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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魂丹果然非同小可。”郜鑫看向秦璐,“走,隨我回去。”他在前面走,秦璐在后面機械般的跟隨。
便在這時,藏于垃圾桶后面的元生忽然飛沖而來。
“嗯?”
郜鑫立刻察覺到這里的異況,扭頭看去。
元生身體氤氳而生一團紫色火焰,雙拳握緊,一拳轟出,猶如奔雷,紫色的火焰當即爆射出去。
郜鑫飛快后撤,將元生偷襲的一拳避開,“元生,你瘋了,奔雷拳是我教你的,你竟然反過來用在我身上?”
元生也不說話,雙拳接連打出,勢如奔雷,紫色的冷火不斷放出。
元生的火焰和尋常不同,冷火初始溫度不高,但冷火見風就長,一旦擴大,便會形成劇烈炙熱之勢。
奔雷拳縱然是郜鑫傳授,但這一刻郜鑫也不敢貿然靠近,只能連連后退。
幾拳逼退了郜鑫,元生身上火焰立刻消失,將秦璐扛著肩膀上,飛馳而去。
“元生,你要造反。”郜鑫大怒,猛追過去。
元生回頭又是一拳襲來,冷火奔雷拳見風擴大,勢如破竹,郜鑫連忙閃開。拳風落在不遠處的一輛起亞k2車上。
轟的一聲,車輛震動,半側車身凹陷,擋風玻璃爆碎,旋即車輛起火燃燒。
“可惡的東西!”郜鑫氣怒的跺腳。
等他在去追時,元生已經將秦璐抱上了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車,車輛飛馳而去,轉眼間消失不見。
郜鑫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豐田越野車上,元生心情糟透了,他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從未經歷過現在發生的事,小時候一場大火將家燒了個精光,什么都沒有了。
加入紅魂之后,他真的將紅魂當成了家,他和旁人不同,他進入紅魂的引領人是殷紅裳,但在紅魂中接觸最多的還是郜鑫。
在這件事之前,郜鑫在元生心中絕對是最強大的所在,任何人都不能詆毀郜鑫半句,元生愿意為了郜鑫去拼命。
但是今晚他的所作所為,在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看來,也是所不恥的。
同時,元生對紅魂也產生了懷疑,郜鑫都不可信了,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
微微回頭,望著后排坐在那里,身體僵硬的秦璐,元生心急如焚,“秦璐姐姐,你醒醒,醒醒啊,告訴我現在我該怎么辦?”
“郜鑫哥哥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該如何?去找秦朗哥哥,他恐怕不會相信我,對了。”在元生腦海之中,他忽然想起了劉子江。
大窯鄉一戰,如果不是玉爪接住了元生,他已經從高空落下摔死了。
在地宮之中,劉子江對他很友好,親自送他上來。
“他身邊的人不少,還有很多的怪獸,應該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的話,怎么可能打壞人呢?打壞人的人應該是好人,他是好人,我去找他!”當即元生調整方向,直奔蔭城。
元生雖然只有十五歲,但這一刻他表現出了和年齡不相稱的智商,每當路過有監控的地方,他都彈出一道冷火,將監控燒毀,這樣郜鑫就不會找到他。
讓秦璐和元生跑了,郜鑫無奈返回百老匯,重新來到云為的房間,不等云為說話,他先開始發牢騷抱怨,說只差一步就能將秦璐說服,關鍵時刻劉子江的爪牙出現,將秦璐擄走了。
這件事怪劉子江,但歸根結底也怪師父云三。
云為不解,詢問他為何埋怨他師父?
郜鑫說,如果師父從小教他道術,而今也能小有所成,不至于太過被動。就是因為不會道術,在這些人交手的時候,很是吃虧。
云為了然,當即說,師侄不必灰心,為了拯救蒼生和黎民百姓,我教你。
郜鑫大喜,隨后稽首拜謝。
元生不記得去蔭城的路,一路上他也不敢走高速,用導航定了一條國道,天將亮的時候才進入蔭城地界。
又過了一個小時才到達鐵瓦村。
此刻的鐵瓦村滿目狼藉,各種工程車遍地都是,道路早就碾壓壞了,在炮樓前面支著地鍋,老村長歐陽修剛剛將早飯做好。
劉子江等人,還有幾十號工人一起拿著大碗盛飯吃。
元生將車停下,大聲呼叫劉子江。
劉子江和韓立仁,以及都教授等人都蹲在墻根下,照著太陽吃飯。
“是元生,那個玩火少年。”韓立仁說。
劉子江當即站了起來,“過來,過來。”
元生急匆匆跑了過去,滿臉帶著渴望。
“吃飯沒有?”劉子江問。
元生搖頭。
“胡辣湯,里面有胡椒,花生米,面筋還有牛羊肉,蔭城特產,還有油餅,熱乎乎的,要不要喝一點。”劉子江問。
元生點頭,“正好我餓了。不過我車上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就來找你了。”
劉子江將大碗交給身后的虞少川,“怎么了?”
“情況有些復雜,你先看看能不能救我秦璐姐姐。”說著拉著劉子江朝車輛走去。
來到車邊,劉子江看見里面呆若木雞的秦璐,稍稍一愣,“她好像被人下藥。”
元生道:“不是好像,而是事實。情況是這樣,郜鑫哥哥找來了他的幾個師兄弟,要對付你。”
劉子江一愣,旋即笑了,“他還有師兄弟哩。”
元生點頭,“必須的,他是青城古武傳人。”
“這么牛逼啊。”劉子江笑道。
元生道:“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他找來的人很厲害的。其中一個老家伙看上了秦璐姐姐,想,想……”元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急的抓耳撓腮。
韓立仁在旁邊道:“想霸占你姐姐。”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秦璐姐姐肯定是不同意的,誰知道郜鑫哥哥就對她下手了,抓住她的脖子,給她吃了一個東西,然后就變成這樣了。”元生說。
劉子江坐進車中,伸手給秦璐切脈,脈象正常,當人是呆滯的。
韓立仁道:“她可能是服下了某種鎮定精神的藥物,一般抑郁癥的人需要服用這樣的藥物。”
“有什么辦法治好她?”劉子江問。
韓立仁吸了口氣,“西醫的法子是洗胃,然后根據她服用的藥物治療,但是……我們不知道她究竟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