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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溪從地上坐起來,目光盯著劉子江那灑脫的背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男人能夠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只要是看見他,就會令人心安。
劉子江那無與倫比的力量,灑脫漂亮的動作,以及迅猛的速度,看的馬小溪驚呆了。
直到三人被全部放倒,馬小溪才回過神來,不遠處,一輛伊蘭特悠悠開了過來,開車的是老齊和小陳,當老齊看見遠處站立的劉子江時,整個人亢奮起來,一腳油門,只有1.6排量的發動機發出劇烈的聲音,但速度并未提升多少。
劉子江和馬小溪同時被發動機的轟鳴驚動。
這輛伊蘭特劉子江認識,知道是老齊的車,當即轉身飛快跑向停在路邊的大眾途觀。
“劉子江!”馬小溪不明白情況,輕輕喊了一下。
那輛伊蘭特車窗打開,駕駛位置,老齊半截身子探了出來,九二手槍拿在手中,毫不猶豫的對準劉子江后背開槍。
砰砰!
兩槍過后,距離有些遠,子彈發飄,并未能擊中劉子江,劉子江已經上車,調頭飛馳而去。
這輛老款的伊蘭特追蹤2.0t的途觀無異于癡人說夢,老齊旁邊的小陳指著外面,“齊組,馬小溪,是馬小溪!”
“嗯?”老齊將車停下,從車上下來,這時才注意這里的情況。
馬小溪臉色蒼白,氣怒的眼珠子都紅了,“齊寶軍!!你干什么呢?誰讓你隨便開槍的。”
老齊一愣,隨即眉頭皺了起來,“馬小溪,注意你說話的方式。”
“我說話的方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啊!你這個笨蛋,蠢貨,你竟然對無故的民眾開槍,你瘋了。這里的殺手你看也不看一眼,倒是對打趴下殺手的人動手,你真行!”馬小溪氣怒的說。
老齊資格老,入警時間長,平常馬小溪對他很是尊敬,但這一次徹底被他給氣瘋了。就在剛才他朝劉子江動手的時候,在那一瞬間,她能不能上去搶走老齊手里的槍,然后給他幾個大耳光。
小陳在中間打太極,“小溪,齊祖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嘛,看見你坐在地上,劉子江朝你走過去,還以為他要殺你哩。”
“殺我?呵呵呵,我就呵呵了。”馬小溪氣怒的有些語無倫次,吸了口氣,耐著性子道:“林靜是本案的關鍵人物,她離開之后,蘇隊安排我二十四小時盯著她!這才剛剛從警局出來,就有殺手過來殺她,如果不是劉子江及時出來,別說是林靜了,我今天也得死在這里!現在,你們,清楚了嗎!!”
老齊和小陳面面相覷,尤其是老齊,一張老臉陰沉至極。
小陳撓撓頭,“小溪,你是不是搞錯了?劉子江踩是殺手吧。”
“去你的吧,你長的是狗眼吧,啊?他是殺手?他要是殺手的話,你早就掛了。”馬小溪氣怒的道,“今天發生的事,我一定會向蘇隊報告!”
老齊眉頭皺起,看著一地的傷員,還有幾把帶血的開山刀,以及倒在血泊中的林靜,連忙道:“先送醫院,抓進時間。”
馬小溪咬緊牙關,忽然推開了老齊,瘦弱的身體將林靜抱了起來,“跟蹤我,對劉子江開槍,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這件事,不用你廢心。”說著快步跑向h6,將林靜塞進車中,她隨后從車上拿起手機,“喂,蘇隊,小楊莊這里有人暗殺林靜,是劉子江出手相助,四個殺手都被他打到,但是老齊來了,二話不說,對劉子江開槍,把劉子江打跑了……”
站住外面的老齊聽的清清楚楚,一張老臉陰晴不定。
兩人眼瞅著馬小溪開車離去,“齊組,這是啥情況?難道劉子江真是被冤枉的?”小陳心里有些發虛,案子有難度,很復雜,他都不怕,就害怕方向錯誤。
老齊搓了把老臉,隨后搖搖頭,“不,劉子江依舊有嫌疑,在小王莊的時候,我親手打了他一槍,那一槍一定擊中了他。一個中槍的人,能打倒四個殺手嗎?”
小陳撓頭,“但是……但是,如果不是劉子江,這四個人是誰打到的呢?不會是馬小溪吧?馬小溪就是個女的,就算是警校畢業學過搏擊,也不行啊。”
老齊認可的點頭,地上躺著的四個漢子哀嚎不斷,一個個人高馬大,就算是換成了他,也不見得能夠打倒他們。
就在這時蘇燦手機打進來,并未有任何責備他的意思,只是問他是否在現場,然后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控制住現場。
距離小楊莊比較近的是龍江市中醫醫院,幾分鐘后馬小溪將林靜送到這里,林靜被立刻送進急救室。
好在是冬天,林靜穿的比較厚,外面是一件毛呢大衣,里面有毛衣和保暖衣,身上中了七八刀,但都是皮外傷,并不嚴重,之所以昏迷,有兩點,第一就是太累,在市局熬了一夜沒睡。第二就是嚇的……
經過緊急救治,加上輸了一些血,林靜的危險結束,陷入了沉睡。
安靜下來,馬小溪情緒穩定,想起了劉子江,掏出手機打電話,結果是無法接通,不知道是關機還是手機沒電。
四名殺手全部被控制,這四個人不是龍江本地,清一色內蒙漢子,其中還有兩個身上背有人命案子,在鄂爾多斯殺過人,一直被通緝,只是沒想到會在龍江落網。
四個人都是亡命徒,不是一般的狡猾,一兩天內想問出有價值的東西難度很大。
蘇燦將情況上報給局領導,這件事局領導十分重視,第一時間和內蒙警方進行了聯系,雙方對這個案子進行了溝通。
四人由于也受到不同程動的傷害,被送到龍江市立醫院,這一次蘇燦特地安排老齊和小陳率領二組盯著,不允許出現任何差池。
“失手了……”
小王莊二十八樓,李大元辦公室內,整個人焦慮起來,李大元喜歡下棋,尤其是擅長中國象棋,馬走日,象走田,車走直線,炮隔山。每一個棋子都有他自己的路子,不按規矩走,就會出差錯。
他考慮問題比較深遠,殺手失手,這一失誤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首先是林靜一定會想到殺手是他安排的。
盡管那幾個亡命徒不會說出他,但是只要林靜開口翻案,他就逃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