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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曲東吞下提氣丹之后,便立刻坐定下來,運轉大小周天,以氣蘊養身體。
劉建明回到臥室,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青花瓷玉頸瓶,“子江,這個送給你吧。”
劉子江當即接了過來,“謝謝爺爺啊。”隨后將瓶子交給韓立仁。
韓立仁當即將酒瓶中的丹藥全部放在玉頸瓶當中。
劉建明看向曲寶子等人,“寶子,你們對曲東啊,有誤解。今日,既然都在呢,我也就說說吧,只是希望你們師兄弟以后要團結,不要內訌。”
曲寶子等所有人全部坐了下來,洗耳恭聽。
劉建明道:“曲東來這里的時候,你們也知道,他本身有基礎,屬于帶藝投師!他有師父,他的師父呢,是當時的大師柳青然!”
柳青然?
這個名字劉子江沒聽過,但是曲寶子等人可是都知道的。
他們都沒想到,曲寶子的師父竟然柳青然。
在當年,信息的擴散遠比不上今日這么發達,但柳青然的名氣已經很大。
他號稱是藥癡,師從于清末大內御醫,傳承是從宮里出來的,那年頭他的名氣,不比現在的馮曲東差多少。
“這件事,你們都不曾知道。”劉建明稍有得意,“我曾經告訴過你們,要想習得高深醫術,自身的強大是必須的,就拿煉丹來說,達不到宗師境界,你很難煉制出像樣的丹藥。
你們幾個我很欣慰,至少都勤于學習,認真苦練啊。”
聽劉建明說到這里,王麗忍不住死死的瞪了劉強軍一眼,“你個窩囊廢,怎么就沒學成呢。”
“哼,還不是認識了你,早早破了童子氣……”
“去你的吧,老不要臉的。”王麗氣呼呼的說。
曲寶子問道:“師父,馮曲東跟隨柳青然,為何又到咱們回春堂來了?”
劉建明道:“這正是我要說的。回春堂是百年老號,柳青然知道我也煉丹,便找我比試。我為人低調,不想和他過手,他非要比。
無奈之下,我和他便約定煉制一味丹藥,這是一味我們都不曾煉制過的。藥爐準備好,曲東那時候啊,是柳青然的燒火童子,專門燒火的。
我是自己燒火,自己控制溫度,自己煉制丹藥。柳青然急以求成,他內功也高我一些,在丹藥的煉制方面,他比我快。只用了一天時間,便將丹藥煉制了出來,而我去了消耗了一天半!
這么一看,我輸了,柳青然大喜,他贏了我,當場將那枚煉制出能夠提氣的丹藥吞了下去,然后說要我認賭服輸,交出回春丹的藥譜來。
回春堂可是祖上傳的,我自然不會給他,我們兩個便發生了爭執,正要動手還未動手的時候,柳青然忽然口吐鮮血,爆體而亡。”
“什么?”曲寶子等人大吃了一驚,“柳青然是這樣死的?”
當年柳青然忽然死亡,柳家的人給出的結論是亂服丹藥而亡,沒想到還有這種經過。
“哎。”劉建明嘆息一聲,“他死的可惜啊。曲東是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在柳青然死亡的時候,他拉著我,希望我能收下曲東……”
此刻,馮曲東也睜開了眼睛,臉色好轉不少,當即道:“師父說的對。”
劉建明道:“在曲東眼中啊,他跟隨我的那些年,盡管從未將我當成師父,我卻一直將他當成徒弟!或許,他認為柳青然的死跟我有關,是我害死他的。”
曲寶子冷道:“他自己吞服自己煉制的丹藥,和師父有何關系?這是咎由自取!”
劉建明擺擺手,“柳青然的死,我心中也一直愧疚,所以,這些年,我并未怪過曲東。”
馮曲東情緒激動,道:“師父,請受我一拜。”說著跪倒在地,砰砰磕頭。
這一次劉建明沒有攙扶他,而是受了他三個響頭。
馮曲東道:“這是這些年我欠恩師的!回想起當年,我有罪啊,跟隨在師父身邊,吃住十幾年,技藝學成,盜走師父祖傳的回春丹而走,實在不是人。
哎……我也有苦衷啊,我從小被柳家養大,對柳家有報不完的恩德,我之所以偷回春堂,是因為聽信了師娘的讒言,他說師公重病只有回春丹能夠治愈,所以我才……”
原來背后還有這樣的故事,一眾人都沉默不語了。
馮曲東道:“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師公并大礙,騙走我的回春丹,是以高價出售給了東京一個日本商人……”
“漢奸賣國賊啊!”曲寶子一拍大腿說。
馮曲東道:“至于子江那次的事,我也想幫忙,但是我人不在國內,而是跟隨首長在國外,首長訪問期間得病,我無法走開,所以……很抱歉啊。”
劉建明道:“不用自責,曲東還是幫忙了的,如果沒有曲東電話,估計子江已經成為一堆尸體了。”
“慚愧,慚愧。”馮曲東無地自容的說。
眾人心中的謎團解開,曲寶子心中縱然有些不高興,但也無話可說。
“這些年來,我有心前來,但總覺得虧欠恩師。師父胸懷寬廣,如今能諒解我,更加讓我心中愧疚。無言……”馮曲東喊了一聲。
無言當即道:“師父。”
馮曲東道:“你去外面把那株野山參拿來。”
“是。”無言當即朝外走去。不一會帶來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是那種幾十年的野山參。
這東西在曲寶子等人的禮物當中算是較為珍貴的。
不過在劉子江眼中,卻只能是一般般了。
“師父。”馮曲東望著劉建明,隨后又看向劉子江,“子江今年也有二十三四,不知可有婚配?”
劉建明看向劉子江,“我沒聽說。”
馮曲東當即道:“無言是我這些年見過最具天賦的女子,自小跟我一起,我自薦一番,能否當個月老,給兩人扯線……”
“咳咳咳。”劉子江大聲咳嗽。
便在這時,馬小溪待不住了,大步流星往前走,一把摟住了劉子江的脖頸,“說啥呢!這是我男人。”
眾人當即扭頭看去。馬小溪滿臉霸氣,一臉不服的看著無言。
喇叭等人站在門口拍手,“溪爺,牛逼!霸氣。”
馬小溪冷笑,“劉子江這輩子都是我的,你別想了,下輩子,下輩子也不行,等下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