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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慕容吟也是好奇的問道:“林小侄,你是醫師?”
不等林風回答,江寧便擺了擺手,好像在將功贖罪道:“不是,風哥不是風神醫,絕對不是…”
還不等江寧說完,鶴老便直接焦急的拽住了江寧,“寧少,別再說了。”
鶴老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寧少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大概是剛才說錯了話,怕林風生氣,所以才會這么失態性的口不擇言吧!
“林小侄,我知道你有本事,既然你被稱為神醫,那可不可以…林小侄放心,無論能不能治好,我慕容家到時都欠你一份人情。”
慕容吟算是聽出來了,林風確實是神醫,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偏偏剛才江寧還掩耳盜鈴。
“哎呀林大哥,你就是幫忙去看看我爺爺傷勢嘛,沒說一定要治療,就算我求你了。”
慕容霜也是搖著林風的手臂在高聳的胸脯前蹭來蹭去,貌似…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林風有些尷尬,干咳一聲,道:“二叔,霜兒,我答應你們就是了,但這兩天恐怕不行,我要準備一下金商發布會的事,等這件事過后,可以嗎?”
既然江寧都掩耳盜鈴的誤說成他是神醫了,那他也沒必要再隱瞞,萬一慕容霜哪天去了山河縣后,聽到風神醫三個字可不好。
何況看在慕容青和慕容霜的面子上,他去幫忙看看慕容老爺子的傷勢也沒什么,又沒說一定能治療。
“哦?林小侄也會參加三天后的金商發布會?”慕容吟有些意外。
林風點了點頭,也沒刻意說環山企業的事。
“既然這樣,那到時我直接帶著霜兒的爺爺去金商發布會地點,怎么樣?”
“這樣也可以。”
林風心中一動,金商發布會上,慕容家肯定也會參加,倒是省得他再往慕容家跑了。
“我先謝過林小侄。”慕容吟再次低聲道謝,雖然他不認為林風肯定能治好他父親的傷勢,但至少…心里多了一絲希望。
慕容霜也是開心的說了聲謝謝,在她看來,林風能答應下來,多半是因為她。
見林風和慕容吟說完,江寧戰戰兢兢的低聲說道:“風…風哥,我剛才確實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
“行了,不用給我解釋,這次就算了,不過…別有下次。”林風沉著臉說道。
其實他知道江寧沒有別的意思,或許也是出于崇拜之心,想炫耀一下自己,但他依舊有些生氣江寧的多嘴。
今天幸虧是慕容霜,如果是一個外人的話,江寧的多嘴很有可能會成為泄露他的秘密。
雖然他的神醫之名在山河縣不是什么秘密,但萬一江寧說別的呢?
“是,風哥,不會有下次了。”
江寧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到現在還有些心跳加速。
不過這也讓江寧認清一個事實——不是他喊林風風哥,就真的是他大哥了。
想想他和林風之間,基本也只是交易關系,甚至連朋友都說不上。
林風幫了他大忙,可他…似乎還真沒幫到林風什么。
這也讓江寧下定決心,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幫林風,從而得到林風真正的認可,不再把自己當外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若江寧是林風認可的朋友,那剛才他的一番話,林風絕對不會生氣。
就像上次王紫萱給董校長說他研制出清神散以及銘刻的玉符一樣。
“這位江家小少爺,謝謝你剛才多嘴哦。”
慕容霜看著江寧窘迫的樣子,嘻嘻笑著說道。
她確實要感謝江寧,要不是江寧,她也不會知道林風還是神醫。
剛緩過勁來的江寧聽到慕容霜的話后,再次嚇的差點被從座位上跳起,趕忙給慕容霜使眼色,示意不要再提剛才的事了。
一旁的鶴老惡汗連連,慕容霜卻是捧著小腹,彎下了腰,盡量讓自己不笑出聲。
烏泰和俞肖用余光看到林風和慕容吟湊在一起交談,頓時皺起了眉頭,怎么…難道在商量再怎么吭他們?
倆人開始懷疑了起來,完全不敢輕易叫價了。
這倒是便宜了林風,不久后先是拍下了仙明草,接著又是向月花…一連好幾種藥材,都是用低價拍到的。
就連鶴老與慕容吟,也是拍到了好幾種罕見的珍藥。
其他人自然也有拍到的,雖說有虧的,但卻沒有烏泰和俞肖虧的那名離譜。
此刻烏泰和俞肖的肺都要氣炸了,簡直想一口血噴在林風的臉上。
媽的,到底是林風那邊的運氣太好,還是自己這邊的運氣太差?
每次只要他們一和林風搶著競拍,總會被坑,而且被坑的很厲害。
這也導致下次林風再猛然加價幾十萬時,他們不敢跟了,可最后林風拍到手的直接就是罕見珍藥。
烏泰和俞肖的大腦有些轉不過玩,到現在為止…他們沒有拍下任何一種罕見的珍藥,偏偏花的錢…絕對是現場最多的。
甚至此刻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叫價了,完全不會了!
因為林風幾乎每次都是一叫價就是死命的多,不跟吧…總覺得三番兩次被吭,現場早已把他們當成了笑話,怎么也要討回顏面吧?而且拍不到罕見的珍藥,他們也沒辦法向家族交代啊!
但是跟著叫價吧…卻又怕再次入坑。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拍賣會居然這么難?
他們在這里憋屈上火,林風這邊卻早已樂開了花。
“林大哥,你怎么每次都能知道要拍的是什么藥材,而且還能順便吭那姓烏的和姓俞的一把?”
慕容霜好奇的問道。
慕容吟也是看了過來,顯然也很感興趣。
倒是鶴老與江寧,一副不管林風做出怎么驚人的表現,那都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尤其是江寧,有了之前的教訓,現在基本不說話,也不多問,生怕再觸怒林風。
“咳,一是猜的準,二是咱們運氣好,三是他們運氣太差。”
林風嘿嘿笑著解釋道,只是這解釋讓慕容霜直接翻了個白眼,慕容吟也是嚅了嚅嘴,這跟沒解釋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