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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個人推杯換盞,喝得也算是盡興。秦姐不能喝酒,自然都是由秦冥代喝了,他的酒量太過驚人了,幾瓶下肚,竟然一點異樣都沒有。
后來他們都不敢給秦冥敬酒了,都是說話磕瓜子,時不時還唱兩首歌。秦姐的歌聲非常不錯,雖然在技巧上面比較欠缺,但是天生一副好歌喉,大家都愛聽她唱歌。
期間,秦冥還發現這三個看向秦姐的時候,目光都有些古怪,都透著貪婪。看來這里人的確不是什么好貨色,竟然敢打秦姐的主意!
秦姐一曲唱完,就硬坳秦冥也唱一首,沒辦法,秦冥就點了一首張杰的《劍心》。
他個人是非常喜歡這首歌的,尤其是原唱張杰的聲音高亢嘹亮,完美地把這首歌的豪情與灑脫不羈唱出來了。
而且這首歌,能帶給他一些真正的修真者才有的心境。
誰人不曾幻想過自己能夠像電視劇里面的劍俠一樣,御劍飛行,翱翔天空?
誰人不曾幻想自己能夠仗劍走天涯,一壺酒,一把劍,蒼茫大道中一曲高歌?
當他唱起《劍心》的時候,包廂里面的人都驚呆了,這嘹亮的歌喉不多見的,比起原唱也絲毫不差,而且在一些意蘊的把握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唱完歌,幾個男人就開始吹牛了。
呂尚和韋巖吹得最厲害,他們說得最多的,就是自己曾經跟哪位領導碰過杯了,還有幸說了幾句話。也有的吹自己和江湖上哪一位大佬有不凡的交情,自己多么多么有錢有勢等等。
秦冥一直皮笑肉不笑,就聽著他們吹牛。
“秦冥啊,我看你的能力也不低,干嘛就一定要當高中老師呢?不如聽我的吧,辭職了,我給你們錢去經營餐館,保管你們能賺錢!”
韋巖有些喝大了,但是意識還是比較清醒了。他當然知道秦冥不會辭職了,也知道最近秦姐的餐館非常不景氣,所以他是故意這么刺激秦冥的。
不止是他,這里的男人全部都對秦姐有非分之想。這三個女人他們都玩膩了,有的時候還聚在一起玩交換呢,現在他們就像把秦姐壓在身下,聽她的婉轉輕吟。
可是,這樣美麗的女人卻跟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小白臉,這讓他們很有羞辱感。所以打算用身份地位上面的差距刺激他一下,讓他知道什么叫做自卑。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都覺得秦冥沒有一點前途。
對于他們的小心思,秦冥又怎么會不知道?只是他懶得點破而已,說實話,跟這種人談話實在是很讓人丟臉啊,如果不是怕秦姐臉上掛不住,秦冥早就自行離開了。
一邊的呂尚嘿嘿地笑道:“老韋,你別這么說,人家小教師脾氣可是大得很呢,哪里會承你的情?”
這個呂尚對剛才秦冥頂撞他的舉動耿耿于懷,一直沒有給秦冥好臉色看。在酒桌上,從來沒有人敢和他叫板,上次有一個人被他找借口罰酒,一直喝到胃出血。
還有一次,一個人說再也喝不了了,但還是被他灌,一整瓶白酒從嘴巴、鼻子直接灌下去,那個人差點當場死亡。
這兩件事一直被他當做是喝酒史上最為風光的兩件事情,還被他經常拿出來很跟家炫耀,叫囂說從來沒有敢在酒桌上不給他面子。
但今天,秦冥讓他丟臉了,那他就要把面子拿回來!
“不是我說你,年紀輕輕脾氣就那么大,容易死的。你知道我最近跟誰混嗎?就是刀疤哥!不知道誰是刀疤哥吧?”
呂尚炫耀道,他最喜歡說的就是自己和那些混混的交情了,在他的嘴里,自己和那些混混們都是過硬的交情,是可以兩肋插刀的人物。
“不是我吹啊,就我跟刀疤哥的交情,那可是喝過酒的!”
呂尚哼了一聲,無比的囂張,他一身匪氣,搞得好像他自己就是那個人見人怕的刀疤哥一樣。
“就是,秦冥啊,就今天開包間的錢來說,不少于三萬!但是我請客,知道嗎?不用你出一分錢,區區三萬塊錢,對你來說已經要存好久了,但是對我來說,才幾天的時間就回來了!”
聽完呂尚吹牛,韋巖也忍不住了,在這里,他的財力是最強大的,因為他和陳氏集團都有一些合作。
說到這里,他壓低了語氣,悄悄說道:“你們不知道,經過我手的資金起碼要縮水三成,那些被我買回來的材料說得好聽是真材實料,實際上都是質量差的!”
韋巖也是搞工程的,但層次比呂尚高太多了,因為他搞的是大計劃,和呂尚這種跑工地的包工頭不一樣。
另外一個男人顯然也是比較窩囊的,聽他們兩個人講出那么多的“精彩事跡”,聽得他眼睛泛出異彩,好像恨不得就跟他們一起混一樣。
但是秦冥平靜地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卻懶得搭話。
“我喜歡現在的生活,平靜又充實,又可以給婉兒幸福,挺好的。”
秦冥道。
“屁的幸福,你小子知道什么叫幸福嗎?告訴你吧,沒有錢的日子,那就是活受罪!”
韋巖張嘴就開罵,他把脖子上掛著的粗大的金項鏈揚起來給秦冥看,告訴他,這才叫做幸福。
“哎呀,你們這些男人說話老是離不開這些錢啊錢的,沒有意思!還是秦冥有情調,我看婉兒過得就挺滋潤的。”
張靈笑道,言下之意其實就是說秦冥沒錢窮開心。
“我想上廁所,你們聊天吧。”
秦姐喝了不少的果汁,現在想上廁所了。
“哎哎哎,我也去。”張靈也起身了,隨后黃娟和低調的李艷也去廁所。
不一會兒,她們就回來了,但是她們的神色有些狼狽,尤其是黃娟,不知道怎么了,一只鞋子都掉了。
其她三個女人也有點魂不守舍,似乎發生了什么。秦冥剛想問,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一伙人氣勢洶洶地沖進來,他們一共八個人,都是一些流里流氣的小青年,一個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手指、手腕上還掛著劣質的假黃金飾品。
為首的一個滿臉囂張,好像看誰都不順眼一樣。他身后一個捂著褲襠的家伙跑出來,然后指著黃娟惡狠狠道:“娘的,臭娘們,敢踢老子的小兄弟,今天要你知道后悔!”
“既然不是陪酒給操的,穿那么騷干嘛?弟兄們摸你奶是給你面子,不給親不給摸也就算了,還敢打人?”
“操!不給摸?待會兒我們弟兄們就霸這四個臭女人摸個夠怎么樣?不僅要摸,還要脫褲子搞,搞到他們懷孕為止!”
為首的囂張小青年哈哈大笑地說道,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秦姐她們幾個女人身上掃過,無比的貪婪。
他們一個個都興奮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壓倒這幾個女人。沒想到,他們最多二十來歲,說話竟然就這樣惡心,而且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這幫人的出現,讓包間里面的所有人都如臨大敵,酒都醒了一半了。秦冥依舊平靜,把秦姐摟在懷里保護她。但是他們的話,已經激怒他了。
這個時候,呂尚認出那個小青年了,趕緊堆出一張笑臉就貼過去,哈哈地笑著攀關系。
“這不是鳥哥嗎?怎么,不記得我了?前幾天我還喝你們喝過酒呢,還跟刀疤大哥說兩句話了!”
見呂尚跑出來,小青年眼睛一瞇,似乎認出他來了,笑道:“哦,那個拿錢給刀疤哥的小工頭?我認得你。”
“那就好,哈哈哈!”
關系攀上了,呂尚立刻開心了,“你看,女人們不懂事,這件事就算了怎么樣?改天請哥們喝頓酒當賠罪吧。”
“去你娘的,你老婆我被別人摸mai奶了,吃虧的是我!”
見自己平時囂張無比的老公此時竟然對一個年紀小那么多的混混低聲下氣,還寧愿主動陪罪,黃娟立刻氣得罵了出來。
呂尚回身就是給她一巴掌,罵她不識時務,鳥哥摸她奶是給她面子。黃娟的臉龐火辣辣,沒想到,她老公竟然這樣對她說話……
“算了?不行,不過我可以放你走,只要你把那婆娘送出來給哥幾個搞就可以了。”
鳥哥漫不經心地指著黃娟說道。
呂尚臉色驟變,讓他主動送出老婆給別人玩?這……
“好!太好了!能給弟兄們搞,那就是這個女人的福氣,當兄弟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歡迎你們搞她,隨便怎么搞都行。”
但是下一刻,他立刻換了一張令人惡心的笑臉,竟然真的要把黃娟送出去。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他,這狗東西真不是人啊,這種事也干得出來?
別看他之前吹得那么厲害,其實他就是一個小包工頭而已。現在真的遇到事情,立刻就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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