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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有幾個疑問,藍星始祖落煙是誰?這樣的歷史是這個世界的還是所有世界的?包括我曾經所在的地球。
按照你剛剛所說的,那么妖族應該是和人類共存一個世界的,那妖界是怎么回事?還有什么結界?”
“一個個來,落煙是誰?落煙是神,這個主神什么時候達到神的實力,我就告訴主神。”
“神的實力?好。”景子虛沒有對落煙這件事作堅持。
“這樣的歷史是藍星這個世界,每一個世界歷史都不相同。曾經的地球沒有妖族,完全是憑借人類自己的進化,其他的動物沒有進化,只有人族。
藍星的妖界是和藍星人界位面相平行的位面,是貼著人界位面的一個位面,也是最接近人界位面的位面。
但是每個不同位面之間都有位面屏障,也是所謂的結界,實力不夠的話,強行穿越結界,會被結界撕成碎片。”
“你又說安怡只有白銀實力,又說要神的實力才能過來結界,那安怡是個什么情況?”
“剛剛我掃描了一下藍星這個位面,除了安怡,就沒有其他妖族了,其他的應該還在妖界位面了。主神想過沒有,我既然說妖族都處于妖界,又說曾經都是在人界,那么他們肯定有進入的辦法。
落煙留下的修煉方法里面,有一個神秘的遁術,這個遁術我不知道是什么,在藍星人族已經遺失了,但是想想應該是可以使用這個遁術穿越位面結界。
可能上古時期,妖族無法戰勝人族,于是全妖舉族跨入了其他位面,然后人界就再無妖族,妖界再無人族。”
“遁術?”說到遁術,景子虛想到了自己的劍靈遁地術,估計是一個意思。自己的遁地術穿越這個藍星的任何地方,那個更厲害的遁術穿越位面。
“妖族實力有多強?”景子虛問道。
“我沒有去妖界位面,不知道,現在只能掃描這個人界位面。”
“好吧,我不能束手等著未知的危險到來,能有一個妖族過來,就可能有更多的妖族過來。你說安怡有白銀的實力,這還是一個普通的妖族女孩,想想鈴鈴和聶若蘭估計也就黃銅的實力。我要想辦法從她身上作為突破口,進入妖界。”
景子虛很慶幸讓鈴鈴她們都有提升實力,不然真的遇上什么危險,景子虛后悔也莫及。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還要妖,雖然白銀實力對景子虛現在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普通人,那可就是如同超人一般了。
景子虛必須從安怡身上作為突破口。
和景子虛介紹完妖界的元靈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心里面想到:主神,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愿意告訴你,而是告訴你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地球和藍星這兩個位面都是你創造的,那什么落煙,就是主神你曾經的小仆人。
要不是落煙那個叛徒背叛主神你,主神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等主神重回神界之時,便是這個叛徒的神魂俱滅之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人絕對想不到我會帶著主神你躲進你自己創造的位面,就連落煙都想不到吧。
我也不得不佩服主神你的能力,將藍星人界和妖界兩個位面強行放置這么近,這兩個位面距離太近了,周圍都是時空亂流,不說進入,就連探查都難以探查。
兩個位面相隔這么近,即使他們探查到這里,肯定也是會以為這里要發生位面碰撞,馬上就要寂滅的位面,肯定不會進入里面花費大量的精力來這里面探查,給主神恢復本身的力量留下充足的時間。
當時落煙都以為是主神你不小心失誤造成的,都讓主神你放棄這兩個位面,她絕對想不到主神你是故意如此制作的。有主神力量的加固,這兩個位面再過一億年都不會碰撞,完全是相安無事。
這也幸虧這個位面是主神你創造的,留下了屬于主神你的主神印記,要不然我都無法帶著主神你進來。
現在的問題是,落煙曾經在藍星位面傳下什么功法,既有能夠穿越空間位面的遁術,又有能夠收集微薄龍氣的御龍掌,到底是什么?
難道是哪個?主神的那個功法她什么時候知道的。
這妖界必須去一趟了。
今天周一,課比較多,上午一上午,下午還有兩節課。
下午下課的時候,高主任突然叫景子虛留一下。
“景子虛,我昨天忘記說了,周五下午兩點在演播大廳,我們學校大二大三學姐舉辦迎新晚會表演,到時候你在班級群里面說一下,讓大家那天務必都參加一下。”
“引接新生晚會?高主任怎么不在班里面說一下?”景子虛問道。
“他們都下課了,我也不好說,你在群里面說一下也是一樣的。還有,我想你和文藝委員一起辦一個黑板報,就在我們系這一層宣傳的黑板上面,宣布迎新晚會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待會再群里說一聲,然后明天在班里面也說一聲。黑板報的話,我一個人辦吧,有彩色粉筆沒有?”
“你一個人辦?”
“學過一段時間畫畫,自認為還是有這個能力的。”景子虛從小就和奶奶學畫畫,畫個黑板報還是小菜一碟的。
“那行,彩色粉筆我辦公室有,還有白色粉筆,都給你一盒,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小事。”
景子虛跟著高主任領了兩盒粉筆,鈴鈴還是跟在景子虛身后,景子虛辦黑板報,鈴鈴給聶若蘭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她沒課,叫她也過來玩。
兩個人看著,景子虛一個人寫寫畫畫。
畫完之后,天也黑了,景子虛不忘記把這件事在群里面說一聲。群里面聊自己的,景子虛也不管了。
帶著鈴鈴和聶若蘭去吃飯,景子虛之前讓司馬軒他們不要等自己了,自己辦黑板報不知道要多久,讓他們先去吃。
晚上還真的有人查寢,學生會的人,就是點一下人數,都到齊了也不會說什么,所以景子虛晚上還是得回寢室去。
吃完飯景子虛三個人就回去了。
正巧在路上,景子虛看到校園一個角落里面一群人正在對一個人推推搡搡的,眼看著就要打架了。
若是兩個人之間打架景子虛可不管,這一群人打一個人,景子虛還是要管管的。特別是這一群人還蠻囂張,聽著語氣讓景子虛不爽。
“子虛哥哥又要多管閑事了。”鈴鈴很無奈的對聶若蘭說道。
“什么叫多管閑事,這是見義勇為,少爺快去。”聶若蘭唯恐天下不亂,反正她知道沒有人是景子虛的對手。
“你們怎么回事?打人?”景子虛讓鈴鈴和聶若蘭在遠處站著,別被殃及池魚了,自己走過去了。
其他人看到這個陣勢早就跑了,本來這個角落還有不少野鴛鴦卿卿我我,也早就跑了。
他們沒想到還有一個不怕事的故意過來找麻煩。
“社長?”沒想到那個被打的人還認得景子虛,叫自己社長,那么應該是電競社的。
景子虛一看,景子虛也認得。
景子虛畢竟是過目不忘嘛,電競社人太多了,大多數沒有印象,但是電競社那天校園杯,景子虛親自頒獎的幾個人印象還是深刻一些。
這個人就是校園杯個人solo賽的季軍,600多個人里面的季軍,實力也算可以了。
景子虛對他印象深刻還有一件事,兩天的校園杯,中途就發生了一個意外。
就是一個人在solo賽之中,馬上快贏了,被旁邊的人故意碰了一下手臂,導致輸了。
然后景子虛查看了攝像,旁邊的人真的是故意碰的,景子虛把那個不遵守電競規則的人剝奪了比賽資格,甚至踢出了電競社。
眼前這個人,就是被碰了一下手臂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