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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驚訝的心情回到王玉君住處。
剛打開門,就看到一記飛腿向自己踢來。
陳勛沒看是誰,自然反應的出手,拳頭向著飛來的腿迎上去,兩者即將接觸的時候,他看清了這腿的主人。
不正是王玉君嗎?
“不要!”伊柔緊張的叫道。
由于他這拳的力量比較大,害怕這一拳打在王玉君的腿上她受不了,忙將手拳頭改成爪,同時急速收回自己的力量。
他想直接收回自己拳頭,可力量太大,想要做到瞬間收回不太可能,所以他只能盡量減少自己的力量。
陳勛在心里暗道:“不行!力量還沒減完!”
在心里想后,他側身躲開王玉君的腳,不然自己就要與王玉君碰上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震驚住了在場所有人。
陳勛躲開了王玉君的腿,同時他的力量也收回,但是他的手并沒有來得及收回,手直接按在了王玉君高挺的胸上。
陳勛霎時愣住了,王玉君感到胸口有東西壓著,忙看向自己的胸前,就見陳勛的大手壓上面。
“流氓,你還不松開!”
王玉君一副要急哭的樣子。
“哦!”愣愣的收回自己的手。
“啪!”
收回自己的手后,王玉君一耳光打了上來,響亮的一掌打在陳勛臉上。
站在一旁的伊柔回過了神,忙上來站在兩人中間,勸道:“你們不要鬧了!”
陳勛摸了摸臉,我英俊帥氣的臉!
不悅的回道:“我才沒有時間和這瘋女人鬧!”
王玉君看著陳勛,似乎想了到什么,眼里的淚水又滾滾流出,轉身向自己的臥室奔跑去。
伊柔看了一眼向著奔跑臥室的王玉君,又看了一眼陳勛,輕輕嘆了一口氣,也小跑向王玉君的臥室。
“真是女王病嚴重!”陳勛也嘆了一口氣。
坐到沙發上后,搓了搓手掌嘀咕道:“不過還是有些實料的!”
“該怎么對伊柔說呢?是不是應該叫她回去?可她應該不愿意回去,如果她不回去,又怎么辦?”
“管那么多干嘛?自己只是給別人傳個話而已!”陳勛想起剛剛伊卿明說的事,不過他心里打算不管,畢竟那是人家家事,自己插手也不好。
想起身去找伊柔說,看到緊閉的臥室門,嘆道:“還是一會等她出來再說吧!”
陳勛盤膝坐到床上,打算溫習一下尊玄訣。
一個小時后。
王玉君在伊柔的陪同下走了出來,看到盤膝而坐的陳勛,王玉君忍不住打擊道:“裝神弄鬼!”
陳勛睜開眼睛,一道銳利的眼神向王玉君閃過。
王玉君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害怕。
不過她立刻佯裝出鎮定,不再看陳勛,伊柔拉著她坐到沙發上。
“伊柔,我給你說一件事!”陳勛將自己的腳放下來說道。
伊柔望向陳勛,心想是不是陳勛想說自己要搬出去?畢竟他現在和王玉君鬧得不可開交,或許覺得自己在這里感到許多不適。
在伊柔身旁的王玉君心中也是如此想,在心里大呼:“這流氓要搬出去了!”
對于兩女想這點,陳勛還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在這里處,他記得人情是伊柔的,他不會因為王玉君的事搬出去,除非是伊柔叫他搬出去。
“你原名叫伊菲柔吧!”陳勛側著頭問道。
伊柔詫異的看著他:“呃?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我見過你父親了,他告訴我的!”陳勛輕聲說道。
伊柔聽到陳勛的話,放開了拉著王玉君的手,緊張的問道:“你見過我爸?他沒把你怎么吧?”
“光天化日,他能拿我怎么樣?他讓我給你傳個話,讓你回去!”陳勛笑了笑說道。
聽到陳勛說自己沒事后,她松了口氣,然后臉上作出一副誓死不回去的樣子說道:“我是不會回去的,讓我嫁給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人,我寧愿去死!”
“別啊!”王玉君聽到伊菲柔自己要去死,頓時開口阻止道。
看著她的樣子,并不像是假話,對于伊菲柔的訂婚的對象,他也聽聞過,幾乎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绔少爺,她嫁過去確實痛苦。
不過這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
“我只是給你帶個話!”陳勛平淡的說道。
伊菲柔看到陳勛的表現,心里有些失望,不過她沒有說什么,只是輕“恩”了一聲。
一旁哭好鼻子的王玉君一臉不爽的說道:“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難道你愿意看到小柔嫁給一名紈绔大少?讓小柔天天哭?”
讓這么一位大美女就嫁給一名紈绔大少,他確實不愿意看到,可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又以什么身份插進去?
見陳勛沉默不已,王玉君繼續說道:“你不是打我打得很厲害嗎?難道就被小柔他爹給嚇唬住了?”
這話陳勛可不愛聽了,雖說他不是什么膽大之人,但還不至于被人嚇住,被一名小姑娘這么說。
他怎么不反駁:“呵,被他嚇唬到?你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你懂什么?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如何插手?以什么身份插手?”
王玉君壞笑了一下,陳勛看到一絲詭異,從昨天晚上,她還沒見過王玉君對他笑,尤其現在兩人鬧矛盾,按照道理更不可能對她笑。
現在對她笑,肯定有大大的陰謀。
伊菲柔也愕然的看著王玉君,她也沒想到王玉君會對陳勛笑,想到王玉君的性格,她猜想應該是動了陳勛的注意。
“按照你這么說來?你是想幫小柔的?”王玉君再次問道。
陳勛知道她肯定要下圈套給自己,仔細的回味這句話,發現這句話并沒有什么圈后,輕輕點了點頭:“是的!這么漂亮的美女,誰愿意讓她嫁給一名紈绔大少?”
伊菲柔聽到陳勛夸自己美,臉有些羞紅。
“你認為這人別人的家事,自己沒有權利去插足!”王玉君笑著說道,但看著她的樣子,陳勛仿佛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但是他分析了這句話,并沒有什么,而且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總的說來,你就是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身份參與這事!”
“那么我現在給你一個可以參與這事的身份!”王玉君嚴肅的說道,雙眼凝視著陳勛。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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