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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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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仙笑笑對陳楓表達了謝意,便跌坐在地上開始調理自己的秘力,還取出了一枚藥丸吞了下去,面色才稍稍好了起來。
陳楓上前看了看肖玲和老嫗,發現她們呼吸均勻,但是無論如何呼喚都沒有醒過來,估計是中了什么毒,能夠讓人深度昏迷。
陳楓無事之下,看了看石案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聞到了或腥臭或濃香的味道,猜不出黑衣人當時在配置什么東西。看到石案上有一個個木瓶塞,便蓋住這些瓶罐,全部都收到了自己的乾坤布袋中。
凌羽仙調整了一番,站起身來,看了看二人的狀況:“是中了毒,不過對身體沒什么危害,只是要多睡一段時間罷了。無量壽瓶看來是被那黑衣人帶走了,沒有它,我們哪怕喚醒二人,也封印不了這邪靈之墓。你在這里看著她們,我去找找那個黑衣人。之前我有些大意,這一次不會了。”
凌羽仙說完,就要追出去,卻被陳楓攔住了:“還是你留在這里吧。”說完,也不待凌羽仙回話,就追了上去。
陳楓又在這里繞了很久,沒有任何收獲。不知不覺,陳楓來到了又一個空曠的房間,看到了剛才的那個少婦。她正在閉目打坐。
陳楓轉身想要離開,少婦卻睜開眼說:“來了就坐會吧,怎么著急著走?”
陳楓忙轉身行了個禮:“原來這里是前輩修煉之地,在下失禮了。不過我還要找一個人,就不久留了。”
“在這里找一個不知根底的人,說不上大海撈針,也十分艱難。倒不如向其他人打聽一下。”
“前輩的意思是……”
“坐下來我自然就告訴你了。”
陳楓心想,這倒也是,只是眼前這人說話有時候讓人摸不著頭腦,還需警惕才是。
陳楓盤膝坐在地上的另一個蒲團之上,打量著眼前空蕩蕩的房屋,不知道少婦在此是如何修煉而不受外物影響的。
“看你年紀不大,就已修煉到秘士階段,也算難得。”少婦悠悠地說。
“晚輩只是僥幸罷了,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前輩?”
“久居此地,名字早已不為秘界所知,不說也罷。估計如今的林漠山,也沒幾個人記得我了。”少婦嘆氣道。
陳楓一想,果然,這少婦的年齡并非與外貌一致,倒是一個老怪物。
“不知道你在這里走來走去,到底是想找誰?你的伙伴可找到了。”
“我的伙伴都已尋到,不過都昏迷不醒,身上的東西也丟了。我找的是一個黑衣人。”說著,陳楓向少婦描摹了一番黑衣人的外貌。
“這里能動的人雖多,能呼吸的人卻只有我們兩個。若說是底細,我自然知道一些。可是,我總不能平白無故幫你,畢竟我一旦告訴你,便會得罪他。”
“前輩的意思是……”
“你給我幫個忙,我就可以助你。”
“什么忙?前輩不妨說一下。”
“其實很簡單。我告訴你他的行蹤,你處理那邊的事情后再來這里。我傳你幾門秘術,你學會之后離開這里,再傳授給我指定的一個人即可。”
“前輩不怕我食言而肥,聽了那人行蹤之后不回來,又或者學了秘術之后不傳授?”
“我既然相中了你,就絕對相信你。若是說不守諾言,你倒可以試試。”少婦的話語里充滿了自信。
陳楓想了想,自己沒有虧吃,反而賺了大便宜。雖然他想不透,少婦傳授自己秘術之后讓自己再行傳授,為何不自己親自去,那樣倒是簡單。可是,這個問題陳楓是猜不透的,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于是,陳楓點頭答應了。
“你說的黑衣人原本并不屬于我們這里。只是最近幾十年,他來這里比較頻繁,有時候會在這里定居。因為他給了我些好處,所以我也就允諾他在這里。”少婦說完,遞給陳楓一個秘符道,“捏碎這個秘符,你就能到達他的老巢了。”
少婦給陳楓的,竟然是極其少見的傳送秘符。這種傳送秘符制作起來,比布置一個傳送秘陣還麻煩,一旦失敗,秘符就無法刻錄第二次。其制作技巧屬于近乎失傳的秘訣,沒想到卻被陳楓在這里遇到了。這種傳送秘符的作用很大,往往能夠起到救命的作用。雖然傳送的距離不遠,卻也比一般的上品秘器還要稀罕,如今被少婦輕易拿出贈送給陳楓使用,也算是奢侈的行為。
陳楓稱謝之后,直接捏碎秘符,感覺到身邊的空間猛地發生了扭轉,隨即傳送離開了。
少婦看到陳楓的身影消失,低聲道:“好小子,倒是有些膽量,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嘖嘖,這傳送秘符越用越少,遺憾啊!”
經過了邪靈之墓中這番輾轉奔波,時間已經到了晚上。陳楓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依然還在山中。傳送秘符本就稀罕,制作起來極為苦難,而且往往也只能支撐短距離的傳送,自己定然還是處于陰氓山的某一處。
此時,天上正有一輪彎彎的月亮。不過,在陰氓山中透過蒙蒙的霧氣望去,月亮便顯得有些詭異。凄慘的月光是如此蒼白妖異,望一眼,人仿佛就溶化在了月光中。陳楓的眼睛有些恍惚,揉了揉眼睛,他看到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個形狀奇異的石柱,上面布滿了千奇百怪的符號和文字。這些符號和文字有些已經模糊不清,似乎像是近古甚至中古傳下來的東西。陳楓情不自禁走上前,手撫著石柱,閉上眼,去感受那古老的氣息。
過了一會,當陳楓再次睜開眼睛,天上的彎月早已消失,天空變得黯淡無比。此時雖然已經到了春季,卻有一片片的雪花飄然降落,在黑夜中顯得尤為晶瑩雪白。這些鵝毛一般的雪花在風的舞動下猶如一張會飛的席子,在空中流連很久才會落下,并發出輕微的響聲。這是第一次,陳楓如此清晰地聽到雪落的聲音。
“你還是來了。一定是那個賤人給你指的路吧!三番兩次干擾我,下一次我會讓她好看!”一個低沉卻稍顯纖細的聲音突然在陳楓的耳邊響起,陳楓轉頭一看,正是之前逃走的黑衣人。
他沒有對陳楓動手,但是看向陳楓的目光卻射出駭人的光芒,讓人心頭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