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臉色一沉,冷聲道:“雄哥,是吧?你覺得自己很牛b是吧?告訴你,你這樣的黑社會分子在我眼里屁都不是!趕緊給這位小姐道歉,不然我今天廢了你!”
楊洋的聲音并不大,可是卻充滿了不容抗拒的意味,雄哥也是橫行江湖多年的成名人物,也不是輕易被嚇住的,可是楊洋聽上去威脅意味不算太濃的話,卻讓雄哥感到如果不按照楊洋的話去做,眼前這個年輕人就真敢廢了自己。
雄哥心中一寒,身子不易察覺地微微顫了一下,終于在楊洋冰冷的目光下低頭,向林知玲道歉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一個男人的確不應該出手打女人!”
雄哥道完歉,在他手下的攙扶下灰溜溜地離開了美味故事大酒店。
楊洋結賬,和自己的伙伴以及林知玲正要離開美味故事大酒店,不想那個大堂經理卻攔住了林知玲,“阿玲,你毆打了顧客,就想要這樣離開嗎?”
這家伙剛剛不敢為林知玲出頭,現在看到雄哥他們走了,他知道雄哥向楊洋服軟,只是因為楊洋武功太厲害,在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情形下不得不低頭,雄哥不會就這么算了,肯定轉眼之間就會回來報復。如果楊洋他們離開了,雄哥找不到楊洋和林知玲出氣,說不定會遷怒到美味故事大酒店。
其實能開美味故事大酒店這樣的大型餐飲,他們也有一定的勢力,可是他們的實力還對抗不了雄哥他們,所以這個大堂經理就攔住了楊洋他們,不讓楊洋他們離開。
楊洋看了這個大堂經理一眼,心想你這個家伙剛剛酒店的員工被別人毆打時,你不出面制止,現在別人走了,你倒指責起無辜受到污辱的員工來,要知道這個被人欺負的還是一個女孩,你也真不是個東西!
楊洋正要開口,不想身邊的林知玲已經罵道:“尼瑪,你什么玩意兒!我剛剛被打的時候,你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人家走了,你倒指責起我來!我辭職,本小姐不在你們這里干了!”,說罷,又是飛起一腳,踢中了那個大堂經理的檔部。
大堂經理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型的男人,那里受得了林知玲的這一腳,疼得雙手捂住了檔部,臉色都有些青了。
楊洋有些無語了:這林知玲性子可真夠火爆的,竟然最喜歡踢男人的蛋蛋!不過這丫頭倒也真算得上天不怕,地不怕了!
林知玲對楊洋道:“我們走吧。”
在許多人目光的注視下,楊洋一行人走出了美味故事大酒店。
林知玲對楊洋笑道:“謝謝你這次出手幫了我,不然我可真的會很慘,我們這也算是第三次見面了,楊洋學長。”
楊洋微笑,“你不必謝我,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學生,我幫你也是應該的,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美味故事大酒店,并成為了一個售酒小姐的呢?”
林知玲看向了楊洋,沉吟了一會,:“我其實是河林縣的人,我爹媽原本是一個生意人,我們家算不上什么有錢人,不過也算得上小康之家,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從小就很得父母的寵愛,家里雖然只是小康之家,父母卻把我當成公主一樣寵愛著。”
楊洋心想怪不得原來看到這林知玲總是一身名牌,原來是父母格外寵愛她的緣故。
林知玲嘆氣,“可是我父母最近生意上出了狀況,不但沒賺到錢,還落了許多的債,于是我就趁現在是寒假之際來到美味故事大酒店當售酒小姐,也算幫父母減輕一點負擔。”
“那你現在是要回家吧?”,楊洋問道。
林知玲點頭,“是的,我現在回家。”
楊洋對自己的伙伴們說道,“你們先回去,我送一下我的學妹,她剛剛得罪了那雄哥,說不定那家伙會回來報復,我得平安將她送回家才放心。”
劇組的人都知道楊洋的身手很厲害,有資格當林知玲的護花使者,于是就打的走了,只是叮囑楊洋小心一些。
十多分鐘后,楊洋幫林知玲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幫她打開了車門,林知玲還沒有上車呢,從大街的東北角沖出了四五十個手持鋼管的漢子,這些漢子領頭的正是那個雄哥。
這幫漢子將楊洋二個人圍到了當中,那出租車司機眼看情形不對,連忙開車跑了,根本沒有面對歹徒將客人帶離危險的覺悟。
楊洋雖然不想和這些漢子們打架,但如果他們非要以為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少的話,楊洋也不介意給他們一點教訓。
就在此時,一輛警車出現在不遠處,然后開到了楊洋他們面前。
警車車門打開,有三個警察從警車上走了下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警察,他皺眉看著雄哥道:“大雄,你又在搞什么鬼?”
楊洋心道怪不得剛剛這個雄哥牛b哄哄地說警察是他哥們呢,敢情他還真認識警察。
雄哥指著自己的臉,“陳隊,這次可不是我鬧事,是這個小子打傷了我,陳隊,你來得正好,請你將這三個人帶到派出所去,我要控告他們傷害他人身體。”
陳隊心道:大雄,你還真當派出所是你們家開的啊,說要拘留誰,就拘留誰?
陳隊也有些奇怪,這雄哥一大幫人都手中拿著鋼管呢,楊洋他們二個人卻是赤手空拳,怎么這個雄哥被打得臉上滿是血跡,這二個赤手空拳的人倒是毫無傷?
聽到這雄哥顛倒黑白,林知玲不依了,她將在美味故事大酒店雙方生的沖突,給陳隊講授了一遍。
林知玲是能說會道的人,自然是將雄哥說得窮兇極惡,罪大惡極,都是這個雄哥當眾調戲林知玲才引的沖突。
陳隊是知道雄哥的,對林知玲的話就信了七八分,對雄哥道:“大雄,你說你們一大幫子人被二個人打了?不太可能吧,這事我估計你也有不對的地方,算了,你受傷也不輕,先到醫院去治療一下。”
雄哥指著自己的頭,氣憤地道:“算了?我被這小子打成這樣,怎么可能就這樣算了?陳隊,我要求司法介入,我要驗傷,我要控告他傷害他人身體!”
陳隊本來想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不想這個雄哥對楊洋他們二個不依不饒,就有些惱火地道:“大雄,我可知道你小子是什么貨色,不是你調戲人家女孩,別人會無緣無故地打你?不要在這里搞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楊洋在心中暗暗點頭,這個陳隊處事還算公正。
雄哥見這個陳隊不給自己面子,掏出了手機打通了一個人電話,向他的靠山打起了求助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