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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們不等青龍哥哥和那小子么?”菊美走出巨石建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臭小子竟然贏了明靜表姐,出了這么大的風頭。”
“城主要在斗獸場的貴賓大廳內,對十人進行褒獎,舉行相關的儀式,之后才能回來。”青木花鈴說著,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自從知道師弟會萬海奔流勢之后,她就一直有些心驚肉跳,尤其在離席的時候,她注意到主看臺上詭異的氣氛,讓她忍不住莫名的為師弟感到擔憂。
原本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是可以留下的,但她心里清楚,那些人真想對師弟做什么,就算她留下也無濟于事,目前最要緊的,還是盡快聯系師傅,順便讓父親出關。
斗獸場內上千圍觀的群眾慢慢的散去,李慶元等人在工作人員的接引下,去斗獸場內部進行沐浴更衣,隨后在進入頂樓的貴賓大廳。
斗獸場分為好幾個部分,最大的當然是斗獸場地,其次就是場地下的各種機關裝置以及地下暗室,同時還有各種等級不同的房間。
最頂級的當然是頂樓的貴賓大廳,能容納兩百多人,可以舉行大型的宴會酒會,實際上這里當年是最熱鬧的地方。
李慶元和其他幾位選手一樣,跟隨前面的接引人逐漸上樓。
早川壽男因為身體的原因,自動放棄了名額,由第十一名自動往前進一名,所以他們連同花郎太歲共十一人,一起來到了貴賓大廳。
大廳內通明光亮,并非火焰,而是鑲嵌在天花板以及石柱上的寶珠寶石,這些來自海城,從海中打牢出來的發光物體,已經成為了上流社會的追捧物。
大廳稍顯空曠,李慶元抬頭就看見前面坐著一些人,有城主,昭和琉璃,佐佐木,花郎老人,青木家主等等,昭和明靜的父親,也就是昭和琉璃的大哥并不在此。
聽說此人煉藥成癡,甘愿放棄城主職位,做了一個流浪藥師,已經很久沒有了消息,這也是為什么昭和九次郎為少城主的原因。
而青木家,則是青木正雄沒有嫡子,青木家主故意遲遲沒落話,最近青木青龍的崛起,才讓其定下了名分。
花郎家則不同,鹿鳴城城主如今正是花郎太歲的父親,可謂一脈嫡傳,名正言順,所以花郎太歲可謂天生的富貴命。
言歸正傳,眾人齊齊站定之后,佐佐木開始宣布褒獎。
花郎太歲除外,十人作為昭和居民,都要參加海城的城市考核。
不出所料,此次新人大賽的獎勵,全都和守備軍有關。
第七到第十名,若是守備軍見習成員,提高相關的福利待遇,可前往城主府的藏書樓挑選外傳秘武。非守備軍成員,可加入守備軍。
第四到第六名,若是守備軍見習成員,提高相關福利待遇,可找守備軍統領親自指點三次,可前往城主府藏書樓挑選真傳秘武。
第一到第三名,若是守備軍見習成員,前往城主府藏書樓挑選秘傳秘武一本,非守備軍者,則只能挑選真傳秘武。
此獎勵一出,高興者有之,心有不滿的當然也有。
尤其對第七名選手來說,這個獎勵實在有些不公,只是相差一點而已,卻只能獲得外傳秘武,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
外傳和真傳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獎勵的差別有些大。
當然,最不公的,恐怕是對不是非守備軍成員,基本上除了第一名之外,其他任何排名,都沒有獎勵,除非加入守備軍。
眾人齊齊把目光看向李慶元,因為十人中,只有他不是守備軍。
當然,第十名和第八名原本也不是,現在選擇加入了。
無論如何,大家都在等李慶元的回答。
加入,還是拒絕?
李慶元遲遲不做答,讓旁邊的人都看的有些焦急,在他們看來,這有什么好猶豫的?加入守備軍好處多多,何況還能獲得秘傳秘武。
然而李慶元一開口,就讓這些人感到震驚。
“多謝城主府好意,此次龍俊參加新人大賽,本就是奉師命前來,是否加入守備軍,沒有師傅的命令,龍俊不敢輕應,”李慶元淡淡的說道,“何況真傳秘武,已經足夠讓龍俊滿足了。”
何須真傳,只要能進藏書樓,李慶元就能讓系統把里面的秘武全都掃描,到時候他擁有的就是整個昭和的底蘊。
李慶元的拒絕,讓氣氛冷了下來,就連昭和九次郎都感受到氣氛的不同,讓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沒想到卻讓他打了一個寒顫,那個眼神……
“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們和山本龍俊好好談談。”
開口的是昭和琉璃,這位風姿卓絕的女人,依舊面紗覆面。
青木青龍率先離開,對這位大伯母,他忌諱的很,聽見他的聲音就像離去,仿佛是什么蛇蝎。
花郎老人也讓花郎太歲離開,昭和九次郎有些走神,但也退下了。
很快,大廳內就剩下一群位高權重的高級超凡者以及李慶元。
“山本龍俊,我是花鈴的母親,你應該聽說過我吧?”昭和琉璃走下來,站在李慶元的面前道:“你的師姐青木花鈴同樣是守備軍成員,不知道你為什么有此顧慮?”
“伯母你好,”李慶元執后輩禮,道:“并非顧慮,而是師傅……”
“琉璃,不用多說了,”昭和城主突然開口道:“小子交出萬海奔流勢秘武,看在千代的面子上,只要你加入守備軍,就饒你不死。”
隨著他的話語,巨大的威壓鋪天蓋地朝李慶元沖來。
李慶元瞬間感覺渾身一沉,好似天都塌了下來。
“我說你們怎么這么好心,原來把我留下來,是看中了我身上的秘武。”李慶元背后冒汗,卻冷笑道:“原以為昭和城是個美麗的地方,沒想到昭和城主以及你們這些人,全都是些……”
一個響亮的耳光把李慶元抽的凌空飛起。
鮮血頓時從嘴角溢出,李慶元趴在低聲,死死的看著出手的人。
“佐佐木,你太沖動了。”昭和琉璃一嘆,“原本可以更溫柔的。”
“抱歉,大小姐,”佐佐木溫和一笑,“我只是不愿聽見一些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