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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1130
凌飛燕處理完一切,方向楊遷幾人所在的方向走來。
凌飛燕的腳步聲在通道中回響。
過了不久,凌飛燕便停在了楊遷幾人身前。
凌飛燕的目光從楊遷纏滿紗布的肩頭掃過,問道:“你的傷,沒什么大礙吧?”
聞聲楊遷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大礙。青羅她怎么樣了?”
聽到青羅的名字,凌飛燕眉頭深皺,道:“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只是發著高燒……”凌飛燕頓了頓,又道:“她怎么會傷得那么重,而且還發著那么高的高燒?”
楊遷深色暗淡了許多,將之前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傷勢本就重,又被冰冷的井水浸泡濕了身子,加之之前和九道盟幾人動手,牽動傷口,雪上加霜……”楊遷心中有些愧疚,“都怪我,太大意了。”
楊遷自責。
“這不怪你。”凌飛燕寬慰道。
凌飛燕話音落下,通道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誰也沒有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孫道亮的目光從躺在地上的青羅身上收了回來,道:“你們二人傷得不輕,我們在這里略做修整吧。萬劍門、九道盟、逍遙宗以及吸血族都來到了這地宮之中,不可貿然行事。”
聞言,眾人點頭同意。
凌飛燕和雪舞依然負責照顧青羅。
而楊遷則抓緊時間運轉靈力修復傷勢。
大約過了一天(通道中看不到天色,楊遷只能憑借感覺判斷),青羅已經醒轉過來,勉強調動靈力療傷。
加之錢多多備有大量的療傷丹藥,在這些丹藥的催動下,楊遷和青羅的傷口竟然開始結痂。
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行動已經完全沒有問題。
八人商議后決定,繼續深入地宮。
在孫道亮的安排下,八人確定了行進的順序。
孫道亮和吳萬軍行在最前方,錢多多、張寶文、凌飛燕以及雪舞四人殿后。而楊遷和青羅因為有傷在身的緣故,走在中間,處于孫道亮等六人的保護之下。
楊遷和青羅對視了一眼。
但不知為何,青羅的目光有意躲避著楊遷。
或許,是楊遷為她上藥之時,看到了她的后背吧。
畢竟,青羅從來沒有在任何男子面前,裸,露過自己的后背。
青羅雖說讓楊遷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但事實已在,真的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嗎?
二人的目光一觸即分,然后跟著孫道亮和吳萬軍,往前走去。
地宮中通道四通八達,構造極為復雜。
八人行了一陣,便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
若不是錢多多有些驚人的記憶本領,八人說不定就在這復雜的通道中迷失了。
“修個地宮,跟迷宮一樣,至于嗎?”錢多多抱怨,再次為八人指出了前進的方向。
大約又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前方豁然開朗,八人終于擺脫了繁復的通道,呈現在眼前的,是一處廣場般的存在。
只不過這“廣場”在地下!
“廣場”異常寬敞宏大,正前方,一高大宏偉的宮殿聳立著,威嚴大氣!
竟然是,修建在地下的宮殿!
“原來,那眼花繚亂的通道,只是為了掩藏這宮殿,真是煞費苦心!”錢多多贊嘆道。
其余其人也是暗暗心驚。
然而就在這時,廣場的另外一邊,通道之中射出一行人。
竟然是萬劍門門下!
楊遷目光投向萬劍門一行人,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在深海城遇見過的周若然。
而周若然顯然也注意到了楊遷和錢多多,頓時臉色便沉了下來。
周若然冷哼了一聲,對著身邊的萬劍門弟子低聲說了些什么,然后萬劍門一行人便向著楊遷他們所在的方向緩步走了過來。
萬劍門一行人,包括周若然在內,一共五人。
除了周若然,其余四人皆是男弟子。
這四個男弟子,楊遷倒是一個也沒見過。
萬劍門五人在距離流云宗八人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個頗為俊朗的男弟子開口譏諷道:“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說話那男弟子顯得頗為驕傲。
“我們是流云宗弟子。”孫道亮是個涵養很好的人,雖然聽出了那男弟子話語中的不屑,但他卻依然風度翩翩。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和這樣的傻缺生氣。
聞言,那四個男弟子搖了搖頭,然后裝作驚訝道:“流云宗?還有這個宗門?我怎么沒聽過?”
另外一名男弟子與之一唱一和,道:“不入流的宗門,你聽過那就怪了。”
話音落下,四個男弟子頓時笑了出來。
整個過程中,只有周若然閉口不言。
周若然曾經在楊遷手下吃了虧,還簽下了了那“喪權辱國”的字據。想起此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但氣歸氣,周若然卻深知楊遷的“手段”。
萬劍門四個男弟子一番譏諷,流云宗幾人都不由面色冰冷。特別是吳萬軍,他身為內門弟子,性子也比較剛烈,極有宗門自豪感。
被萬劍門弟子如此蔑視,吳萬軍握緊拳頭就要動手。
然而此時楊遷卻突然踏出一步,低聲在吳萬軍耳邊道:“吳師兄稍安勿躁。”說罷,楊遷瞧著周若然,饒有興致道:“小城主,好久不見。”
楊遷此話一出,除了錢多多和周若然外,每個人都向楊遷投來訝異的目光。
他們被楊遷給搞糊涂了。
他們又認識?
青羅眉頭微蹙。之前楊遷認識南宮月相識,青羅已經夠驚訝了。此刻楊遷又突然叫周若然小城主,青羅也不由好奇。
楊遷在她眼中,仿佛更加神秘了幾分。
她突然發現,自己對楊遷是多么的不夠了解。
而對于萬劍門一方,四個男弟子更是目瞪口呆。
周若然是深海城的小城主,在萬劍門算不得什么秘密。但眼前這不入流宗門弟子,竟然也會知道,這不得不讓他們感到驚訝,同時也更加得意。
但周若然臉色卻變了變,道:“我真希望再也不見!”
楊遷笑了笑道:“我可是還把字據保留著……”
楊遷作出要拿出字據的動作,伸手在胸前的衣襟內摸了摸。
“混蛋!”周若然聞言,氣得牙癢癢,但在這么多人面前她有不好發作,只好狠狠瞪了楊遷一眼,道:“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