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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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攏起來的這一批人,修為大多數是都是高階秘徒,還有一兩個是初階秘士。
陳楓身上沒有穿流云宗發的外袍,但也沒有用********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現在,還不到交易的時候。
“各位請看這件風火扇,身居風火兩種屬性,風助火勢,威力驚人,是中品秘器中的佼佼者。只要五百秘石!”擺攤的是個衣著普通的中年漢子,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一看就像是經常四處闖蕩的秘者。他對這眾人,唾沫橫飛兜售著自己的秘器。
眾人看那風火扇,制作確實精良。擺攤人微微扇動扇子,一股充沛的秘力便顯現在扇面上,但十分凝重地沒有擴散開來。
看到眾人只看并不開口,擺攤的漢子也不著急,自顧自拿著扇子把玩。
終于有人忍不住了,開口道:“兄臺,三百秘石怎么樣?”
中年漢子眼皮都沒動一下:“三百秘石買件下品秘器還差不多,買中品的?呵呵……”
“我再加一百,四百秘石怎么樣?”那人一咬牙說。他的修為不高,剛剛邁入高階秘徒的序列,這件風火扇與他修煉的秘術匹配,對他的作用也很大,他自然不愿意輕易放棄。四百秘石,已經是他一半的身家了。
“不賣。”
“四百秘石你還不賣?又不是很搶手,何必這么貪婪?”那人道。
“笑話,四百秘石,你倒是賣給我一件中品秘器。有多少我收多少。五百秘石,少個塊都不行。”
“在秘界行走,不要這樣倔強,多個朋友多條路,何必得罪人?”
“你以為你是誰?還和你做朋友?六百秘石,不買讓開!別擋我的主顧!”
“你……”那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我什么我?”中年漢子一瞪眼。
中年漢子的修為明顯高于他,他知道自己斗不過對方,便退到了一旁,卻不離開。
中年漢子也不著急,反而哼起歌來。
又過了一會,有另一個身著儒衫的人開口了:“六百秘石,我買了!”
說完,那人直接遞過一個布袋說:“兄臺數數。”
中年漢子微微錯愕,馬上帶上笑臉,翻看了一下布袋,也沒數數,只是掂量了一下,便說:“沒問題。”說完,就要把風火扇交給儒衫男子。
“慢著!六百秘石,我買!是我先要的!”剛才那人猛地蹦出來說。自己好不容易看重的秘器就這樣要沒了,他不甘心。雖說明天會有更多的秘器,可能不能碰到合適的且不說,價格一定會更高。交易大會一年一次,碰到一件合心的秘器太難了。
儒衫男子一把奪過風火扇,瞪了那人一眼:“你這家伙還敢開口?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多花一百秘石。”說完,拿起風火扇轉身就走。
那人隨即跟上:“我出六百五十秘石,兄臺將這扇子轉給我可好?”
有人聽了,咋咋稱奇,暗想,早知道自己五百秘石買下這秘器,然后六百五十秘石轉給那人多好。直接就是一百五十秘石的差價!
周圍的人看無熱鬧可看,一哄而散,倒是擺攤的中年漢子有種微微的失落:“早知道再要高點價格。”
陳楓這算是見識了秘器的珍貴。若是按照這個價格,鹿鳴峰的外門弟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攢出一件秘器所需的秘石。
陳楓又來到了另外一個攤位。這個攤位擺放的都是一些秘符,比如雷火符、火蛇符、大力符、水潤符、生木符等等,雖然品級不高,但品種繁多,正好都適合秘徒使用,倒也吸引了不少人來問價。
擺攤的是個頭發微微發黃,營養有些不良的瘦弱素衣少女。看到圍了這么多人,她微微低著頭,清秀的面容有些害羞。
“小姑娘,這張雷火符怎么賣?”一個坦胸露乳的壯漢問道。
“五塊秘石。”
“啥?五塊秘石?你干脆去搶算了!兩塊秘石,我要了!”說完,那人拿了雷火符,丟了兩塊秘石轉身就走。
陳楓看到這雷火符雖然品級不高,制作材料也算不上好,但是繪制得卻很細心,隱隱有一絲寶光閃動,可見制符之人已經深得制符三味。
“兩塊秘石,我不能賣這張符的……”少女眼淚差點都掉出來了。這張秘符是所有秘符中威力最大的一張,五塊秘石的價格已經便宜,兩塊秘石,和白送沒什么區別了。
那壯漢卻不管這些,反而加快了幾步。很明顯,這是專門挑選善茬賺便宜的。
少女修為不高,剛剛二星秘徒,而且她看著地攤,不方便去追,求助地看看四周,發現大家都很冷漠,無動于衷。
“回去,把秘符還給那姑娘。”這時,一個人擋住了壯漢的去路。
壯漢抬頭一看,不過是一個清秀的少年罷了,便沒放在心上:“怎么,你擋我?找死!”
壯漢說完,一拳對著他的胸口搗去,
這一拳他用勁很猛,若是被他擂實,一般的秘者都會受傷。
攔住此人的正是陳楓。陳楓恨他出手狠辣,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用力一扭,那壯漢便嗷嗷地大叫起來。
他之所以大叫,不是因為陳楓的力氣大,而是陳楓的掌心暗藏著一片玄冰。以千年玄冰的寒氣,哪怕只有一點,浸入這壯漢的肌膚,也讓他疼痛難忍。這還只是現在的感覺,若是寒氣不及時驅除,壯漢定然會大病一場。
壯漢惡狠狠地瞪了陳楓一眼,看是終究忍受不住手上徹骨的寒氣,不得不低頭求饒:“我還,我還!”
陳楓這才放手。那壯漢回身將秘符遞給少女,伸手便去抓那兩顆秘石。
“慢著!”陳楓喝住了壯漢,“這兩顆秘石便作你對這位姑娘賠罪之禮!”
“不用了。”少女忙擺手說。
“這是你應得的。”陳楓并不打算給壯漢留情。
壯漢猶豫了一下,自知不是陳楓的對手,松開了秘石,慢慢退后,走出了很遠,突然高聲叫道:“你小子給我等著!”說完,急匆匆捂著右手,呲牙咧嘴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