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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息完的吳語百無聊賴的看著這個略顯透明的巨大鐵絲牢籠,眼中閃過一抹憂慮之色,內心不明的暗自想道“大棒兄弟雖然故意讓李傲地看出他的動作,但李傲地說的沒錯,這個鐵籠確實可以說是無縫的。這樣的話大棒兄弟還有什么手段能讓李傲地必輸無疑呢?”
“雖說我不該懷疑大棒兄弟的能力,但格斗場設置這種牢籠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杜絕一切有可能影響到擂臺上格斗者格斗的因素。大棒兄弟真的能破開這種幾乎無縫的防御影響到李傲地嗎?”
“算了,不管怎樣,我也不能讓李傲地贏了這一場。不然的話,我和大棒兄弟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泡湯。迫不得已的話,我就用全部實力來跟李傲地好好較量一番,看看到底誰更強。”
想到這里,吳語眼中爬滿濃厚的戰意,略微掃了李傲地一眼后緩緩閉了起來,心無旁騖的再度調息起自身的狀態,以便能應付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
“各位貴客們,相信大家手頭上都有一張押注表了。接下來的15分鐘就看今晚哪位貴客能預測出這場格斗的勝利歸屬吧!15分鐘后這場世紀之戰將會正式開啟。”
隨著黑西裝男子放下手中的麥克風,格斗場難得的寂靜一片,一個個看客們盡皆低頭研究著兔女郎們分發下來的押注表,腦海中不斷琢磨著各種類型的賠率和可能性。
不過在這種全群投入研究押注的寂靜場合中,卻有一個地方沒有人去留意這張所謂的押注表,甚至可以說連看都沒看上一眼,這個地方就是8號vip沙發卡座。
此時的張大棒要說舒爽有多舒爽,要說愜意有多愜意,因為那群乖巧無比的兔女郎們不僅一直幫著張大棒護理全身,連張大棒的嘴都護理上了。而這種護理就是傳說中的人工呼吸。并且是連番換人,一個累了就換另一個上,整得張大棒都有些不想起來了,一直就這樣裝暈到底。
隨著時間的緩緩推移,場中的看客們一個個按著腦海中思索的結果對這場世紀之戰投下了注碼。
在格斗時間即將臨近的時候,擂臺中央上空的大屏幕上也再次浮現出一個個數字,格斗場內的音響喇叭也傳出一道道通知聲“1號vip沙發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50000元。5號vip沙發卡座的貴客打賞地煞60000元。14號vip沙發卡座的貴客打賞地煞70000元。19號vip沙發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80000元。28號vip沙發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50000元。”
“二層9號卡座的貴客打賞地煞20000元。二層16號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30000元。二層24號卡座的貴客打賞地煞10000元。二層39號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30000元。二層41號卡座的貴客打賞地煞20000元。二層49號卡座的貴客打賞挑戰者25000元。”
這一道道打賞聲仿佛預示著這場世紀之戰即將拉開帷幕般,讓得場中的所有看客們一個個盡皆放下了手中的押注表,凝神靜氣的注視著鐵網中的吳語和李傲地兩人,專注度比先前刀疤和李傲地格斗時還要深重。
在黑西裝男子的交代下,中年裁判緩步走到擂臺中央,左右掃視了吳語和李傲地一眼,淡然的道“格斗手準備。”
調整狀態中的兩人同時睜開雙眼,緩步走到擂臺中央平靜的對視著,沒有任何一絲火藥味或別的情緒流露在臉上。只是那凝起的拳頭和緊繃的身體告訴了在場的看客們。他們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靜。
“開始。”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吳語和李傲地兩人幾乎同時動了起來,一人一記毫無花俏的直拳對砸向對方。
“砰。”一道拳頭交擊的沉悶聲宛如一道悶雷般炸響在所有看客們的心間,同時也讓得他們的心猛然一緊,眼睛更加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場中拳頭互抵的兩人。期待著即將出現的激烈畫面。
果不其然,吳語和李傲地兩人相互瞪視了一眼,同一時間抬起另一只凝拳的手砸向對方。
“砰。”又一道拳頭交擊的沉悶聲炸響,可當這道悶雷般的聲響尚未消隱之時,一道道悶響聲緊鑼密布的響徹而起,宛如連成一條聲線一般震撼人心。
“砰砰砰。”場中的吳語和李傲地兩人是互不相讓,拳對拳,腿對腿的交鋒起來,交手的速度只能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疾風驟雨。
看著兩人這種常人無法企及的拳速和腳影,一眾看客們在震驚之余也是感嘆無比,感嘆于兩人那高超的實力,更感嘆于格斗手這種另類職業的無止境性。就像古語說的一山還有一山高一般。
“砰砰砰。”時間并未因為看客們的震驚與感嘆而靜止,擂臺上的兩人更不可能因為看客們這種心理活動而放慢速度,都想用力量和速度來壓倒對方,來讓對方抓緊見肘采取防守,以便能先給對方造成一些威脅。
“鈴鈴鈴。”第一回合的結束鈴聲響起,在一眾看客們的舒氣下吳語和李傲地兩人也收起拳腳彈退一步,臉不紅氣不踹的相互對視著,眼中只有戰意,火熱無比的戰意。
“不錯吳里頭,能在我用七成實力的情況下不落一絲下風,禿鷲輸給你輸得不怨。希望你能逼出我十層實力吧!不然的話就太沒意思了。”
“呵呵。”吳語輕笑一聲,什么也不說的轉身走回自己的休息區,根本就懶得跟李傲地多費唇舌。至于他自己用了幾層實力,對這場格斗有多大的把握。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被吳語直接無視的李傲地也不惱怒。對于他來說,只要這場格斗能贏就行,別的對他根本就無所謂。吳語再怎么無視他,也得跟他打,這是不爭的事實。既然有這種事實存在,那他為何還要去生這種無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