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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曹妮瑪再度掩嘴輕笑了一聲,一雙媚眼閃爍著一道道迷人的幽光,粉唇微啟輕聲調侃道“你就不怕跟本美女發生不了關系,還被本美女收走你手中的敗家計分表嗎?”
“呵呵。”張大棒輕笑一聲,抬眼掃了下草泥馬身后站著的妙齡少女小娟,嘴角浮現一抹慣性微弧,悠然的輕聲道“跟美女你發生關系這點我確實不太敢肯定能成功,不過收走本霸手中的敗家裝逼表這個事我很確信不可能。”
曹妮瑪秀眉微微一挑,側頭掃了眼呆滯的小娟,進而再度看向張大棒,微笑著輕聲道“如果我說這個并不是我的審計員而是一個打掃房間的小姑娘你還敢確信我不能收了你的敗家計分表嗎?”
“呵呵。”張大棒再度輕笑一聲,滿臉悠然的揶揄道“是啊!一個打掃房間的小姑娘在打掃的時候拿了審計員專屬的敗家感應器,并且還直挺挺的站在你身后,這個服務員還真是服務到位啊!”
“同時也不得不佩服魅惑妖女你的自信,連審計員的敗家感應器都可以讓服務員拿著,這如果有什么閃失的話,那我也只能呵呵了。”
曹妮瑪深深的看了張大棒一眼,眼中閃爍著一道道意味深長的幽光,粉唇再起輕聲道“難道我就不能將她喚醒嗎?”
“可以,當然可以。”張大棒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只不過你喚醒她也沒用。因為你已經沒有資格再跟本霸玩了。”
曹妮瑪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微瞇著媚眼沉聲喝問道“張大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張大棒輕笑著搖了搖頭,皓齒微啟緩聲輕道“草泥馬,你是不是覺得本霸看不出這里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
曹妮瑪再度深深的看了張大棒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審視的微光,粉唇再起冷聲道“沒想到你居然看出我不小心把敗家秘密武器給用掉的事。”
“不得不說,敗霸張大棒你確實比傳言中還要更加聰明,更加富有觀察力。”
“啪啪啪。”張大棒一邊拍手一邊連連點頭道“草泥馬你不愧為魅惑妖女。如果是別人面對我說的話,肯定會跟我辯駁,最后只會造成一種欲蓋彌彰的效果,變成此地無銀三百兩。”
“而你卻用一種似是而非的態度和說法來回應我。如果我不能確定這里發生什么事情,被你這么一說,肯定會被你帶入溝里,最終就會相信你說的話。”
“只可惜我不是那種人。你的說法對我沒用。”
“哈哈哈。”曹妮瑪嬌笑一聲,一臉媚態的輕聲道“敗霸張大棒,既然你說我的回應似是而非,那就請你給上一番所謂的確信之言吧!也讓我長長見識,通通經絡。”
“當然可以。”張大棒微笑著點了點頭,略微組織了一下言語,緩聲輕道“在我踏入這家衛國酒店之前,就聞到一股能讓人產生**幻境的香氣。當時我確實不太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直到我踏入這房間內,我才確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所說的秘密敗家武器是從你這間套房中散出去的,經過樓道,電梯,酒店大廳,最后散到酒店外。”
“這其中有一個關鍵點。那就是必須有個不怕這種香氣的人從你這個房間內沿著我剛才說的路線走出酒店,這樣才合理。也必須是這樣。”
“而這種香氣連靠近酒店的人都能迷惑,更別說酒店內的人了。不管是服務臺,還是住客,只要聞到,盡皆都定在原地做著春、夢。”
“我本以為是你故意下重本來籠罩整個酒店,但當我看到你身后的審計員還處在**幻境中時,我很確定,你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的人不受迷幻。”
“既然你不能讓自己的人不受迷幻,那么就能排除掉你讓自己人把這些香氣散出去的可能。”
“所以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在這間房內和一個不怕這種香氣的人進行敗家拼比,而這個人至少和你旗鼓相當才能逼得你用出這種詭異的香氣。這才能解釋為何你把秘密敗家武器給用掉。”
張大棒低頭掃了眼草泥馬手上戴著的兩個粉色長手套,眼中閃過一道審視之光,皓齒微啟輕聲再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那個人的拼比結果如何。但我很確信我上面的猜測沒有錯。同時我也敢做個大膽的揣測,這場敗家拼比的結果你可能輸了。”
“你帶的手套本身就有遮掩的可能,再加上對方并不怕你香氣這一點。你就已經落入下風。”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輸給你的可能。但拼到連敗家秘密武器都用出來的地步。我確信你根本拿不動我的敗家裝逼表。因為你已經沒有那個本錢來拿。”
隨著張大棒一段段話語脫口而出,曹妮瑪臉上的媚態漸漸消弭,最終化做了默然,沒有任何一絲表情浮現在嫩白的俏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于詫異感,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木板臉。
“呵呵。”張大棒輕笑著站起身,毫不留戀的轉身走向房門口。
“本以為能看一看魅惑妖女的風姿。現在看來她跟這場敗家大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聽著這道幽幽的輕嘆聲,看著那道消失在房門口的身影,曹妮瑪那木板臉上浮現一抹苦笑之色,緩手摘下手套的她內心驟然爬滿刺痛感,兩只光禿禿的手腕仿佛刺痛來源般刺激著她那似強壯又似脆弱的心靈,一滴滴晶瑩的淚珠無聲的從其媚眼中快速滾落,在其白嫩的大腿上濺起一朵朵黯然的淚花。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來找我拼比?為什么我的倚羅天香對他沒有一點用?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一句句為什么從1809號的總統套房內不斷傳出,回響在整個樓道中。
可惜的是,能聽見的人已然在下落的電梯中。只剩下那些還受著倚羅天香迷幻的同樓道之人呆呆的站在自己的房間內,快意又無知的等待著‘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