣自恃勞苦功高,還敢于妄自議論,但如今看到皇帝陛下龍威浩蕩,再無一人敢私自亂語。
“諒你們也不敢!”
皇帝冷哼一聲,頓時朝堂之上剛剛議論之人只覺腿腳一顫。
雖然九皇子林玄乃是藍皇后所生,但朝臣以為藍皇后已失蹤五年,卻不成想,陛下竟對他依然如此看重。
“右相,宣紫月帝國使者進來吧!”皇帝命令道。
“遵命!”右相應道,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宣紫月帝國使者覲見!”
殿門打開,一位高大威猛的紫月帝國將領大步走入。
“紫月帝國將軍月浩天見過天方國皇帝!”威猛將領微微欠身,一臉傲然的站立直視著皇帝林凌天。
看到天方國皇帝的第一眼,他也為之一震,情報中所言天方國皇帝病危乃是謬言。
但他自恃乃是紫月帝國大將軍月千軍胞弟,也絲毫不把天方國放在眼里,畢竟紫月帝國乃是中等郡國,而天方國只是下等郡國。
“大膽,見我天方國皇帝,竟不行禮!”右相唐隱怒喝一聲。
紫月帝國威武將領月浩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呵呵,我只拜紫月帝國國君,從不拜他國國君!”
“給我拿下!”
右相唐隱怒喝一聲,十數名天皇旗將士將紫月帝國將領月浩天團團圍住。
“你們敢動我?”
月浩天怒吼道,但他已被這種陣勢嚇得汗流浹背。
本是來興師問罪,誰成想天方國竟如此不給面子。尤其,他想到天方國九皇子林玄甚至敢公然殺死月青山,他不禁也心生膽寒。
俗話說,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愣得,眼前天方國皇室顯然就是不要命的。
右相宇文旭暗中朝秦老爺子和劉家家主使了一個眼色。
“左相大人,你也太魯莽了吧!”
就在此時,秦老爺子突然喊道,一臉責備之意。
“是啊!陛下都未發話,你竟然擅自要對付紫月帝國使者,莫非是想包庇你那未來女婿嗎?”劉家家主劉恩德跟著說道。
朝堂上,眾大臣頓時面面相覷,都意識到九皇子林玄與左相唐隱的千斤唐韻尚有婚事,覺得左相是庇護林玄。
“你們想造反嗎?”皇帝龍顏大怒道。
劉家家主劉恩德以為陛下責怪左相唐隱,一臉得意地說道:“聽到了嗎?陛下說你想要造反嗎?左相大人!”
“劉恩德!”
“你想造反嗎?”
“朕若不念你祖輩對我天方國有功,便現在拉下去斬了!”皇帝怒喝道。
劉家仿若被雷擊一般,頓時傻眼,愣愣地站在那里片刻,才突然意識到皇帝責備之人是他,而不是左相唐隱。
“啊!”
“陛下恕罪啊!”(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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