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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鐘,劉子江來到桂溪步行街,從市政建設方面來看,步行街是桂溪的面子工程,大量的游客在這里購物消費,服裝和小吃充滿了本地特色,路邊就有炸各種昆蟲的,一些老外感覺稀奇古怪,紛紛駐足品嘗。
劉子江穿著花襯衣,沙灘褲,人字拖,黑墨鏡,很好的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一直等了半天,依舊是沒能發現刀香香或者是鐘無雙,這讓劉子江有些喪氣。
沒準鐘無雙接到了刀香香的通知,今天或許不來了,也或者去了其他地方看女人上廁所。
天氣炎熱,一個穿著本地服飾的女孩跟劉子江打招呼,把照相機交給他,希望他幫忙拍照。
劉子江扭頭看了一眼,面前是三個人,一個黑人老外,兩個本地女孩。
當即接過相機,這個黑人老外人高馬大,一臉的含蓄,但眼神之中卻盡帶猥瑣,他啟用了兩個本地導游,都穿著少數民族服飾,頭上還帶著一些銀飾制品。
三人以步行街為背景,老黑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女孩面對劉子江微笑,兩個女人也友好的微微一笑。
拉開兩米,劉子江對焦過后,按動了快門,就在這一瞬間,照相機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強大的后坐力差點扭傷劉子江手腕。
而中間的那個黑人老外瞬間中槍倒地,他穿著白色短袖,胸口處一片血紅,鮮血淋漓。
“啊!!”
兩個少女放聲大叫,周圍的旅客紛紛駐足觀瞧,劉子江傻眼了,看著手中的照相機,這不是一部普通的照相機,而是一只偽裝成照相機的槍。
兩個女孩驚慌失色,連忙蹲在地上大聲呼救,周圍幾十雙眼睛都盯著劉子江和現場,劉子江迅速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在刻意陷害他!
是誰?
他目光看向四周,清一色都是陌生的面孔,劉子江將目光再次轉移到開始遞給他照相機的那個女孩身上,女孩滿臉驚慌,雙手按住黑人胸口的傷口,已經沾滿了鮮血,還在不斷的呼救,看上去她并不像什么壞人。
就在這時,步行街的十幾名保安都沖了進來,看見這情況,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過去施救,還有五六個人將劉子江圍住。
“不是我,我是無辜的,這東西是那個女人給我的!”劉子江手中拿著照相機準備交給保安,誰知道他的手剛剛碰到相機,照相機再次砰的一聲開槍,這一次劉子江看的真切,在照相機的鏡片之中火光閃爍,站在他面前的保安瞬間被打倒在地上,胸口又是一片血紅。
這一槍打出,周圍的游客受到驚嚇,四散而逃,其中一些老外大叫help,還有的蹲在了地上,看見了暴恐分子一樣盯著劉子江,還有人偷偷拿著手機準備拍照。
“我草!”劉子江頭皮發麻,“我什么也沒動!這尼瑪不是我干的……”
周圍的幾個保安抽出的甩棍,大聲訓斥,“別動,別動,馬上蹲下。”
劉子江不知所措,為了證明清白,當即將照相機輕輕放在地上,隨后舉起雙手,幾個保安過來,瞬間將劉子江撲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將他控制住。
不到兩分鐘,兩輛救護車開了過來,那個黑人漢子和保安被抬上救護車,另外一輛警用江淮面包車也跟來了,幾個保安扭送著劉子江,將塞進車中,跟救護車一起離去。
劉子江心亂如麻,目光看向窗外,不由的有些吃驚,剛才和黑人在一起的兩個女孩竟然沒有上車,而是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站在人群中成了路人甲。
這果然是一場陰謀,劉子江冷汗直冒,目光依舊盯著那個遞給他照相機的女人。
下一刻怪異的一幕出現了,穿著傣族服侍的那個女人臉上發生了一些肉眼可見的微妙變化,眉毛變濃,眼睛變大,膚色更白,鼻梁也挺拔不少,下拉的嘴角變的上翹……
短短的幾秒鐘,她從一個人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望著劉子江乘坐的面包車,她微微一笑,隨后豎起了一根中指,轉身朝人群后走去,在她的耳后,劉子江看見了那一枚狼頭紋身。
刀香香!
這個女人是刀香香,她竟然能夠變臉,而是這種變臉并不是通過虛假的方式掩蓋,而是她自身的變化!她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是被刀香香陷害,劉子江反而冷靜下來,重新坐好。
他雖然是昨天晚上來的桂溪,但和老馬以及馬小溪三人圍繞桂溪轉悠了好幾圈,大概的地理位置已經摸清,他們現在所去的方向并不是市局或者是醫院!
看到這種情況,劉子江再次松了口氣,如果平白顧問背上兩條人命,這才是最可怕的。
三輛車出了鬧市區,前面的兩輛救護車轉移方向分別離去。劉子江也不吭聲,老老實實坐在座椅上,跟著這輛面包車。
如果他要反抗,車上這些人可控制不住他。
在這時,其中一個保安拿出了黑色頭罩給劉子江帶上,劉子江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便又老實下來,不一會車輛開始顛簸,道路不平坦。
又過了半個小時,車輛的速度減緩,車內的溫度變的很熱,隨后車輛停下,劉子江被從車上拽下來,推推搡搡的往里面走。
劉子江能夠看見眼前景象的時候,他已經被完全控制住,雙手和雙腳都帶著沉重鐵鏈,捆在一個類似單杠的鐵架子上。
這是一個小黑屋,頭頂上有著昏黃的燈光,空氣中有股子血腥臭味,地面還有一些干了的血漬,墻壁上掛著一些老式刑具和鐵鏈。
“喂,這是什么地方?”劉子江故作慌張,問幾個保安。
保安不吭聲,檢查完劉子江身上的鐵鏈是否牢固后,便轉身走了。
十分鐘后小黑屋的門被推開了,昨晚那個中國好聲音的女歌手,穿著黑皮褲笑著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刀香香。”劉子江抬起頭來,作出滿臉痛苦的樣子。
“哼,昨天晚上還敢打我的皮股!你知不知道,你是這輩子第一個打我皮股的人。”刀香香手中拿起皮鞭子,二話不說朝劉子江的胸口猛抽了幾鞭。
這種皮鞭是用羊皮編制成的,韌性非凡,抽在身上就個血道子,劉子江身上的花襯衣很快被抽的支離破碎,露出精壯的肌肉,血痕處鮮血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