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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全國,龍江雖然是一個三線城市,但龍江大學絕對是一流大學,位于龍江城北大學園區,龍江大學占地一千多畝,擁有幾十個專業,每年為國家輸送大批量的人才。
龍江大學最為著名的專業有四個,一個是經濟學院,一個是醫學院,還有一個是影視表演,最后一個就是法學院。
而且就在今年還成立了一個醫學博士站,跟龍江市立醫院聯合,擁有了頒發博士文憑的資質。考上龍江大學,是龍江每一個高三學子的努力奮斗的目標。
當年劉子江也想考上這所綜合大學,只是……
龍江大學為了醫學院的博士站點也煞費苦心,專門聘請全國腦科專家楊文興教授為客座教授,每個月來講幾天課,楊文興是全國有名的腦科專家之一,從事專業研究三十余年,在國內外都有很高的知名度。
而秦東升這位龍江市立醫院的腦外科新型人才,也是楊文興當年的弟子。
能容納一百五十人的階梯教室,每次楊文興教授講課,空蕩蕩的教室都會人滿為患,甚至有時候還需要在最后面,加上一排凳子。
這些來聽楊文興課程的本科生研究生,都是帶著大量專業疑問的,下課之后,圍繞著楊文興問來問去,楊文興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深得學生們的愛戴。
甚至還有幾個碩士研究生希望能夠拜入楊文興門下,甚至愿意拿出二十萬的拜師費,都被楊文興給婉拒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手里有幾個徒弟,放眼全國也都是各大醫院的專家或者主任,收徒需要考慮這些弟子們的心態和想法,所以沒有特殊情況,他已經不再對外收徒了。
十一點半下課,大量的學生圍繞在楊文興身邊咨詢疑問,等這些學生都散去時,已經是十二點半,楊文興累的長嘆一聲,抬頭看見不遠處自己最小的徒弟,也是在醫學上最有天賦的弟子,秦東升。
秦東升拉著劉子江跑了過來,嬉皮笑臉,“師父,我等你多時了。”
楊文興上下打量著劉子江,眼神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東升,這位是……”
“我的朋友,劉子江。師父,我已經安排好了,中午咱倆喝點,反正下午你也沒課。”秦東升拉著楊文興的手臂,像個小孩子一樣搖晃,生怕楊文興會不同意。
楊文興道:“下午三點鐘我要坐飛機回京城,不能耽擱時間。”
“沒問題。”秦東升興奮的說,隨后朝劉子江眨眼。
楊文興先去教務處打招呼,隨后坐上秦東升的車,三人一起來到一家柴雞館,將車停好,秦東升提前預定了包廂。
三人來到包廂,服務員飛快上菜,招牌菜就是紅燒辣子雞。
秦東升端著飛天茅臺給楊文興倒了一杯,“老師,您嘗嘗龍江的辣子雞,看看和其他地方有啥不同。”隨后他看著劉子江,解釋道:“子江啊,我老師沒別的愛好,就好吃一口辣子雞,他游遍全國,到處吃雞。”
楊文興剛剛拿起筷子又放下了,“你這話怎么說的,什么叫到處吃雞?”
劉子江端著酒杯,誠懇的道:“楊老,百聞不如一見,我敬你一杯。”
楊文興端著酒杯,淺嘗即可,“站了一上午,還真是又累又餓。”說著夾了一筷子幾塊放進嘴里咀嚼。
秦東升殷勤的期盼道:“師父,您覺得如何?”
楊文興緩慢點頭,“莫笑農家臘酒渾!龍江號稱是美食之鄉,這看似貌不起眼的小店,也能做出如此味道,著實不錯。”
楊文興不知,他所吃的雞,可不是普通的肉雜雞,而是劉子江帶領秦東升回到梨水鄉,花了一百五十塊,購買的農家打鳴小柴公雞!
柴公雞可是有講究的,必須得是八個月到十二個月的,太小的話,肉質不夠,太大的話,肉質又老,必須得卡在這個時間段。
要不是看在劉子江的份上,別說一百五,就算是一千五,人家還不舍得賣哩。
隨后兩人帶著柴公雞來到這家柴雞館,將今日休假的主廚專門請來,讓他幫忙做這道紅燒辣子雞!
能得到楊文興這種吃雞高手的肯定,劉子江和秦東升也算是不費此舉。
楊文興將筷子放下,看著秦東升和劉子江,“你倆投其所好,也是煞費苦心,我估計這個小店能作出如此美味,靠的應該是雞肉本身的質感!而飯店采購雞肉一般來說,他們為了降低成本,應該要價格低廉的三黃雞或者肉雜雞,這種一年生的公雞,恐怕,呵呵……”
不光是秦東升,就連劉子江也不得不心生佩服,楊文興貌不驚人,身材消瘦,戴著眼鏡,頭發黃白,看上去像個基層科室的副科長,竟然能夠通過只吃一塊雞肉,就說出是一年生的公雞,真正的吃雞高手啊。
“行了,你們倆有啥問題有求于我?直接說吧。”楊文興笑著端著酒盅。
秦東升當即推了賀東一下,賀東連忙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病例,這些病例無外乎就是一些化驗單或者ct單子。
楊文興只是隨便看了一眼,然后就放在桌上,“你什么情況?”
劉子江眼前這位可是全國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了,當即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我感覺我是失憶了,過去五年的記憶完全喪失,我能回憶起來最靠近的,就是高考那年,往后就就不知記得了,再近一些的,就是半年前了。
家人告訴我,說我五年前被車撞了,然后成了植物人……”
楊文興不屑一笑,“這是騙人的。你要是五年植物人,肌肉會萎縮的厲害,就算你醒悟過來,再給你一年的恢復時間,也不可能恢復到現在情況。”
劉子江繼續道:“我也是這么認為。”
楊文興道:“想恢復記憶?”
劉子江遲疑的一下,隨后用力點頭,“是的。最近我身邊發生了一些事,很不可思議,嗯,這么說吧,我從來沒有開過車,但在情急之下,我竟然能夠很順利的開走一輛高爾夫,還能熟練的漂移!”
楊文興一愣,隨后將酒盅放下,仔細審視劉子江,一雙眼睛好似透視機器一般,要將劉子江看透。
“我根本不懂汽車,但聽過車輛打火聲音,能夠判斷出是火花塞問題,還能輕松將火花塞卸下來,我以前,至少在我的記憶中,我從來都不知道這種事。我不會抽煙,但拿起煙來卻知道怎么抽,而且很熟練,一點也不生疏,還有很多怪異的事情,都是我所不知道的,但在我的生活中卻忽然表現了出來,我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不光是楊文興在聽,秦東升也聽的入神,他一直以為劉子江只是想弄清楚原因,卻沒想到在劉子江身上發生了這樣一系列的事情。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種情況確實顯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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