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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氣勢洶洶,人數又多,大粗鋼管子啪啪的猛搗房頂。
小霞過去拉扯,被為首的青年一把推翻在地上,看見她的包子蒸籠,過去兩腳將蒸籠踢飛,然后朝地上的小霞吐口水。
惱羞成怒,小霞抄起了切面用的菜刀,要跟這幫人拼命。
幾個青年圍繞住小霞,為首的混混冷笑:“還用刀子?啊!敢動手不?啊!”
“你們別逼我,在這樣下去,我也沒法活了。”小霞拿刀的手不斷發抖。
青年滿臉的不屑,“給我繼續搗!最多十分鐘,挖掘機就能開過來,分分鐘給你推平咯。”
“啊!”
想起重病在床的父親,每天以淚洗面的母親,還有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小霞忍無可忍,當即沖了過去。
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
小霞回頭看見,劉子江來了。
沒來由的,小霞鼻子一酸,眼淚就要落下。
劉子江微微一笑,“別給外人看笑話,眼淚,在這幫畜生眼中,只會被他們認為是弱者的表現,他們不會同情你的。”
說著,劉子江脫下了外套交給小霞,當即沖了過去。
“劉子江!”為首的青年認出了他。
這個人劉子江也見過,好像是博斯地產安保部新招募來的人。
“知道我就好,馬上停手,掏兩萬塊賠償金,磕頭道歉,我當沒發生過。”劉子江說。
幾個搞破壞的青年停下手中的動作,圍攏過來,十幾個人將劉子江圍了個密不透風。
為首的青年仗著人多,冷道:“我知道你很難大,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的過十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別跟這家伙客氣,****!”
劉子江閃電出手,一記刺拳打在說話青年的臉上。
青年頭部劇烈晃動,口鼻出血,整個人晃晃悠悠朝后面倒去,他身后的幾個青年連忙攙扶他,劉子江甩開兩條大長腿,仿佛兩條無敵火棍,左右開掃。
人群之中,他宛如一頭青龍,十幾個青年不堪一擊,分分鐘被他攪動的人仰馬翻,就在這時,老袁頭叫來了小霞的親戚以及十幾個和她關系不錯的街坊。
大家手中拿著家伙加入了戰斗。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奧迪車中,閻長河老臉低沉,臉色難看之極,副駕駛位置坐著蘇斌,他臉上被劉子江打的大耳光手印,似乎還未完全好。
“麻痹的劉子江,這家伙忒狠,閻主任,報警吧。”蘇斌說。
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你講理我跟你武斗,你武斗我跟你講理,閻長河鼻孔擴張,噴出兩股熱氣,“打電話。”
蘇斌當即打電話,不到十分鐘,派出所的民警來了,帶隊的是老馬的部下,前兩天還跟劉子江坐一輛車抓過人哩。
地上的十幾個小混混很有一套,看見警察來了,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起來,開始裝死,要求住院。
這事不好整,民警直嘬牙花子,一邊是劉子江,另外一邊是博斯地產,他夾在中間,搞不好弄的里外不是人,劉子江是馬所長的未來女婿啊,這面子不能不給。
但是他打人卻是真的。
這幫小青年也不是好東西,人家房子不能住人了,翻蓋一下,城管都沒說什么,這幫家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都走,都跟我去派出所!”民警大聲說。
地上的幾個小混混還在裝死,劉子江在地上撿起一根鋼管,過去就打。
裝死的人立刻發出殺豬一般嚎叫。
“裝?繼續給老子裝!”劉子江伸手指著他。
小青年爬起來連連后退,又要躺在地上,這時候看見有人用手機拍攝,覺得演下去沒啥意思,到時候曝光了,反而不好看,當即灰溜溜的自己又很無趣的站了起來。
劉子江當場給蘇燦打電話,隨后將手機交給了民警,當著幾十號人的面,劉子江愣是沒被帶走,繼續留了下來。
牛逼啊。
這才是真正的牛逼人物,一個電話,輕松擺平。
十幾個街坊和小霞鄰居羨慕的不得了,十幾個小混混也很是驚詫,為首的一個青年怒道:“他打人了,為啥不帶走?”
“人家是正當防衛!”
“什么正當防衛,你沒看見他用鐵棍子打我?你瞎啊!”青年繼續叫囂。
民警急眼了,“想知道是不?跟我去局子里,我親口告訴你!”
不遠處的奧迪車上,蘇斌氣的一拍中控臺,“閻主任,這樣下去不好整啊,劉子江上面有人。”
閻長河冷笑,“不久是那個小女警,找城管方面的人整他。”就在這時,閻長河看見劉子江朝他們這邊看過來。
兩個人都挨過劉子江的打,當即連忙發動車輛,準備撤退。
誰知道關鍵時刻,這輛奧迪竟然無法啟動,這輛車是祝玉笙的車,劉子江也開過。自從劉子江被公司開除之后,祝玉笙就不在乘坐使用這輛車了,而是新購買了一輛寶馬x5。
閻長河霸道,將這輛車的車鑰匙長期保管,成了他的私人用車。
眼看著劉子江走了過來,蘇斌也急了,“閻主任,這家伙過來了,咱們撤吧。”
閻長河老臉發青,“麻痹,這車一鍵啟動怎么不行了……”
“完蛋了,他來了。”蘇斌吸了口氣,朝后座看去,在下面有一根金屬棒球棍,當即抄了起來,“待會要是動手,我先來,閻主任。”
劉子江走來,敲打車窗。
車窗降落,劉子江目光炯炯,臉上掛著微笑,“老閻!”
閻長河鐵青的臉立刻笑了起來,“哎呀,子江,你怎么在這呢?”假惺惺的跟劉子江打招呼。
劉子江微微一笑,“別鬧了,小霞的事責任在我,她一個小寡婦,你欺負她沒啥意思,給誰看?華春巷的街坊嗎?沒用的。”
隨后劉子江看向蘇斌,目光盯著他手里的金屬棒球棍,“咋地,還想動手啊?”
蘇斌心肝一顫,“呵呵呵,不是,我就是覺得這棍子好看。”
背著劉子江,無論是他還是閻長河,都敢說大話,真面對面了,一個個又慫了。
“這個面子給不?”劉子江問。
閻長河打馬虎眼,“這個事吧,主要還是祝總安排的,要是祝總打招呼,怎么辦都行。”
“別裝了,這里的事祝玉笙根本不管,這樣吧,你倆要是覺得沒鬧夠,咱們約個地方,把話說開,你們說咋整,我怎么陪!”劉子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