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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李傲天將臉上難看的神色收斂于無,轉眼看向依舊跳著霹靂舞的張大棒,眉頭微微一凝,內心暗道“看來這個棒少的牌技不簡單啊!估計他剛才在惡心我的那一番洗牌中就給我下了套。不然不可能他摸到梅花2,我卻剛好摸到最小的方塊2。”
“明顯他從我摸完牌后就知道我拿到了那張最小的方塊2,自己故意拿一張梅花2再度來惡心我一番。”
“不過,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讓我切了牌后還摸到方塊2呢?”
思索中的李傲天眼睛驟然一亮,抬手迅速拿過賭臺上疊著的撲克牌,直接將剩余的五十二張牌翻了過來。
“奇怪了,這剩下的五十二張牌中唯獨少了他的梅花2和我的方塊2,其余全部都沒錯啊。這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到底是怎么出千出到我看不出的?”
李傲天想的沒錯,張大棒的確出千了,而且是赤條條的出千,他在那一通帥氣的洗牌時就已經將整副牌全部換成了方塊2,不管李傲天怎么抓怎么切,到手的都是方塊2。
輪到張大棒抓牌的時候,張大棒用那手和劉思媛對賭時的快速抽牌技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在將整副牌換成方塊2的同時也留了后手,在自己抓牌的時候迅速將原先的牌換回去,并以速度和亮眼的技能來掩飾那些重新被他抽走的方塊2。最后自己摸了一張梅花2來惡心李傲天。
雖然李傲天想不通,但也明白不能就這樣讓別人干等著。而且張大棒那扭腰扭屁股的丑陋霹靂舞他也實在看不下去,立馬微笑道“棒少,既然這把還是您贏了,那就請您再挑個天王對賭吧!”
“嘿嘿。”張大棒嘿笑著停下霹靂舞,抬眼掃了賭臺上的空酒杯,眉頭微微一皺,臉色不悅道“怎么本少的酒杯空了這么久還沒人給本少滿上?這服務態度可不好啊!害的本少跳得口渴了都沒得喝。”
李傲天深深的看了張大棒一眼,內心完全琢磨不透這個棒少究竟是什么性格什么心態,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一會紈绔,一會馬大哈,一會精明,一會又裝瘋賣傻,完全就像是一個性格綜合癥結合體一樣,讓他實在摸不清套路。
隨著女荷官戰戰兢兢的將空杯斟滿退下,張大棒滿意的拿起高腳杯,直接仰頭一飲而盡,感覺就像在喝白開水一樣,讓得一眾圍觀賭客和四大天王再度愣了起來。
要知道這上百萬的伏特加酒雖然純,但是里面涵蓋的酒精度可不低啊,就這樣一口蒙了,等會那后勁一上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呃。”張大棒打了個酒嗝,眼睛微微一瞇,看上去仿佛有些微醺,抬手指著骰王美女,咧嘴笑道“這第二把,我還是選美女你。”
被張大棒點名的骰王臉上再度掛起媚容,微微聳了聳龍飛鳳舞的香肩,嬌聲問道“棒少二度選上小女子,是覺得小女子無能好欺負呢?還是說有別的原因”
“哈哈哈,問得好。”張大棒朗笑一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骰王美女的胸部,嘴角略微有些濕潤的朗聲道“還是那句話,和美女對賭總是讓人比較愜意的。”
“本少從進賭場到現在就一直前后少一點輸錢,只有和美女對賭時才能因少一點而贏,這種好事本少可是很希望能再接再厲的。”
“而且。”張大棒話音一頓,微瞇的眼中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嘴角同時勾起一抹慣性的笑弧,緩聲道“我覺得美女還有所保留,你的骰技應該不止剛才那一手而已。本少很想看看骰王美女你的窮極骰技究竟有多讓人震撼。即便是要我輸光,我也希望能輸在美女你的手上。”
骰王美女深深的看了張大棒一眼,臉上雖然依舊充滿著媚容,但眼中卻沒有一絲媚意,而是一種復雜的神色。
從開始到現在,她會跟張大棒打趣對話,并不是因為張大棒是對賭對手,而是因為她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對于她這種常年流連在這種賭博場合中的她來說,張大棒的解釋牽強也好,合理也罷,賭依舊得賭。這就是她多年來養成的一種習慣和準則,也從不怯弱畏懼。因為有著這種一往無前的賭勢,她才慢慢的憑借不可或缺的骰技一步步爬上骰王的寶座。
但是今天,她第一次從一個年齡比她小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種壓力。這種壓力她只有在對上自己的老師和一些老一輩的骰王高手才會萌生。而此時面對張大棒一針見血的述說,她的內心卻莫名的浮現一絲多年未曾萌發的怯弱感。
雖然她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但事實就是事實,再怎么自欺欺人,這一絲畏懼感也依然存在。
“這個男人的骰技真的比我強嗎?不然的話他怎么會知道我有所保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是歷經了無數次的對賭才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期間所付出的一切心酸血淚根本不為外人知道。以他這樣的年齡,怎么可能玩牌玩得那么好,連投技都比我強呢!”
“看來只能用師父教我的那招一柱擎天來證明這個事實了。雖然這一招我還不能百分百精準的搖出來。不過減低點難度還是能做到的。”骰王美女眼中閃過一道決意之光,內心有所定計的重新恢復媚意,蓮步輕抬走到賭臺前,盯著豪飲著伏特加酒的張大棒,媚笑著柔聲問道“棒少您這一把準備全下還是下一張?”
張大棒緩手放下高腳杯,朝著身旁的白發名媛努了努嘴。
白發名媛會意的微微一笑,從身旁的小lv提包中掏出一條香氣撲鼻的粉色小手帕,溫柔細膩的幫張大棒將嘴角殘留的酒跡抹擦干凈。
“真乖。”張大棒抬手捏了捏白發名媛粉嫩的小臉蛋,轉眼看向骰王美女,微笑著輕聲道“我剛才說了,即便是要我輸光,我也希望能輸在美女的手上。”
“這一把,我依然賭上我的全部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