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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姨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咳嗽兩聲。
“雪兒,剛才我是說……我是開玩笑而已。”
藍若涵也立刻安慰起了藍雪兒,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我看,我們真的要走了。”
徐海洲的臉色,越來越差,他轉向了寶姨,自己必須今天表現一把。
寶姨干笑了一下,道:“剛才就當沒有發生過,對了那個小涵,你們再繼續聊聊,就半小時,沒事的,雪兒我來照顧,多了解了解,交個朋友也是好的嘛。”
“三姨婆,我不要你抱。”她伸手去抱雪兒,卻被雪兒用小胳膊果斷的拒絕。
寶姨尷尬的坐了回去,道:“海州啊,先說說你吧,你是怎么想的,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結婚?”
徐海洲想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忽然一下子完全變了,每次想起來,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不知道為什么老天會這么對我。”
趙子龍愣了一下,道:“海州兄,問你想不想結婚而已,你這根本就是答非所問,完全沒有get到點上,難道說,你有老年癡呆癥?”
“臭小子閉嘴。”寶姨立刻罵道。
徐海洲轉而看了看藍若涵,又道:“結婚這種事,我是寧缺毋濫的,如果沒有合適的人選,婚姻并沒有意義,但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追到她,藍小姐,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錯。”
對自己印象不錯?如果是趙子龍說這種無厘頭的話,她還會覺得好笑,但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讓她惡心到了。
寶姨一拍手掌,笑著道:“這樣就好了,海州你放心,我們小涵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要不是因為過早的接手家里的集團,肯定還會去一個國外的好學校讀碩士,不過這樣也好,男方的學歷比女方高一點點,未來生活起來,也會比較輕松。”
趙子龍挖著耳朵,躺在椅子里,道:“海州兄啊,剛才呢,你說你在米國的紐州大學,修的什么來著?”
徐海洲嘴角一動,露出生硬的笑意,道:“我碩士修的是哲學。”
趙子龍冷笑一下,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
“其實紐州大學呢,我也混過一段時間,不過就沒有你那么高尚了,不如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寶姨覺得趙子龍這小子,肯定是在說謊,她也從藍天佑口中得知,趙子龍以前是集團的保安,試問如果他真的混過紐州大學,回來難不成連份體面的工作都找不到,要去當保安?簡直是荒謬中的荒謬。
“哼,人家海州可是正牌的海歸精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靠當保安,巴結天佑上的位,哼。”
藍若涵覺得三姨說的話,有些過分,微微皺起眉頭,正要開口解釋,不料趙子龍一點兒也沒生氣,反而是大笑了幾聲。
“不怕告訴你們,我的確不是出國讀書,本人念的是社會大學,主修華夏功夫、選修過醫學、天文學、地理學、女性人體藝術學,啊,對了!我尤其善于倫理學,不過呢,這個只能跟我老婆在家研究。”
他說完,看著藍若涵眨了一下眼。
藍若涵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懶得有什么表示。
“臭小子,你小心吹牛閃了舌頭,你知不知道,米國的簽證有多難辦,我現在覺得,這滿餐廳的天花板上,都有牛在飛啊你知不知道,真是大言不慚!”
趙子龍坐回自己位置,抖著腿道:“吹牛皮我就不是很懂了,不過剛才海州兄說他在紐州大學念的是哲學,會不會弄錯了?我在紐州大學的女生宿舍,住了有小半年,從來還沒聽說過,有哲學這門課。”
這個趙子龍的確是沒有在亂蓋,當年他在米國追擊一個針對華夏的恐怖分子,本來已經得手了,但為了救一個小女孩,不慎被炸傷了腿,最后逃到了紐州大學一間女生宿舍養傷,還和同一宿舍的兩個美女雙胞胎,發生了一段不可告人的奇緣。
徐海洲的臉色,有些變了,當然這也在趙子龍的意料之中,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紐州大學的學生,而是讀了個預備班,還不在紐州,最后愣是沒考上,找了個名字有點相似的野雞大學,混了幾年而已。
氣氛已經被拉開,看似簡單的吃飯相親,在趙子龍和徐海洲心里都清楚,馬上就會變成兩個男人的對決。
不過結果自然不用說,即便是戰場之外的藍若涵,也很清楚。
以趙子龍的德行,講道理,可以講一千種,打架,更別提了,只要不要出事就好了。
“趙先生,你真的去過紐州大學?”
有些人臉皮厚到就算詭計騙局被拆穿,也還可以做到不動聲色,鎮定自若,徐海洲無疑是其中一個。
趙子龍一臉微笑,點了點頭,用米國腔調,說了一句“嗯哼”。
徐海洲露出不屑的冷笑,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幾歲,說話輕佻,無理取鬧,完全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無賴小混混,根本不可能去過米國。
他只當趙子龍剛才說的那些,是在唬自己而已。
“那請問趙先生,您是何時,何種情況下,在紐州大學的女生宿舍下榻呢?”
徐海洲相信,只要自己隨便問兩句,這個小子要么就啞口無言,要么就胡言亂語,到時候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誰靠譜誰不靠譜。
趙子龍一想起這段香艷的美好時光,就忍不住激動的將腿搭在了桌子上。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被***炸傷腿,翻墻進了紐州大學,女生宿舍4號樓6666室,那時候兩個身材好到爆炸的洋妞正在換衣服,不過他們看我長得帥,沒趕我走,最后還強留我住了好幾個月,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冷不防就被生氣的藍若涵,潑了一杯茶水子啊臉上。
趙子龍顫抖一下,用手擦了把臉,回到現實世界。
“那么請問趙先生,您在紐州大學女生宿舍那段時間,除了養傷,還做些什么,讀書嗎?”
徐海洲臉色平靜的問道,如果趙子龍回答在那里讀書的話,他立刻有十幾種方法,問的這小子說不出話來。
趙子龍喝了口茶,冷哼一聲,道:“讀書?傻啊你,老子就是煩透了讀書才去當兵,在女生宿舍,當然是搞科研了!”
科研?
這一說,讓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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