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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燦點上一根煙,叭叭抽著,“老馬跟我說了,讓我看著你倆,不讓你倆逃離我的視線。”
馬小溪滿不在乎,“切,走。”說著伸手挽上劉子江的手臂,朝房間外走去。
蘇燦道:“玩歸玩,別玩出火來,弄一個小劉子江出來,我沒法交代。”
“哎呀,蘇隊,你……你怎么說話呢,我們……哼。”馬小溪被蘇燦說的臉紅,也懶得多解釋,拉著劉子江朝外面走。
兩人開上那輛帕薩特,劉子江在車上換了衣服,隨后驅車朝拳場開去。
馬小溪道:“咱們把蘇隊給拋棄了,這樣做合不合適?要不要告訴他關于瓦叔的事?”
劉子江道:“這件事他遲早會知道,現在先不說,等看看情況再定。”
天頌家拳場vip房間中,紙扎達一路小跑進來,達信將手中的紅酒放下,點上一根雪茄,目光看著紙扎達。
“少爺,這幾個人我查清楚了,那個中年男子,叫做蘇燦,是來自龍江的一名刑警!女的叫馬小溪,是他的助手,帶著京劇臉譜的人好像是叫劉子江,這幫人潛入桂溪已經有幾天了,他們和血牛有很深的恩怨!”紙扎達說。
達信眼睛瞇了起來,有些猶豫不定,“沒想到這幾個人還有警方的背景!”
“血牛的老家是龍江,以前在龍江犯過事,好像就是被這幾個人抓的。后來在哪里殺了兩個人,被通緝。這幫人一路找到了桂溪,結果上次在酒吧中沒能抓住他,被一個神秘的什么怪物給救走了,這幫人又來了,我估計他們知道咱們的生意路子……”紙扎達小心翼翼的說。
達信臉色陰沉,“我把血牛找來,這幫人一定有辦法將血牛抓走!血牛對我天頌家還有很大的作用,不能就此折了,這幫人又有警方的背景。無論他們是多低的職務,正所謂民不與官斗,咱們玩不起。”
“少爺,找幾個狠手,把他們做了,應該沒事的,桂溪這么亂,誰知道他們得罪了什么人。”紙扎達說。
達信搖頭,“你小看內地警方了,他們的能力還是有的,想個辦法把他們趕出桂溪,給他們制造點困難,不能傷害他們,但是要讓他們記住,別隨便來搞我天頌家!”
“知道了,少爺。”紙扎達說。達信說的簡單,但是這個度不好掌握,紙扎達跟隨達信多年,有些時候還是不能完全領悟上峰的意思。
這一次也是如此。
紙扎達想了想道:“少爺,那么還要不要去瓦叔哪里找找血牛?”
達信道:“找!不為這幫人,就為在酒吧中出現的那個所謂的怪物,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東西!”
凌晨時分,拳場的黑拳比賽結束了,達信坐車離開,劉子江和馬小溪在這里等了許久了,當即驅車跟上。車輛一路來到桂溪一片豪華的別墅度假區,隨后開了進去。
門口有保安執勤,嚴格盯著每一輛汽車,劉子江不想打草驚蛇,當即小心翼翼從別墅的鐵圍欄外跳了進去。
別墅區很大,劉子江轉悠了十幾分鐘才找到達信的車子,那是一棟三層別墅,達信的奔馳車已經開了進去,保鏢的車子還停在外面。
摸清了達信的住所,劉子江便出了別墅……
劉子江和馬小溪離開之后,只有蘇燦一個人在酒店房間,三人的錢加起來有一百多萬,蘇燦難以入眠,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蘇燦站了起來,將房門打開,外面站著兩個穿著火辣的性格高挑女郎,美目翻轉,眼神勾人,春光十色。
“先生訂了雙人快餐?”其中一個女郎說。
蘇燦眉頭皺起,“抱歉,我沒訂。”出門在外,蘇燦并不想節外生枝。
女郎伸出筆直的長腿擋住了蘇燦要關起來的房門,“大哥,求求你,讓我們進去,我們是受人威脅,今天就算不陪你,也要陪別的人,求求你。”
另外一個女郎臉上也露出乞求的神色。
蘇燦依舊搖頭,“這一招對我不靈,還是拉倒吧。”蘇燦說著將女人的腿推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兩個女郎一陣懊惱,暫時離去。
身為龍江辣手神探,這種情況見多了,百分百釣魚來了,背后不定是什么牛鬼蛇神想害他。
十分鐘后,又有人敲門。
情況有些不同尋常,蘇燦將安全鎖鎖上,隨后打開房門,外面站著幾個穿制服的,對著蘇燦掏出了警官證,“城中派出所的,開一下門。”
證件以假亂真,蘇燦難以分清,當即老老實實將房門打開。
在這一瞬間,外面的幾個制服男子沖了進來,一把將蘇燦按倒在床上,在他身上搜出了劉子江給他的黑色手槍,還有幾十萬的現金。
“你是干啥的?拿著槍,還有這么多錢?販毒的吧?”為首的小頭目死死壓著蘇燦說。
蘇燦一點也不反抗,情況超出預料,必須亮明身份,“兄弟,咱們是一家人,我也是警察,我是龍江的,你們桂溪刑警隊長是不是叫刀山明!”
其中一個漢子在房間內找出了蘇燦的證件,為首的男子看了一眼,隨后撕了個稀巴爛,“冒牌的!帶走!”
蘇燦回頭,仔細看男子的面容。
男子相當有經驗,一拳打在蘇燦眼眶上,打的蘇燦眼睛發酸,淚流滿面,在閉上的瞬間,他看見了男子手臂一條類似帶魚的紋身,還有一個忍字,那個字寫的很長,中間有一把寶劍穿過……
蘇燦心中咯噔一下,暗說完蛋了,這幫人不是警察,警察不會有紋身。
但是他已經被用手銬銬住雙手,押送著朝外走去。
蘇燦相當有經驗,臨危不亂,跟著這些人老老實實的走,在走廊中忽然用力掙扎,大喊救命。
這幫人一下子亂來,上手就是一頓爆捶。
蘇燦被打的倒在地上,趁機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幾個人一起上手,將蘇燦抬起來,跑進了電梯,隨后下樓離去。
劉子江和馬小溪從別墅區重新返回拳場,酒吧已經關門,時間是凌晨兩點半。
“咱們是不是來晚了?那個阿達估計都走了,哎,剛才咱們不該跟蹤達信,應該跟蹤阿達,跟著他去找那個瓦叔!”馬小溪說。
劉子江道:“他未必今晚去找,明天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