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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有的是,我來格斗也只是興趣而已。罵不罵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刀疤也微笑著反擊道“贏了這一場我就是百戰勝的神級格斗手,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站著吧!”李傲地一臉的無所謂,不過身姿還是保持著蓄勢待發的狀態。
“站著就站著,誰怕誰。”刀疤同樣毫不示弱。
就這樣,李傲地和刀疤兩人嚴正以待的站在擂臺中間相互對持著,沒有一個有先出手的打算,都想等著對方先出手。場面變得怪異無比。
“嗎的,干嘛啊你們,快打啊!老子等得都不耐煩了。”
“就是啊!你們以為這是相親節目嗎?”
“我去,搞毛啊你們,打了三個回合就不打了,這算是什么格斗。”
“操蛋。老子拿錢來看你們站嗎?你們倆是不是突然犯病了?真需要的話就趕緊去吃藥啊!吃完利索的給老子干起來。”
“沃艸了。刀疤你特么的在干嘛?老子我打賞了你那么多錢,你就這樣站著給老子看?你什么意思?當老子的錢不是錢是不?”
“地煞你個傻叉,別傻站著不動啊!快給老子干起來,如果你能干倒刀疤,我再給你10萬打賞。”
一道道喝罵聲不斷傳出,整個格斗場瞬間如同連鎖反應般,罵聲遍天,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更憤慨。
不過這些連片的喝罵聲對于場中的兩人來說卻宛如耳旁風一般,根本就沒能讓兩人臉上浮現出任何一絲不悅之色,依舊平靜的對視著,感覺就像兩個聾子一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游走,場中的喝罵聲也更加密集難聽,可惜依然沒能讓兩人動容,而第四回合的時間也即將接近尾聲。
“大棒兄弟,你不是說這一回合就會決出勝負嗎?”吳語一臉疑惑的看向張大棒。
雖說吳語也想得通李傲地和刀疤兩人會這樣一直干站著的原因,但他實在不相信張大棒會想不到這種情況。因為在他的認知中,張大棒說的話從來都是有其一定的道理,也都會應驗,而張大棒剛才信誓旦旦的跟他說第四回合就會結束,他也是完全相信的。可現在這種情況著實讓他有些不明白如何能結束得了。
“呵呵。”張大棒輕笑一聲,嘴角浮現一抹慣性笑弧,輕聲安撫道“吳語兄弟別急,勝負確實就在這第四回合。”
“之前他們兩人各自等對方先出手,但當兩人都知道對方的意圖后,就會轉變成觀察留意對方的破綻。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兩個全身心投入的人只要哪一個心神有那么一瞬間的飄移,立馬就能分出勝負的。”
“而這種情況有很多因素可以產生,比如臉上留下的汗水,只要某一人感覺這汗水給他帶來一種癢的感覺,這一剎那的思緒飄動,就是一個決定勝負的契機。”
“還有看客們滿含怒氣砸落的這些籌碼,也是一種媒介,只要其中某個籌碼落下的方位剛好給某人帶來契機,那么結果也就出來了。”
“嗯。”吳語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轉而再度看向場中的刀疤和李傲地兩人,眼睛不斷的在兩人腳下不斷浮現的一塊快籌碼上游走,想要看看哪一塊籌碼才是張大棒所說的契機。
而一干兔女郎們也同樣疑惑的看著擂臺上的籌碼,雖然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去琢磨籌碼的落點對場中的兩人來說有什么利弊,但卻不礙于她們好奇張大棒所提出的說法。
事實真的像張大棒所說的那樣嗎?當然不是。雖然張大棒所說的情況能夠解釋得通,也是能夠成立的論斷,但這種情況是有幾率性的。如果那些籌碼沒有一塊剛好讓得李傲地和刀疤兩人有動手的想法的話,那依然得拖到第五回合,從而張大棒剛才信信誓旦旦的確鑿言詞也會不攻自破。
張大棒之所以這么說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讓兔女郎內心產生好奇感,讓她們去留意場中的籌碼,這樣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第四回合的格斗產生變數。
隨著一干兔女郎和吳語凝神注視著場中不斷飛落的籌碼時,張大棒緩手拿起石桌上的酒杯愜意的抿了一口,另一只手拿起一顆兩籽花生不緊不慢的撥開,當他將一顆花生米彈入口中的時候,另一顆花生米已經不知去向,感覺就像這顆兩籽花生里面不是雙胞胎,而是有其形無其實的一顆花生米而已。
就在這時,場中一直和李傲地對持的刀疤莫名的感覺到臉上被一個異物叮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心神也有些飄移,嚴防李傲地的心緒立刻銳減。
如此機會李傲地怎么可能不把握。一雙虎眼瞬間綻放出奪目精光,一記迅疾無比的右勾拳呼向刀疤左臉。
自知失去先機的刀疤想都不想的立馬后仰讓過了李傲地這一記迅猛的怒拳。
可剛讓過這記猛拳的刀疤還來不及調整身子,一條快到讓人看不出甩動的腿已經鞭向他左肋。
閃避不及的刀疤只能用雙手手臂去抵擋,可這種無奈的抵擋相比于李傲地全力的一腳實在是相形見拙。
“砰。”一聲擊響從手臂和腳踝的交擊處傳開,刀疤整個人被李傲地這一腳的巨力推送得撞向側邊的擂臺帶。同時也讓得一干押彈擂臺帶的看客們喜笑顏開興奮莫名。完全不為露出敗象的刀疤惋惜和捏汗。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李傲地自然不可能給刀疤緩過神來的機會,雙腳彈動間如餓虎撲食般撲沖向刀疤,一條條快捷無比的鞭腿朝著刀疤周身不斷招呼,讓得刀疤只能不斷抵擋,根本連一絲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久守必失,守永遠不是最好的戰策,除非是防守反擊。只不過此時的刀疤別說什么防守反擊了,能守到第四回合的結束鈴聲響起就不錯了。因為李傲地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啪啪啪。”一道道擊打聲不斷傳開,一個個看客也早就不再罵了,凝神注視著這種一邊倒的虐人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