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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大啞鈴美女俏臉上滿是為難之色,本來她只是想逗一逗張大棒才故意讓張大棒牽她的手,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她內心也有些怕了張大棒身邊的這個保姆,導致被張大棒抱在懷中都不敢太刻意的掙脫開,只能隱晦的扭了扭身子,希望能借助扭動慢慢脫離張大棒的色手。
而對于張大棒的詢問,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如果跟張大棒說不行,又怕張大棒會把事情全部歸咎在幾個肌肉男身上,又會出現暴力情況。如果說行,那她就得跟張大棒去震,這也是她絕對接受不了的情況。不說張大棒一點優點都沒有,就那缺心眼的色心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怎么樣美女?”張大棒好聲好氣的再度詢問了一句。
看著張大棒滿眼的期待之色,大啞鈴美女內心滿是坎坷感,為難的輕聲支吾道“帥、帥哥!不是我不想和你去震,而是我、我也希望你能跟我比賽并贏了我。這樣我也才會想剛才蛇腰姐姐說的一樣,心服口服的跟你去震。”
在大啞鈴美女看來,一個想心服口服才去震,兩個也是想要心服口服才去震,三個也一樣要心服口服才愿意,張大棒即便再傻也會看出她們只是在吊他胃口,并不是真有這份想和他去震的心思。所以她的形象也有畏畏縮縮。
可讓她想象不到的是,張大棒在一番凝眉思索之后,居然沒有拒絕,反而一臉興奮的急聲道“好,本少也希望美女能心服口服,這樣震起來也帶勁。”
“來吧美女。不過這次本少要重新選仰臥起坐板,不然不舒服又整不了幾下。”
大啞鈴美女愣愣的盯著張大棒,完全想不明白一個人該有多呆傻的覺悟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么吃力不討好的話。不過既然張大棒已經表態,她自然也樂意。內心的坎坷感也一掃而空,俏臉慢慢爬上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帥哥,我們的比賽不是仰臥起坐呢!”
“不是仰臥起坐?”張大棒滿臉疑惑的看著大啞鈴美女。
“嗯呢!”大啞鈴美女嬉笑間頷了頷首,抬手指向了左前方的一抬擴胸機,俏皮的道“我們比賽擴胸。”
張大棒轉眼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直接就把李傲地嚇得縮在擴胸機后面,完全不敢露頭。因為大啞鈴美女指的這臺擴胸機正好是李傲地躲的那臺。
“來吧美女,我們快快擴完胸,等會本少再幫你擴胸。”張大棒色色的招呼了一聲,心急火燎的就想走向擴胸機。
吳語連忙抓住張大棒的手,一臉焦急的道“少爺,剛才司機打電話來說,我們的寶牛x7因為亂停放被警察拖走了。”
“什么?”張大棒轉頭盯著吳語,臉上滿是驚異之色“你說我們的車被警察拖走了?那司機沒跟他說是本少的車嗎?那些警察吃飽了撐著,居然敢拖本少的車?”
“說了。”吳語話音一頓,臉色有些尷尬的支吾道“只是、只是那些警察要司機拿出證據來證明那是你的車,司機拿不出來。”
“我去。”張大棒一臉沒好氣的急聲道“他們不會看車牌嗎?”
吳語臉上再現尷尬之色,緩聲再道“就、就是因為看了車牌才被拖走的。那些警察懷疑司機是偷車的。以為他偷了你的車。”
“我靠。”張大棒一跳而起,一臉難以置信的反問道“怎么這些警察現在都有這么好的覺悟了。以前怎么沒看到?難道需要本少的車被偷夠數量才能給力?”
“這我就不知道了。”吳語搖了搖頭。
“去去去,快去給本少把車整出來。不然本少等會怎么震。”
“那少爺您。”吳語說話間掃了幾個肌肉男,其言行不言而喻。
張大棒循著吳語的目光掃了幾個肌肉男一樣,一臉不屑的搖了搖頭道“沒事的。量他們不敢對本少怎樣。快去吧!早去早回。”
“好吧!那少爺您要注意安全,如果誰敢對你怎樣你一定要記住他的樣貌。到時候”吳語話音再度一頓,轉身走到一個放著健身器材的架子旁,伸手拿起了一條臂力棍,轉身盯著幾個肌肉男,緊握把手的雙手瞬間一彎,冷冷的道“到時候我要他好看。”
“乓”一聲脆響傳開,整條任性極好的臂力棍瞬間被吳語掰斷,讓得一干健身人員和幾個肌肉男們眼中滿是震撼之色,腳步也微不可查的后退一步,看待吳語就像看待一只洪荒猛獸一般,懼怕無比。
不怪他們不怕。因為在場的這些人誰都沒看過臂力棍被掰斷是怎么的一個場景,哪怕是電視上播放的一些大力士炫力氣也沒有這種掰臂力棍的,最多也就是些拉卡車,抱大石頭走,生撕鐵鍋等等一些炫耀手段。所以在他們的印象中,臂力棍這種韌性十足的鐵器并不是大力士能夠整得斷的。因此對吳語的懼怕之意才會更加深入三分。
一番殺雞儆猴后,吳語對著張大棒恭敬的點了下頭,轉身疾步而去。
看著這個消失在俱樂部門口的身影,一干人等一個個依舊有些愣神,完全沒有從吳語剛才的震撼畫面中回過神來。不過在這些愣神的人中,卻有兩個人沒有愣。一個是張大棒,另一個就是李傲地了。
對于吳語的行為,李傲地并不覺得奇怪,也不覺得詫異或驚懼,畢竟他也跟吳語有過幾番交手,雖然吳語一直都是在擋,但沒有那份實力在,那也不可能擋得住他的猛拳的。只是讓李傲地不明白的是,這個他認為的吳里頭為何會當張大棒的保姆,而且那一聲聲的少爺也聽得他內心的疑竇無比濃厚。根本就想不明白他們兩人到底在賣什么葫蘆藥。
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吳語的離去也讓得李傲地內心那警惕和危機感瞬間解除,同時也再沒有了離開的心思。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張大棒和吳里頭想要對付他的話,根本就用整這么多奇怪的行為和手段,直直接接找上他就行了。
而且此時只有張大棒一人在場,他那本來已經被警惕和危機感掩蓋的仇恨之心瞬間也攀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