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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正式的入門,所以血魔不會傳授任何宗門秘訣,但指點一番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在煉器領域。
血神宗煉器煉藥雙絕,不過對很多里世界的煉器師和藥劑師來說,血神宗在這兩個領域里面,有些劍走偏鋒了。
血神宗的手法,不是正統的采藥煉藥,而是以血為材料,進行煉制,血神宗認為里世界任何物種,體內的血液都是寶血,蘊含不可思議的能量,以此為材料,能煉制出絕佳寶藥。
煉器同樣如此,血為淬煉之水,骨為鍛器之才,魂為器煉之靈,彼此融合,鍛器如造人,圓滿自然。
血神宗的骷髏寶船就是代表作之一,是巔峰真器。
“真器之上,有寶器,任何一件寶器,都蘊含世界的一縷規則,擁有不可思議的神妙,已經不是人力能煉制出來的了。”
血魔道,“你這通天塔,有白家煉魂塔的影子,也有百獸塔的一點精髓,只是根基稍微有些不協調,需要你日夜蘊養才行。”
李慶元連忙感謝,這不協調其實就是他斬了塔魂,沖向鍛造的緣故,只要放進體內世界蘊養一段時間,他相信就沒事了。
血魔既然開口,當然不會只是指點。
他手指一點,一粒璀璨的紅寶石出現在空中。
“這是精血寶石,這一粒蘊含的精血堪比王者,我給你三粒,用來布置三才合元陣法,借助陣法的力量,一點點洗練塔身。”
“多謝師伯!”李慶元高興的接了過來。
精血寶石,有三十二個面,每一面都有細小的紋路,表面發出淡淡的光華,湊近鼻子輕嗅,還有一股香味。
他隨手一甩,收進通天塔內,意念一動,三粒精血寶石就被擺放在了塔底坐內,很快一點氤氳血氣,就開始在塔身上流動。
“你還懂陣法?”血魔意外的問道。
“弟子懂陣法,會煉藥,能煉器,知靈紋,可釀酒!”李慶元無形裝了一波,隨后手一翻,一個細小的瓶子出現在手中,“這是月前,弟子給柳長青大人煉制的六品真酒鯨吞月,請師伯品嘗!”
“哦?竟然是六品真酒!”血魔興趣大增,隨手一招,酒瓶飛來,打開酒瓶,一股清香撲面而來,血魔仰頭就是一口。
此時,異象頓生,一輪明月竟然從血魔的肚子里升起。
“好酒,好酒,哈哈!”血魔不以為意,反而欣喜若狂。
鯨吞月,本是能幫助超凡者領悟吞噬月華的意境,但對血魔來說,這點意境根本看不上眼,但讓他意外的是,這酒竟然對血液有很好的進化作用,剛才一口酒入肚,他整個就敏銳的感到了變化。
哪怕只有一些輕微的變化,卻也讓他意識到這酒的不凡。
他可是皇者,六品對他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
李慶元見血魔高興,他也停開心的,這么牛的靠山,他怎么也得抱住了,此次英倫之行很快結束,他肯定會去玄黃里世界。
若是有血魔在身邊當靠山,就算沒去過玄黃里世界,也沒人敢惹。
所以,他才會忍痛,拿出鯨吞月。
當初煉制成功,鯨吞月總共有三瓶好的,三瓶次級,五瓶失敗品。
一瓶好的給了柳長青,其余的李慶元都收起來了。
這就是煉藥師的好處,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煉制成功了多少,煉制的幾率還不是由他自己說了算,所以落下的好處很多。
這一瓶鯨吞月送了出去,剩下一瓶完好的了。
即便是李慶元,也感到肉疼啊。
“酒雖然是好酒,就是量少了一些。”血魔遺憾的搖頭,壓根就沒注意李慶元肉疼之色。
“師伯既然想喝,慶元自當竭盡全力釀制,不滿師伯,若非材料難求,比這更好的酒,我也能釀造出來。”李慶元道。
“哦?此話當真?”血魔立馬正色道,“需要什么材料?”
“最核心的材料,是王者的心血,其次……”李慶元說了清單。
血魔聞言哈哈大笑,對旁人來說,王者海獸或者妖獸的血液難得,但對血神宗來說,又有什么難的?
血神宗以血立門,核心就是需要血液,王者的心血在旁人來說很難獲得,但只要血魔想要,不過是招手就能獲得的東西。
不說旁的,就是那沒走多遠的王者海獸,血魔若是想要,都不用動用骷髏寶船,直接伸手就能抓來。
“你小子這是想搜刮師伯的寶貝啊!”血魔何等精明,立馬知曉了李慶元的打算,“王者心血我這里不缺,但給你多少材料,必須要拿出至少一半的酒釀,其中最底的也需要是六品真酒!”
“這個……”李慶元猶豫道,“若是材料不足,慶元可不能保證,您知道,這王者心血只是其中一種主材而已,我……”
“小滑頭,說這么多干什么?怕我占你便宜不成!”血魔沒好氣的手指一彈,一個拳頭大小的骷髏出現在李慶元的面前。
“這里是三千份材料,給我釀制最少一千五百壇!”
李慶元心中抽搐,沒想到血魔竟然隨意就能拿出如此多的材料,底蘊深厚的簡直不可想象。
他面上大喜,幾乎槍似的把骷髏抱在懷里,但是人昂他尷尬的是,他不知道怎么使用這個骷髏。
“把你的血紋令印在骷髏的口中!”血魔指點道。
李慶元立馬依言,血色的令牌重新浮現,讓骷髏咬住。
緊接著,李慶元感覺自己的血液流進了骷髏頭里,順著血液他感應到了一片空間,里面堆積的果然是三千份材料。
“好啦,釀酒只是小事,別忘了和淮陽子聯系,等時候到了,他會帶你去宗門考核的。”血魔道。
“師伯不多留一會?”李慶元問道。
“不用,此次我駕馭血河破開空間,受到這方天地不小的壓力,盡早離開才是正事。”血魔道,“你好好修煉,爭取破入王境!”
“是!”
血魔沒在多說什么,身體潰散成血水,轉瞬化作了一道血色的布匹,從李慶元的房間里流了出來,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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