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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人再度翻開各自抽取的撲克牌,張大棒又一次眉開眼笑道“真是太不好意思啊李老板,本少現在的運氣還真是神擋殺神佛擋弒佛無人可敵啊!不小心又贏了李老板你一把。”
李傲天深深的看了張大棒一眼,他內心百分百確信張大棒一定有出千,不然不可能連贏他六把!無奈他也是看不出張大棒的出千手法,想說又不敢說,想諷刺又不敢諷刺。畢竟剛才被張大棒倒打一耙的慘痛經歷還歷歷在目。只得掛上一絲勉強的笑容,不咸不淡的道“選吧!”
“那本少就不客氣咯!”張大棒一臉自得的惡心了李傲天一句,轉眼看向滿臉興奮的將王,爽朗道“將王,本少兌現承諾來了。”
“哈哈哈。”聽到內心所期待的答復,將王仰天朗笑一聲,眉開眼笑的回應道“好一句兌現承諾,好一句兌現承諾啊!棒少,你這個朋友,本王交定了。”
“承蒙將王你看得起,本少深感榮幸啊!”
“哈哈哈。好,好一句深感榮幸。本將王也榮幸無比啊!”
兩人在一陣旁若無人的相互吹捧后,關系也仿佛增進了不少。
“將王,不知這一把你準備了什么花樣來對付本少啊?”張大棒微笑著打趣道。
“嘿嘿。”將王嘿笑一聲,眨巴了下小眼,一臉神秘的緩聲道“等會棒少你就知道了。”
看著緩緩升起的麻將盒子,張大棒眼中閃過一道明亮的精光,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慣性的微弧,看著一臉興奮將王,微笑著輕聲問道“看來將王你這一場是準備和本少來個正面交鋒啊”
“喲呵,棒少你看出來了?”將王興奮地臉上浮現一抹詫異之色,他還真沒想過棒少單單看了一眼就能道出他內心的想法。
“呵呵。”張大棒輕笑一聲,抬手指著不斷上升的麻將盒子,不急不緩的道“剛才的對賭,是兩副麻將一人一副。而現在卻只有一副麻將在上空,這就說明我們兩人的對賭都在這一副麻將上。而麻將下落時又是全部傾倒,所以只能是這個解釋咯。”
“啪啪啪。”將王拍著手掌,滿臉悅容的點頭道“棒少不虧為棒少,邏輯思維果然敏捷。”
“棒少說的沒錯,本次對賭的方式就是正面交鋒。”將王微微一頓,抬手指著還在上升的麻將盒,微笑著繼續道“棒少你此時看到的這副麻將,其盒子是經過特制的,底座還安裝了一個微型小炸彈。”
“等會我們兩人都準備好的時候,麻將盒子就會在25米的高度上炸開。我們兩人各自從掉落下來的麻將中抓出一副牌來比對。誰技高一籌誰就贏。”
“當然,這個評判人依然是德高望重的九哥。”
“啪啪啪。”張大棒雙手連拍,點頭褒贊道“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啊!這種正面交鋒的將技拼比本少還是第一次嘗試啊!等會將王你手下可得留點情哦!”
“哈哈哈。”將王被張大棒說得那個愉悅之極,大笑一聲繼續道“棒少你就別謙虛了,你剛才那一手撞技可是很叼啊!甚至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以你這樣的身手哪里用得著本王留情?估計本王全力以赴都可能討不了好。”
“僥幸而已,僥幸而已啊將王,要不是你先抓牌讓本少看出了點門道,本少哪能如此幸運的完成那手十八羅漢吶!如果剛才是本少先手的話,估計都得丑態百出啊!所以這一切還是托了將王你的福啊!”
“哈哈哈,要不是棒少你本身有這個天賦、悟性加能力,即便本王再怎么先手也是沒用的。這一切都是棒少自己的本事啊!”
“將王你太謙虛了,謙虛得本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都。”
“哪里的話啊!分明就是棒少你太謙虛了,謙虛得本王都無比慚愧啊!”
“將王你怎么可以慚愧呢!不能啊!這樣本少也慚愧啊!”
“棒少你。。。。”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吹捧來吹捧去,聽得一眾圍觀人員臉上滿是怪異的表情,不過還是很有耐心的等待他們兩人作完。
時間在這兩個‘意氣相投’‘想見恨晚’的男人互作中緩緩游走。
“確實啊棒少,本王現在覺得你確實是托了本王的福啊!不然的話你怎么可能撞出那么一手漂亮的十八羅漢呢!”
“誒,不是的將王,是本少我自己太謙虛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本少自己的天賦、悟性和能力都奇強無比,才能依樣畫葫蘆的借鑒了將王你的呼吸吐納之法啊!所以跟將王你沒半毛錢關系的。”
“棒少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即便你天賦、悟性和能力都奇強無比,但如果沒有本王先露一手讓你研究出個門道的話,你怎么可能借鑒得了。所以這一切還是托了本王的福啊!棒少你就不要再狡辯了。”
“將王你這么說實在是錯得離譜,超級離譜,無比離譜啊!你想想看,你是先手,你如果不盡力的話你也是抓不出那手十三幺的,所以你這一手本身就是為了讓自己能抓到一手好牌而露的。說到底都是為了你自己。因為你也怕抓不到一手靚牌會輸嘛。而且我們兩人又是對賭關系,本少即便不想看你露的這手呼吸吐納法也得看不是?本少還沒埋怨將王你讓得本少看到了不想看的東西,將王你卻還說是本少托你的福,真正是毫無道理。”
“棒少你怎么可以如此強詞奪理呢!分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本王這一手呼吸吐納之法被你學去了不說,難道還得被你埋怨不成?”
“本少哪里強詞奪理了?事實勝于雄辯啊將王。難道本少在電視上看到的各種賭技,只要借鑒了就是托那人的福嗎?這是極其沒有道理的說法啊!”
一干群眾徹底呆住了。之前兩人相互謙虛吹捧多少還能接受,可現在卻演變成互相邀功,而且還毫不避諱的相互埋怨,這種劇情的起落,人性的轉變,看得他們額頭滿是黑線,愣愣的佇在原地看兩人爭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