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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原來你還是個老煙蟲啊!真是看不出來。以往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沒看你抽過。”坐在床沿的趙泰小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是啊老大,你怎么能隱藏得這么深,不僅沒讓我們知道你會抽煙,連那種詭異的吐煙成物的手段都一并隱藏到現在。估計是不想泄露被人知道吧?”沈錢眼中滿是興奮之色,言語中透著滿滿的期待感。
坐靠在床上的張大棒微微一笑道“你們兩個想說什么就直說,別拐彎抹角,整得我都有些不習慣。”
“嘿嘿。”趙泰嘿笑一聲,小眼中綻放出一抹毫不掩飾的明亮精光,一臉興奮的急聲道“既然老大您都這么說了,那我趙泰也不藏著掖著。我想試試您那條雪茄煙。”
“嗯嗯嗯。”沈錢連連點頭道“老大,我也想試試。”
張大棒微微挪了挪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靠姿,微笑著掃了兩人一眼,皓齒輕啟悠聲問道“你們倆有抽煙的習慣?我看你們平時也沒抽過煙吧?”
“呵呵。”趙泰搔了搔頭,一臉不好意思的道“抽倒是沒抽過。不過看老大您能將煙吐成字和武器。實在讓我心癢難耐呀!所以我想吐吐看。”
“嗯嗯嗯。”沈錢點頭如啄米的連聲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看著兩人眼中那滿滿的期待之色,張大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緩手從褲兜內摸出霸氣雪茄,直接扔給趙泰道“拿去試吧!”
“謝大棒老大。”接過霸氣雪茄的趙泰立馬將其含在口中,興奮的抓起床頭柜上標著酒店名的火柴盒,手忙腳亂的就要點上。
“不用點,這樣抽就行。”張大棒立馬阻止住趙泰的舉動。雖然他很相信這條霸氣雪茄沒那么容易燒壞,但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畢竟在這場大賽中,這條霸氣雪茄的利用價值還是很高的。特別是懟那些敗家小菜鳥。幾乎不用錢就能贏,這樣對他的敗家資本也是一種舒緩。
趙泰半信半疑的放下了手中的火柴,兩片肉臉緩緩癟下,像先前張大棒剛換完霸氣雪茄時一樣鄭重無比的開始吸了起來。
“呼”一道輕呼聲從趙泰的菊花嘴中噴出,渺渺白煙也在飄蕩中凝成一朵白云。讓得在一旁觀看的沈錢興奮得差點炸鍋。就差動手去搶了。
就這樣,趙泰在多番嘗試無果的詢問后步上了張大棒的后塵,不僅咳得肥肉亂蕩,整個人也差點趴死在馬桶上。哪怕沈錢這個后來的嘗試者,也不免俗的趴在洗手臺上,久久無法吐完。
半個小時后,拖著釀蹌腳步走出洗手間的趙泰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道“不不試了。這這樣試下去的話,估估計我趙泰會英年早逝。”
撐靠在洗手間門口的沈錢也是一臉煞白的無力道“如如果真要學會抽這種煙才能吐字,那我寧愿不學。我還不想過早離開那片美麗的森林。”
將霸氣雪茄重新揣回兜里的張大棒微微一笑道“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哦!我可沒有逼你們。”
對于趙泰和沈錢兩人,張大棒并沒有過多的隱瞞,清楚的讓兩人知道怎么才能吐出字和武器。隱瞞的只是霸氣雪茄的來歷,以高科技產品來杜絕兩人的疑心。
趙泰和沈錢兩人無力的點了下頭,根本沒有回張大棒話的思緒,直接趴躺在床上閉眼睡了起來,借用著這種靜躺和睡眠來排掉腦海中的暈眩感。
看著這一胖一瘦的怪異睡姿,張大棒眼中浮現一抹笑意,緩身下床幫他們除去外套、鞋子、翻身、蓋被,隨后才重新坐回床上,緩手摸了摸睡得正熟的小蘿莉,皓齒微啟輕聲低語道“按小家伙之前所說,應該就是敗家子協會成員的小孩。”
“之前在千流灣那幾場拼比估計也在不久后就會傳開,敗家子協會的成員應該也很容易就知道小妮妮在我身邊。這樣我也不用特地跑去找這個協會的人。等他們來找我就行了。”
想到這里,張大棒抬眼看向窗外,眼中閃爍著一絲絲的復雜之色,內心再度回想起前一世的一個個片段
月起月落,新一天與朝陽肩并肩的好日子來臨。
“不要啊!”一道驚呼聲響起,滿頭大汗的趙泰愣愣的掃了眼同床的沈錢與隔壁床上正在酣睡的小蘿莉與張大棒,緊繃的肥臉略微有所松緩,輕舒一口氣道“還好只是個夢而已。真是嚇死我了。”
“你干嘛啊!一大清早大呼小叫,還讓不讓人睡了。”從床上坐起的沈錢抬手揉了揉眼睛,臉上滿是不悅之色。
趙泰趕忙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做了個噩夢,被嚇醒,所以才會這樣。”
“噩夢?什么噩夢?”總算有些清醒的沈錢定了定神,滿眼疑惑的盯著趙泰。
趙泰臉上浮現一抹驚懼之色,心有余悸的低聲道“我夢見一堆人形雪茄煙狂追我,嚷嚷著讓我吸它們,說吸了很爽。能吞云吐霧能吹牛。”
“我說我不要。不想成為煙鬼。它們就呲牙咧嘴的追殺我。想要用雪茄煙堵住我的菊花和嘴巴,讓我生不如死。”
“你是知道的,我向來不怎么跑步,加上這個體型。所以就被它們給追上了。之后的情形你也知道了。我也因此而被嚇醒。”
“噗哈哈哈。”沈錢瞬間噴了趙泰一臉唾沫星子,整個人捂著肚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爆笑著。直接把張大棒和小蘿莉兩人也給笑醒了過來。
坐起身子的張大棒怒瞪著沈錢,聲音低沉的呼喝道“沈錢你發什么神經啊?”
“老老大,不不是。哈哈哈哈哈哈。”本來有些收斂的沈錢一想到趙泰說的噩夢,壓抑不住的再一次爆笑了起來。
在張大棒的一番怒喝下,沈錢也總算憋住內心的笑意,半說半笑的將趙泰的噩夢告訴了張大棒。只是接下來的場景讓得本就有些尷尬的趙泰越看越是氣憤,越聽越是刺耳。因為張大棒和沈錢兩人一人躺在一張床上翻笑了起來,久久未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