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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心情大好,連忙給李斌倒酒,“啥得罪不得罪了,客戶沒了再找就是,咱們以后可是一家人啊斌斌。”
劉強軍笑著舉起酒杯,“賢侄啊,來來喝酒。”
李斌陪著劉強軍抿了一口,當即道:“嬸嬸,公司雖然是我的,但這內股是三鼎公司的,如果簽售出去,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也就是說,明天就得將所有款項交齊。”
劉強軍滿臉淡然的微笑,“錢的事,都不是事孩子。”
王麗道:“沒問題,不就是一百八十萬嘛,小意思。”
“如此,那就沒問題了。”李斌笑著說。
晚宴過后,劉奚娟送李斌離開,臨走的時候,劉奚娟說可能晚回來一會。
王麗說,斌斌在龍江沒有朋友,又喝了那么多久,晚上去照顧斌斌,不回來都沒問題。
劉奚娟咯咯笑的滿臉通紅。
劉奚娟和李斌離開之后,王麗和劉強軍將所有現金拿出來,清點了一遍又一遍,一共只有一百萬多一點,還差八十萬呢!
明天就得交錢,這可如何是好?
“你還能不能在借一點?”王麗問。
劉強軍搖頭,“能打招呼的都打了,醫院的同事也都打了個遍,我甚至撒謊說我爸爸得了重病。借不來了。”
緊接著劉強軍話音一轉,“哎,都怪龍龍那個畜生!消失十幾天了,也不知道回個話,活活氣死我。”
王麗道:“龍龍的事先不要說了,我出去走走,你在家把錢看好。”說完王麗只身出去了。
她出來可不是隨便走走,而是心中有了一個鋌而走險的方法,就在剛才劉強軍說到劉辰龍的時候,王麗才想出來的。
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半,王麗走出家門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最近的商場……
對孫元海來說,今天跑的地方著實不少,梨水村,回春堂,還有龍江的藥材批發市場。整個藥材批發市場翻了個底朝天,野山參最多幾十年,上百年的都少見,更不用說千年的了。
這一刻孫元海感覺有些疼痛,晚上特地來百老匯放松,美麗嬌艷的情人趙夢雪拿著話筒正在演唱一首好聽的情人。
不過這一刻再好聽的音樂在孫元海聽來也很是聒噪,“行了,別唱了,安靜一會。”
趙夢雪當即將音樂暫停,話筒關閉,端著一杯洋酒湊到孫元海身邊,安慰道:“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也不好太過著急。”
說著,趙夢雪修長的手輕輕撫摸孫元海的胸口,“如果可以,我愿意給你生一個孩子……”
一股子邪火徒然生氣,孫元海眼神貪婪的看向趙夢雪,轉身將趙夢雪推翻在真皮沙發上,掀開她超短的裙子,雙手抓住了趙夢雪的腳踝。
“啊。”
孫元海忽然的動作讓趙夢雪有些難為情和不適應,要知道包廂的門雖然是磨砂的,但依舊能夠看見里面的輪廓,外面孫元海的手下都站在那里呢。
孫元海拉開褲子拉鏈,就要壓上去。
便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啊!”
孫元海和趙夢雪同時嚇的驚叫一聲。
開門沖進來的是張古,看見里面曖昧的場景,他連忙說抱歉,轉身往外就走。
“站住!”孫元海怒吼一聲。
張古連忙穩住身子,轉過身來,頭壓的很低。
趙夢瑤收拾衣服從沙發上起身朝外走去,路過張古的時候,陰冷的眼神狠狠的掃了張古一眼,隨后擦身而過。
孫元海坐下,翹著二郎腿,端著紅酒,點上了一根雪茄,“什么事。”
張古道:“好事啊孫總,下面有個人一定是你最樂意看見的。”
孫元海朝張古招招手。
張古當即走了過來,“孫總……”
“什么人?”
“劉建明大兒子的老婆。前兩天孫總手中的提氣丹實際上就是她賣給我師父何玉山,我師父又轉手賣給你的。”張古說。
孫元海眼前一亮,“哦,原來如此。”話音說完,他猛地一揚手,手中的雪茄噗嗤一聲懟在了張古臉上。
“啊!”
張古痛的大叫,連連后退,腳下失去平衡,跌倒在了地上。
孫元海站起來,將折斷的雪茄扔在張古身上,“下次機靈點,麻痹的,老子辦事的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等。”
“是,是是。”張古捂著臉驚駭萬分。
百老匯門口,張古捂著臉走了出來,被雪茄燙傷的地方已經起了水泡。
看見張古出來,王麗連忙向前,“師弟。”
張古是何玉山的入門弟子,王麗雖然沒有入門,但以何玉山親傳弟子自居,所以稱呼張古為一聲師弟。
實際上她和張古并未見過幾面,只是在逢年過節或者何玉山家中有事的時候,曾經在何玉山家中見過。
張古道:“王師姐,你手中確實帶著提氣丹嗎?”
王麗點頭,“那是自然,只不過不是很多,只有兩顆!”
“只要帶著就行,先隨我去見孫總吧。”張古說。
王麗心情有些激動和緊張,“師弟,你的臉……”
張古笑著道:“不礙事,不礙事,孫總喜怒無常,王師姐要注意。”
隨后兩人一起走進百老匯,孫元海在百老匯的一間辦公室中接待了王麗。
辦公室占地一百多個平方,寬敞明亮,地面鋪設著金碧輝煌的金色拋釉地磚,墻壁上懸著名人字畫,孫元海坐在辦公桌后,寬闊的墻壁上寫著大展宏圖四個大字。
來到這里,無形中就有一股壓力,讓王麗很是拘謹。
孫元海笑著站起來,親自過來迎接,讓王麗坐在沙發上,“王女士,請坐。”
張古走來倒了一杯富氧水放在王麗面前。
孫元海道:“我聽張古說,王女士之前是中醫醫院的婦產科主任,也是一代女名醫啊。”
王麗沒想到孫元海長的五大三粗,實際上還挺好說話,當即笑道:“孫總說笑了,我已經不干醫生了。”
“哦,那真是可惜啊,今日我去了一趟梨水村,見到了您的公公,那是一位很有學問和文化的老者啊。”孫元海由衷的說。
王麗道:“呵呵,有啥文化,不過是高小畢業!但祖傳的方子他是知道的不少。哎……”說著,王麗輕嘆一聲,眼淚掉了下來。
說哭就哭。
孫元海被她搞暈了,“王女士,你這是……何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