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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葉空決定要來燕家之前。
葉空就已經通過他的妖仆把燕家的基本情況了解了一個大概了。
因為葉空這一次來燕家,目的乃是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之謎的。
不管葉空的身世如何,這件事情葉空都決不能讓七煞教知道。
因此葉空早就通過自己的妖仆,知道燕家的到底還有幾個尖細了。
不過不得不說,七煞教的尖細戰略做的還是相當隱秘的。
每個尖細都有一個相對應的接頭之人。
而尖細與尖細之間,彼此都是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的。
只是讓葉空有些意外的是。
他都還沒有開始找尖細呢!
這尖細就跳出來找他了。
只是云里燕這個尖細并不知道的是。
與他接頭的地龍妖尊,早就是成了葉空的妖仆了。
對于云里燕與地龍妖尊接頭的一切細節,葉空都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隨著葉空一句又一句極具沖擊力的話說出來。
云里燕終于是無法再保持冷靜了。
“你……你胡說。”
云里燕整個人都慌了。
葉空連他與地龍妖尊接頭的具體時間。
甚至是連他送了什么禮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葉空是親眼看見的一樣。
云里燕此刻能堅持否認已經需要莫大的勇氣了。
只是,現場之人沒有誰是瞎子。
能成為族老,在場之人都是有一點眼力介的。
此刻云里燕的表情和慌張程度,已經足以說明了很多問題。
“云里燕,為什么?”
在葉空身旁的太上大長老如同一頭怒獅。
炸雷一般地對云里燕暴喝道。
云里燕乃是太上大長老這一派系的族老。
也是他比較倚重并且信任的幾個族老之一。
但偏偏就是他這一派系的族老出現了問題。
這讓太上大長老還如何保持冷靜?
本來他就與葉空有些梁子。
現在這梁子還沒有解開,他這一派系的族老出了問題。
這個小辮子落在葉空的手上。
葉空想要給他小鞋穿,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還有就是,太上大長老雖然與燕洪不太對付。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分裂燕家,更沒有想過要害燕家。
他處處刁難燕洪,但是卻一直都把握在一個分寸之內。
如今云里燕出了問題,他也愧疚燕家的列祖列宗啊!
“太……太上,你不要聽他胡說,他這是挑撥離間,我……我根本就沒送什么陳年老酒,我送的是……”
無比慌張的云里燕想要爭辯什么。
可是他說著說著,立即便是反應過來,急忙閉上了嘴巴。
“不錯,你送的不是陳年老酒,而是你自己釀制的虎骨壯元酒。”
然而,云里燕雖然閉上了嘴巴。
但是葉空卻冷笑著幫他把后面的話給說出來了。
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什么陳年老酒都是云煙。
只有對修為有幫助的藥酒才是佳釀。
云里燕自己釀制的虎骨壯元酒。
乃是用無數的天材地寶,配合著妖尊的虎骨釀制而成。
有著祛瘀化血,增進真元的功效。
經常飲用,對修為大有好處。
只是葉空之前故意把虎骨壯元酒說成陳年老酒,誤導云里燕。
而葉空的目的也達到了。
云里燕自己也是滿臉死灰。
一句說錯,什么都完了。
“來人啊!給我拿下云里燕,膽敢反抗,就地正法。”
太上大長老氣得渾身哆嗦。
而隨著太上大長老的話音落下。
現場頓時便2是有好幾位族老站了出來。
他們都是地仙境的修為。
而剩下的那些族老也一個個都嚴陣以待。
暗自把控住大廳里所有能逃走的方向。
因為云里燕輕功了得,不得不防。
“且慢。”
既然已經東窗事發。
云里燕也不爭辯了。
他臉色決然地看著葉空,說道:
“葉空,在我死之前,能否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我自認做得相當隱秘,你不可能知道的。”
云里燕現在已經不求能活著了。
因為在這大廳里,他雙拳難敵四手。
甚至他要和葉空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因為葉空的身旁有著燕洪和太上大長老這兩位半步天仙境強者。
他云里燕就算輕功了得,他也做不到。
“其實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知道我是什么知道的,而是燕家對你不薄,你為何會投靠七煞教的!”
葉空笑了笑,不答反問道。
葉空的妖仆是葉空的一張極為重要底牌。
這張底牌甚至關乎著葉空到底能不能把七煞教連根拔起。
因此葉空是不可能說的。
哪怕燕洪等人是絕對信得過的,葉空也不能說。
“哈哈,我為什么會投靠七煞教?我不過是燕家的一個旁支,我不投靠七煞教,何以會有我的出頭之日?”
面對葉空的反問,云里燕瘋狂一般地大笑道。
云里燕不是現在才投靠七煞教的。
早在他還是大修士修為的時候,就已經投靠了七煞教。
若不是七煞教在暗中接濟和栽培他。
今日的云里燕就不會是燕家的族老。
這不得不說,身為大家族的子弟,也是一種悲哀。
在大家族里,每一個人都面臨著極為殘酷的競爭。
成功者,大權在握,享盡榮華富貴。
而失敗者卻被無情地淘汰。
最后泯滅與蕓蕓眾生之中,受盡欺凌與白眼。
因此云里燕這一番話立即便是引起了現場不少族老心里的共鳴。
“荒唐,出賣家族以博取家族的優待,你還有理兒了?給我拿下。”
太上大長老指著云里燕暴喝道。
若不是念及多年的情分。
太上大長老都恨不得親手把云里燕斃于掌下。
“太上,不用你們動手了。我對不住燕家,也對不住你。來生再報答你們。”
云里燕眼神之中死志已明。
他慘烈地一笑,隨即抬起一掌。
“啪!”
下一刻,云里燕狠狠地一掌蓋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血漿飛濺,云里燕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其實云里燕雖然是七煞教的走狗。
但是他卻時時刻刻受到內心的譴責。
只是他擺脫不了七煞教。
如今一死也算解脫了。
而看著云里燕的尸體。
現場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云里燕該死,但是現場之人卻沒有一個人能有鏟除叛徒的快感。
事實上,燕家每清除一位叛徒,燕家族老們的心里只會越發的沉重。
同時也更加憤恨七煞教。
“各位,我知道你們心里不舒服,但是叛徒不除,后果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
葉空環視著燕家的所有的族老,朗聲說道:
“而且我還需要提醒各位一句,燕家的叛徒,七煞教的尖細可不止云里燕一人。”
葉空這話一出,現場先是一陣悲痛的死寂。
緊接著群雄激憤起來,一個個紅著眼睛暴喝道:
“什么?還有叛徒?到底是誰?”
“是誰?自己站出來領死。”
“他娘個雞扒,放著好好的日子你不過,你要去當叛徒。自己站出來留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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