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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將是我的!”
閻長河伸出猩紅的舌頭貪婪的舔著嘴唇。
時間尚早,天還未黑,就十點以后吧……
腦海中想象著祝玉笙美麗的身姿,閻長河全身熱乎乎的,拿起副駕駛位置的冰鎮烈酒,他仰頭喝了兩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走進的別墅的祝玉笙又出來了,這一次她換上了一席休閑裝扮,白色的小襯衣,黑色的******,還有一雙足足十公分的羅馬高跟鞋。
“蕩婦!你又要做什么去?”閻長河眼神冷厲的盯著別墅門口的祝玉笙。
祝玉笙開上寶馬車,發動起來走了。
“嗯?一定是去見劉子江了,可惡的家伙。”閻長河立刻發動車輛,在后面緊緊跟隨。
果不如其然,祝玉笙的寶馬確實是開到了小李屯農家樂,車輛停在外面,她便進去了。
跟在后面的閻長河一陣抓狂,心里恨的咬牙切齒。
這一次他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等待,那瓶高度烈酒很快被他喝光,半個小時后,眼皮打架,竟然睡著了。
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醒來的時候,祝玉笙正好從農家樂出來。
閻長河精神抖擻,開車在后面跟上,這一次祝玉笙沒有在去別的地方,直接回到了別墅,再次走進別墅后,就不在出來了,不一會,別墅的燈便關閉了。
晚上十一點,閻長河確定祝玉笙睡熟之后,他終于按捺不住了,祝玉笙身材火爆,閻長河暗戀她多年,擔心一會提槍上陣還未殺敵在敗下陣來,當即吞了幾顆藥物。
隨后閻長河拿上工具帶上黑色的絲襪翻身跳過圍欄,緊接著通過水管爬到了二樓的一件空置臥室,閻長河對這里早就輕車熟路,進入臥室之后,閻長河心跳噗通噗通的狂跳。
不知道是藥物起了作用,還是精神太過亢奮,他停頓了半分鐘,隨后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
“嗯?”
從跳進來之后,他就一直感覺身后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閻長河猛地回頭,身后空蕩蕩的,窗戶開著,外面一陣風吹進來,窗簾被吹開不斷搖動。
“呼……沒人啊,看來這藥還是不能多吃,容易產生幻覺。”閻長河踮著腳拉開了臥室的門,他清晰的記得祝玉笙所在的房間。
一步步挪了過去,來到門口,他的心跳已經達到每分鐘一百六。
在他手扶到門把手的時候,內心中有了一絲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呢?如果祝玉笙報警,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賤人,就算是完蛋也不能放過她!”
閻長河一咬牙轉動了把手,房門沒鎖,實木門開了。
大床上,祝玉笙側身躺在那里,里面空調開著,溫度適宜,她顯然是剛剛睡著,身上什么也沒蓋,穿著的睡袍咧開。
露出里面修長筆直的腿,在暗區的縫隙之中,還能看見她最為私密的地方,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一瞬間,閻長河鼻血就要冒出來,呼吸變的急促,“賤人,這是你逼的。”一咬牙,閻長河就要沖進去。
就在這時,閻長河忽然感覺身后有人拍他。
“啊!”
他嚇了一跳,當即轉身,在他身后,赫然是昨晚看見了那條青龍。
閻長河腦子嗡的一聲,身體充血的地方瞬間變的軟趴趴。
狹路相逢勇者勝,閻長河抄起刀子就插過去。
四爪青龍一爪子拍在他頭上。
閻長河腦子嗡的一聲,當即失去了意識。
晃晃悠悠,飄飄忽忽,閻長河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是美好的,他和祝玉笙相親相愛終于在一起了,博斯地產也變成了他的。
劉子江再次來博斯地產應聘,閻長河讓人劉子江當他的司機,開著車載著他和祝玉笙前往龍江大河,兩人在車上嘿咻,劉子江在車外等待……
不過,這終究只是一個夢,但閻長河醒來的時候,全身光溜溜的,周圍一片荒野,竟然是在龍江大橋下。
“啊!”
他嚇的大叫起來,剛想反抗,后背好像被一只千斤頂壓住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嗯?”
閻長河回頭觀看,但見是那頭體型巨大的青龍,他全身赤膊,四爪青龍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對準了閻長河光溜溜的大皮股。
“哦,不!!”
當閻長河看見四爪青龍那又長又粗的****之時,嚇的臉都扭曲了。
“不,不,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他剛剛叫了兩聲,四爪青龍一爪子拍了過去。
閻長河瞬間一陣暈厥,在即將昏迷過去時,后身猛地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呃……哦!!”
四爪青龍歡快的狂舞起來,身軀好似汽車發動機內的活塞一樣,不斷的蠕動。
龍的力量的巨大的,閻長河昏迷了三次,最后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感覺全身似乎都失去了知覺,手機也被四爪青龍被拍碎了。
兩行濁淚留下,閻長河傷心欲絕。
身下流了一大攤血跡,他站不起來,兩條腿好像斷了一樣,幸好一個早晨晨練的老頭看見了他,連忙報警。
南城派出所的小曹和幾名協警一起來了,看到閻長河這情況,幾個人也是驚駭無比,連忙找來了救護車。
現場一片狼藉,不用說,閻長河是被人以暴力的手段強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
救護車來了,閻長河被抬上車拉走。
小曹等人連忙收集證據,現場遺留的那一灘令人作嘔的粘液。
龍江人民醫院,閻長河經過檢查,泌尿科的醫生不斷的搖頭,小曹將那一袋子粘液也送來檢驗,詢問醫生傷者情況。
醫生將口罩摘下來,滿臉震驚之色,“傷者情況不樂觀,全身多處損失,最嚴重的還是生殖系統,由于剛門被捅爛,他的前列腺受到了嚴重不可逆的損傷,兩個蛋蛋都被壓迫的水腫,此生估計都無法在進行夫妻生活了。”
聽完之后,小曹也很是驚駭,忍不住的喃喃自語,“這是什么人做的?太狠了吧。”
醫生搖頭,“這不是人!人的東西再大,也有個限度!我覺得,這有可能是一頭驢。”
“驢?”小曹目瞪口呆。
病床上,閻長河意識清醒,眼淚婆娑,“不是驢,是……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