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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笙的酒量很一般,企業年會,身為老總不可能不喝酒,當年會進行到尾聲的時候,祝玉笙已經八成醉了。
酒精的作用下,這個昔日冷傲的女強人,臉上多了一些笑容,臉腮泛紅,比平常和藹可親不少,但凡有員工上來合影或者是敬酒,祝總是來者不拒。
她跟劉子江協商好了,只要是她喝醉了,劉子江必須送她回家。
今晚的年會節目都很精彩,到最后結束時,觀眾們投票,得票率最高的一個節目,竟然是劉子江的《山丘》清唱。
三萬的最佳節目獎當場拿在手中,這個結果讓劉子江很是意外,同意感覺到意外的還有周文興和蘇斌,兩人陰差陽錯,卻弄出了一個經典。
至少劉子江的這首歌,會讓人記住很長時間。
晚上十一點半,年會還未結束,祝玉笙已經喝高了,整個人昏昏欲睡,劉子江攙扶著她走出了宴會廳,閻長河不放心,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蘇斌推了周文興一下,“周哥,快跟上,有好戲看。”
周文興夾了一筷子海參塞進口中,隨后連忙跟上。
從宴會廳從來,祝玉笙半邊身子掛在劉子江身上,那股淡淡香味,加上零距離接觸女老板的身體,劉子江有些心猿意馬。
電梯還未到,閻長河冷著臉從后面跑了過來,“劉子江!”他低沉的聲音喊了一下。
劉子江微微回頭,“閻部長。”
閻長河走到祝玉笙身邊,伸手要去攙扶祝玉笙,祝玉笙一把將他退開,醉醺醺的道:“別碰我。”隨后轉身牢牢抓住劉子江,眼神迷離,似笑非笑,“劉子江,給我看住他,不準讓他碰我,碰我一根手指頭,我扣你工資。”
劉子江點點頭,“沒問題。”
閻長河老臉鐵青,依舊無限溫柔的說,“祝總,你喝高了,我送你回家吧。”
祝玉笙不搭理他,依舊牢牢抓住劉子江,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說什么。看她失態的樣子,確實是喝高了。
電梯到達,三人先后走近電梯,隨后一起下到地下一層車庫。
劉子江攙扶著祝玉笙走在前面,閻長河后一步跟著。
“劉子江,你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別開車了,我來開!祝總喝醉了,不容有失,車鑰匙給我,你走吧。”閻長河冷冷的說。
劉子江根本不尿他,奧迪車門打開,輕輕的將祝玉笙放進車中。
這種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態度,讓閻長河臉上火辣辣的,“劉子江!”閻長河一把抓住了劉子江的肩膀,他身高一米八多,比劉子江高了小半截。
和他比起來,劉子江顯得有些瘦弱。
車庫的樓梯口處,周文興和蘇斌兩人躲在那里偷看,蘇斌還掏出了手機,“有意思了啊,兩人最好干一架。”
將車門關上,劉子江把車鑰匙放在車頂,轉頭看向閻長河,“有完沒完?祝總剛才的話你不明白?”
閻長河臉都要綠了,“我不明白!”下一秒鐘,他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皮衣,領帶拽開,露出粗壯的脖頸和四肢,“來吧,啥也別說了,打一架,你輸了,趕緊滾蛋,別他媽在我眼前晃悠,滾出博斯地產。”
話已經很直白了,這一架不打不行,劉子江往旁邊撤了幾步,雙腳自然分開,盯著閻長河在哪里活動身體。
閻長河趴在地上做了幾個俯臥撐,隨后站起來,虛空踢腿,他熱衷于健身,身體雖然已經不是巔峰,但腿功一直沒落下。
“我勸你最好活動活動,拳腳無眼,待會我不會放水的。”閻長河冷冷的說。
劉子江微微一笑,“我用不著。”
“狂傲!”閻長河活動了兩分鐘,隨后雙手抱拳,作出格斗姿勢,“來,來吧……”
下一瞬間,劉子江猶如一道狂風,黑色的身影猶如瞬間移動一般沖到了閻長河面前。
“啊!”閻長河大吃一驚,他知道劉子江功夫不俗,背后受過高人指點,為了這一天,他已經做了很長時間準備,但沒想到劉子江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他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劉子江已經沖到了眼前。
“去!”閻長河后發制人,一拳搗了出去。
劉子江身形閃動跳躍,后撤步一記低掃腿,踢在閻長河小腿上,不等他反應過來,一耳光又抽在他臉上。
“啊!”
閻長河大叫,左右揮拳,朝劉子江面部擊去。
劉子江后撤兩步,閻長河借勢前沖,便在這一刻,劉子江忽然原地跳躍起來,身體旋轉,后蹬腿砰的一下踹在了閻長河胸口。
這一腳力量巨大,閻長河前沖的勢頭被擊退,身體跌跌撞撞后退五步才站穩,胸口一陣發悶,呼吸受阻。
“別比了,你不行。”劉子江淡淡的說。
閻長河低吼一聲,“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說著再次沖了過去。
劉子江微微搖頭,箭步前沖,雙肘立起往前頂去,赫然是那一招公羊沖頂,雙肘直接撞在閻長河胸口。
“哇。”
閻長河哀嚎一聲,身子被撞飛,重重摔在地上。
樓梯口,周文興和蘇斌面面相覷,劉子江的威猛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閻長河是什么人?十年的特種兵啊,人高馬大,全身都是肌肉,一般的散打王都不是他對手,但是在劉子江面前,卻弱的不堪一擊。
奧迪車內,祝玉笙醉眼朦朧的靠在擋風玻璃上,外面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在一起共事多年,祝玉笙自然能夠明白閻長河的心意。
但祝玉笙并不喜歡他,站在那里的那個男人,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的內心深處,打開包包,祝玉笙看見了里面那一盒大號的套子,旋即,一抹紅暈飛上臉頰。
拿起車鑰匙,劉子江打開車門,發動車輛緩慢離去。
望著奧迪的背影,閻長河無言以對,滿臉落寞。
車輛出了地下車庫,后排傳來祝玉笙慵懶的聲音,“去你家。”
劉子江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祝玉笙已經睡著了,“原來祝總一直都沒有睡。”
祝玉笙微笑道:“你希望我睡嗎?”
“呃……”劉子江不知該怎么說,“剛才發生的,祝總都看見了?”
祝玉笙微微點頭,“我不喜歡這種暴力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過,有的時候卻很好用。你家里有酒嗎?”
“有。”
“好,今夜,不醉不歸。”祝玉笙說完緩慢靠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