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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大棒緩手拿起餐桌上的紙巾優雅的擦了擦了嘴,進而再度拿起桌上盛著82年拉菲紅酒的高腳杯朝向吳語,一臉誠摯的道“吳語兄弟,我們再干一杯。”
“來。”吳語也不墨跡,立馬拿起高腳杯和張大棒碰了一下,再度一口蒙掉。
緩聲放下高腳杯的張大棒略微斟酌了一番緩聲輕道“吳語兄弟。不瞞你說,大棒我今晚叫你出來喝酒是有兩個原因的。其一自然是想和吳語兄弟你好好暢飲一番并感謝吳語兄弟此次的幫忙。而其二。”
看著張大棒有些猶豫不決的模樣,吳語略微想了想一臉真誠的微笑道“大棒兄弟有話直說,咱們哥倆沒什么不可說的。”
“既然吳語兄弟都這么說了,那大棒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張大棒一臉憨態的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尷尬的緩聲再道“其二是大棒我有個事兒需要吳語兄弟你幫忙。”
“當然,這個事我同樣會付給吳語兄弟報酬的。絕對不會讓吳語兄弟你吃虧。”
“哈哈哈。”吳語聽完朗笑一聲,滿臉微笑的緩聲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讓得大棒兄弟如此猶豫不決。原來是幫個忙而已呀!”
“大棒兄弟著實有點見外了。有什么需要兄弟我幫忙的直說就是,只要我吳語能幫得上的,絕對不會有二話。”
“至于什么報酬不報酬、吃虧不吃虧的咱們就別提了。這樣只會讓我吳語更不好意思,更覺得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張大棒也朗笑一聲“吳語兄弟確實爽快。能認識吳語兄弟你這樣的義氣之人,真是大棒我的福分啊!”
“誒”吳語抬手止住了張大棒的話,微微搖了搖頭道“大棒兄弟,我們之間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聽著生疏啊!”
“好好好,不說,不說,兄弟我不說就是。”張大棒連連點頭,進而拿起桌上盛著拉菲的高腳杯,爽朗的道“來。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好。”吳語重重的應道一聲,立馬撩起盛著拉菲紅酒的高腳杯和張大棒砰了一下,再度一飲而盡。
放下高腳杯的吳語毫無形象的用手腕將嘴角的酒跡抹干,進而緩聲道“說吧大棒兄弟,有什么需要兄弟我幫忙的?”
張大棒也不墨跡,緩手從衣兜里摸出一張紙條遞給吳語,意味深長的輕聲道“具體細節兄弟我都寫在這張紙上,吳語兄弟你一看就明白。到時如果有什么為難之處的話。兄弟我再”
張大棒話還沒說完,吳語立馬搶過紙條,滿臉不悅的道“大棒兄弟你還是那么見外,不就是個忙嘛!干嘛說得那么不好意思。別說我吳語現在還沒看這張紙條,即便看完知道這個忙很難,我吳語也絕對幫,幫到底。”
“慚愧,真是慚愧啊!大棒我自罰一杯酒向吳語兄弟你賠罪。”張大棒說完立馬斟了滿滿的一杯拉菲酒,毫不猶豫的一口蒙掉。
“這還差不多。”吳語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才像兄弟嘛!干嘛老是動不動就客氣,動不動就怕兄弟為難,是兄弟就不應該計較這些,是兄弟就該肝膽相照。沒有那么多虛偽客套事。”
“受教了,大棒我受教了。以后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讓吳語兄弟覺得見外的話。”張大棒連連點頭,那慚愧模樣,真叫一個傳神。
“嗯。”吳語微笑著點了點頭,緩手攤開紙條,仔仔細細的閱讀著里面所寫的一字一句。
看著吳語那認真細讀的模樣,張大棒嘴角漸漸浮現一抹慣性笑弧,緩手再度給自己斟上一杯拉菲紅酒,細細的品嘗著,沒有打擾吳語一絲一毫。
“好家伙。”看完紙條的吳語咋呼一聲,深吸口氣平復了內心有些動蕩起伏的心潮,抬眼不斷打量著張大棒,那樣子就像要把張大棒整個人看透一般讓人發滲。
“吳、吳語兄弟,你、你怎么這么看著兄弟我。我、我可不是女孩,我也不好這口的。”張大棒微微縮了縮身子,臉上滿是畏懼的神色。那樣子就像一個怕被人用強的女女一樣。
“呸呸呸。”吳語一連啐了好幾口,沒好氣道“大棒兄弟你說的什么話,我吳語怎么可能好這口。”
“呃”張大棒臉色有些愕然,弱弱的輕聲道“你那種眼神,兄弟我不想歪都不行啊!”
吳語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微微搖了搖頭道“是兄弟的錯,兄弟剛才是因為看到大棒兄弟你寫的計劃后很是驚嘆,想仔仔細細看清楚你究竟是不是人。”
“那吳語兄你看清楚了沒?沒的話可以再仔細看看。兄弟我絕對讓你看個夠。”張大棒說完直接就把臉湊了過去,大眼不斷的眨巴著,那樣子怎么看怎么娘。
吳語瞬間打了個寒磣,身子微微后傾,連連搖頭道“不看了不看了,再看估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這個忙?”張大棒兩只大眼仿佛想要眨出點媚光般,眼皮不斷開合。嚇得吳語急聲呼喝道“幫,絕對幫,我吳語對兄弟向來說一不二。這個忙我幫到底了。”
“哈哈哈。”張大棒滿意的朗笑一聲道“吳語兄真是太仗義了。那大棒我就先謝過咯。”
“又來了。”吳語沒好氣的瞪了張大棒一眼。
張大棒立馬識趣的再度斟了一杯拉菲紅酒一飲而盡,以示賠罪。
看著如此爽快毫不作為的張大棒,吳語臉上盡是會心的笑容,可當他再度想到紙條的內容時,臉上是笑容瞬間化作驚異,唇齒開合間緩聲輕道“大棒兄弟你還真是個鬼才啊!這樣的鬼點子真虧你想得出來。如果紙條里的一切計劃都能一一實現的話,估計李傲地死了的心都有啊!”
“不過兄弟我想不通的是,對付這種人,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嗎?直接把他打服了不就行了?”
張大棒嘴角浮現一抹慣性笑弧,微微搖了搖頭,緩聲輕道“吳語兄弟你太小看李傲地的抗壓能力了。先不說能否把他打服,單單想要將他打下,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