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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江當即掏出手機撥打馬小溪電話,電話打通,但無人接聽,她的手機是劉子江送的東科產品,劉子江登陸云端輸入賬號密碼,進行定位尋找。
發現馬小溪距離他很近,還在不斷的移動之中。
劉子江拿著手機邁開兩條大腿,朝目標追去。
“喂!劉子江,跑步不如開車來的快……”鐘玉玲在后面提醒。
蘇燦咳嗽兩聲,“也未必。”
下一刻,劉子江速度展開,幾秒鐘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鐘玉玲微微有些驚駭,隨后和蘇燦上車追趕。
馬小溪的體能不錯,在學校的時候,她身兼多職,參與散打隊和特警隊訓練,來到龍江工作后,跑步一直沒拉下。
但是和孫角比起來,她就差多了,孫角畢竟是在刀頭舔血,身上的傷勢并無大礙,馬小溪追蹤到這片人工樹林時,已經沒有了孫角的蹤跡。
至少跑了四公里,累的氣喘吁吁,額頭大汗淋漓。
“可惡!”馬小溪雙手扶著膝蓋,做著深呼吸,觀潮周圍環境,此處是桂溪一片人工林,主要以楊柳樹為主,樹葉茂盛,密不透風,地面上鋪設著方形紅磚,絕對是乘涼的好地方。
但是天色黑暗,偶爾有陰風吹來,令人不寒而栗。
蘇燦和劉子江都沒跟來,馬小溪不由的有些害怕,轉身準備返回。在這一瞬間,忽然聽到頭頂上有動靜,連忙抬頭看去,茂密的楊樹上,樹葉嘩嘩翻動,那個滿嘴獠牙的狼人頭部朝下,四肢抓住樹皮正在窺視。
“啊!”
馬小溪嚇的驚叫一聲,連忙后退幾步。
這個狼人不知是一直在這里,還是跟蹤來的,嘴唇翻開,口涎滴下,一雙驢眼珠子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四肢黑色利爪扒的樹皮咔嚓咔嚓響。
情況不妙,馬小溪轉身就跑,同時張口大喊:“劉子江,劉子江救我!!”
她見識過狼人的速度,也知道狼人的習性,好色,男女通吃,人妖也行,酒店里面,這個獠牙狼人趴在人妖身上那一幕畫面,馬小溪腦海中再次閃現出來。
狼人喉頭蠕動,發出一陣低吟,隨后從樹上下來,朝馬小溪追去。
拼速度馬小溪絕對不是狼人的對手,她似乎都聞見了身后吹來的狼人身上的腥氣,耳邊聽得鐵爪扒地的聲音越來越近。
馬小溪微微回頭,狼人已經撲了上來。
“啊!”
馬小溪驚叫一聲,身體一個急停旋轉,繞到一顆柳樹后面,狼人撲空,忽然發出類似于人的啾啾冷笑,這笑容讓馬小溪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劉子江,劉子江!!”馬小溪幾乎把嗓子都喊破了,這一刻她后悔了,不該一個人貿然追擊。
狼人一個沖鋒,繞到了馬小溪前面,擋住了馬小溪的去路。
馬小溪只能停下腳步,呼呼喘息著,手中沒有任何武器,電棍在這里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面前這個四肢著地的狼人緩慢站了起來,身高絕對超過兩米,腰肢很細,但肩膀很寬,兩條下肢對比起來,反而沒有那么長了。
但是肌肉發達,輪廓分明,那張怪異的狼臉上,口水直往下淌。
這一劫似乎躲不過了,那就殊死一搏吧,馬小溪將電棍拿出來,叱咤一聲,率先朝狼人沖去,電棍懟向狼人胸口。
馬小溪以最快的速度沖鋒,但是在狼人眼中,比螞蟻快不了多少,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奪走她手中的電棍,隨后腳下掃踢,將馬小溪放倒在地上。
“呃吼……”對準馬小溪嬌媚面容,狼人吼叫一聲,聲勢駭人。
還有一股子血腥味,馬小溪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種反應,更加刺激了狼人,將電棍扔在一顆楊樹上,砸的稀巴爛,隨后身體就要趴在馬小溪身上。馬小溪低頭,甚至看見狼人那細小帶彎的茍且器官。
“啊!”馬小溪用力反抗,膝蓋猛地一提,重重搗在狼人胯部。
“呃嗷嗷嗷……”
狼人猶如挨打的狗一樣慘叫,不過卻沒有放開馬小溪,兩只鐵爪牢牢抓住了馬小溪的手腕,血盆大嘴張開,就要咬下!
電光火石之間,劉子江猶如一道藍色閃電,迅速殺了過來,伸手薅住了狼人的腳踝,全身的力量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狼人兩百多斤的軀體被劉子江直接甩飛。
“嗷嗷……”身體失去控制和平衡,狼人發出慘叫,身軀砰的一聲,碰撞在一顆腰粗的楊樹上,隨后落地。
劉子江不等他回應過來再次沖了過去,好似足球運動員射門一般,身體舒展開,大腳猛踢在狼人胸口。
狼人好像皮球,被劉子江一腳踢出幾米遠,在地上接連翻滾。
不過狼人的抗擊打能力也絕對是強悍,連續挨了兩下重擊,依舊是安然無恙,在地上翻滾幾圈爬起來,對著劉子江齜牙咧嘴作出一副戰斗的樣子,下一秒鐘卻忽然轉身跑了,跑出去幾百米后,他爬上了一顆大樹,隨后消失了。
劉子江轉身查看馬小溪情況,還好,并未受傷,只是弄臟的衣服。
馬小溪受到驚嚇,看到劉子江后,情緒有些失控,一把將他抱住,死死的抱住,“嚇死我,嚇死我了……”
劉子江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馬小溪是個好姑娘,還是劉子江的分享者,關鍵是還真的替劉子江保守秘密,而且處處為他著想,這樣一個好女孩,如果遭受到危險,劉子江不會原諒自己。
“沒事了,以后這種事不要一個人去行動。”劉子江安慰的拍拍她后背。
馬小溪失控落淚,剛才她真的以為可能是這輩子最后的幾分鐘了,“我以為,這一次自己會死呢。”
劉子江道:“你死不了,除非他是踏著我的尸體。”
馬小溪噗嗤一聲又笑了,劉子江就是這樣的人,跟在他身邊,無時不刻,都能感覺到安全感。
馬小溪松開劉子江,兩人一起走出樹林,鐘玉玲驅車也來到了這片樹林的邊緣,看見滿頭大汗的兩人,以及馬小溪粉紅的面孔,“你倆大汗淋漓的干啥呢?是追孫角呢,還是干別的事!”
馬小溪抬頭,感覺鐘玉玲有譏笑的嫌疑,當即道:“還能干啥,拉翔唄。”
鐘玉玲無法聽到翔這個字,這個字會一瞬間讓她聯想到在火車上的不快,加上馬小溪那得意的表情,讓她恨不能上去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